甜蜜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寵愛,而複雜的情緒則是因為……有了一種金絲雀的感覺,她從來不懷疑阿司對她的愛,可有時候他的過分保護會讓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好沒自由,處處被管著。
道著天一。也許,她真的不適合繼續從事新聞行業了,為了阿司,她心甘情願放棄,人生當中,總要有所取捨,有捨才有得,既然無法兩全,那就只有捨棄其中之一。
「怎麼呢?從上車起就一直在發呆?」南華堇疑惑的瞥了她一眼。
「沒事。」梁真真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忽然想起今天在售樓部遇到的那個中年婦女,她的每一句話和行為都讓人覺得可疑,便將全部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她的話之後,南華堇第一句話便是,「謝天謝地,你沒有追上去,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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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滿頭的黑線,看了他一眼,「有那麼誇張嗎?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遇到危險我可以打電話求助的。」
「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危險,往往在你意識到糟糕的時候,你已經跑不掉了,因為對手不會再給你逃走的機會。」南華堇歎息。
「我會簡單的防身術。」梁真真確實沒有見識過真正的「危險」,那些所謂的黑幫火拚以及暗地裡的耍狠打架,從來都只停留在電視劇和電影裡,所以她還意識不到那些會真實的發生在她的生活中,以至於後來遇到時,她著實嚇到了。
南華堇忍不住扶額,看來大哥將小嫂子保護得很好,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純淨美好,對人世間的另一面還不甚知曉,哎……也不知道是對她好呢?還是不好?
「咳……小嫂子,其實我真的很不願意跟你說這些,要是被大哥知道,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呢,有些事還是由他親自跟你說比較好,大哥在商場上的仇家很多,而如今的社會,最不缺的便是黑色勢力,所以……你真的要重視這件事。」他說得很籠統。
於是,梁真真很迷茫,愕然的張大眼睛看向南華堇,他的意思是這事有黑社會參與?所以自己要謹慎小心,免得被抓去了?
omg!好像是在拍電視劇,她的人生,自從遇上阿司的那一刻起,就充滿了戲劇化,比電視上演的還要精彩紛呈。
「好吧,我明白了。」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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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滕靳司想要好好「懲罰」自己不聽話的嬌妻,將她翻過來趴在自己腿上,對著她挺翹的臀部「啪啪啪」幾巴掌下去,立時惹得她「哇哇」大叫,抬頭照著他胸前的凸起物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屬小狗的?嗯?」他悶哼了一聲,小鹿果然是學壞了,偏偏咬那兒。
「哼!誰要你打我!屁股都開花了。」梁真真撒嬌著抗議,小臉皺成一團。
「開花了?我看看勒。」滕靳司邊說邊撩起她的睡裙,動作自然嫻熟的脫她的內褲,溫厚的手掌撫上去緩緩揉捏著,沒一會兒,就動情了,手指沿著股溝處,下滑——
當摸到菊花處,被某人一巴掌拍了下去,「別亂摸,我有正經事要問你。」梁真真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婆,我們還是把昨晚……沒做完的事情繼續做完吧,拖太久了不好,免得影響日後的正常發揮。」滕靳司語氣認真得就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實質上,卻不盡然。scb5。
梁真真一拳頭揮了過去,在接觸到他的皮膚時,化為另一種姿勢,狠狠的掐著他手臂上的肉,「老公,我準備辭職了。」
滕靳司四處作亂的手在聽到這句話後明顯安分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什麼?」
「哎呀!人家說要辭職啦!以後我就在家當個全職管家婆,你要養我。」梁真真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聲音嬌軟清甜。
「小鹿,你是認真的嗎?以你的性格是不會甘於呆在家裡當個米蟲的,怎麼回事?」滕靳司不解的問道。
「嘻嘻……這都被你發現了,要我天天呆在家裡肯定會把我逼瘋的,但我說的辭職是真的,我想過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誰要我老公這麼了不起呢!所以,我決定放棄新聞行業,等過了這陣子,去應聘個舞蹈老師的職位,應該是沒問題的。」梁真真的語氣很輕鬆,這是她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的。
很慶幸,那時候在哥大雙修了新聞學和舞蹈學,相當於給自己多留了一條路,就算放棄其中一個,還是可以依靠另一個精神寄托,很好。
「小鹿。」滕靳司理解她此番的做法是為了什麼,心中裹滿了層層暖意,手臂不自覺的收緊,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天天揣在心肝處,走哪兒都帶著。
他不是沒想過讓小鹿辭職回家,可他不願意強迫她,只希望她能開開心心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被外界的一些束縛牽絆,然而偏偏遇到這件事,從這幾天的事態來分析,他預感到了對手很強大,說不定還帶了些黑道勢力,其他的他倒不擔心,就是怕小鹿遇到危險,所以格外小心注意,可他千避萬避,她還是出了狀況。
「唔……」梁真真餘下的話全部被他吞嚥入了腹中,倆人熱情的吻著,腦子裡除了對方還是對方,一瞬間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心中澎湃激盪。
彼此的唇舌重合著輾轉纏綿,蕩漾著旖旎的深情;寧靜的空間裡,只聽得見,愛情的細喘聲,撩.撥著人最敏感的地方。
當他粗糲的手指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或輕或重的摩挲時,她忍不住顫慄,渾身的皮膚都透出櫻花瓣般粉嫩的淡紅色,醉人心弦,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睜著,似蒙上了一層薄霧,抬眼便落入了他深邃幽暗閃耀著明火的黑眸,那裡面的火焰在跳躍,倒映出了她柔美姣好的臉龐。
「阿司,我愛你……」在他兇猛熱烈的進出時,她咬著他的耳朵,顫聲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她愛這個男人,願意為他捨棄一些東西,願意和他執手到老。
最終,倆人在燦如煙火的絢爛中爆炸了,身與心都得到了極致的釋放,是一場完美的結合,累得梁真真渾身癱軟,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完事之後,只能軟綿綿的趴在老公身上,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聲音似小貓在呢喃,甜美軟糯,撓得滕靳司心癢癢。
在得知她沒有被那個中年婦女甩了之後,反應跟南華堇一模一樣,「傻瓜!以後再也不能幹那種傻事了,跟蹤人這樣的粗活豈能讓你去做,這幾天就安心呆在家裡陪陪奶奶,實在無聊就去找你的好姐妹聊聊天。」
說起好姐妹,梁真真便想到了遠在意大利的佳妮,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一個人呆在那邊習不習慣,有沒有好好吃飯,胖了還是瘦了?
「唔……那這事你有萬全的把握嗎?知道是誰幹的嗎?」她關心的問道。
「基本上已經猜到了,但還沒有十足的證據,暫時只能暗中部署,老婆放心,處理危機問題一向是你老公的強項,沒什麼能難倒我,除了——你。」滕靳司薄唇輕啟,彎出一抹笑意。
「對了,你說那個縱火的人是不是因為恨死者,所以才……其實這只是內部仇殺?」梁真真猜測。
滕靳司蹙眉搖了搖頭:「目前無法斷定,還存在著太多的疑問,只要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應該不至於鬧到殺人,而且當時還有其他工人在場,我倒是覺得這事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了,故意製造出來的這麼一出。」
「呃……好像怎麼說都有道理似的,腦袋迷糊了。」
「乖,那就別想了,睡覺,也許明天事情就圓滿解決了。」滕靳司唇邊逸出一絲輕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
梁真真朝他懷裡拱了拱,調整了下睡姿,雙臂環著他的腰,睡得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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