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以前發生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嗎?我們以後一定會有很多很多孩子的。」滕靳司柔聲安撫道,嘴唇密密的吻著她的脖頸。
「阿司,醫生說我體質較弱,我……害怕……」梁真真說出自己心裡的擔憂。
滕靳司抱緊了她,「乖,一定會沒事的,過幾天我們去醫院再檢查一次?」
「嗯。」梁真真點了點頭,然後想要掙脫他去浴室洗澡,只可惜他的力道太大,緊箍著她不肯鬆開,「討厭,放開人家啦!」
「說了一起洗。」滕靳司也很執著,細細的啃著她的耳垂,就是不肯依著她,倆人都好久沒有恩愛過了,這會小別勝新婚,他早就忍不住了。
梁真真豈會不明白他的意圖,早在三年前就見識過他在某方面的強項,更別說這次倆人小別重逢,他怎麼會放過自己,可這裡是滕宅,她總覺得不應該這樣。
「壞蛋!誰不知道你肚子裡面揣著什麼壞心眼,洗完澡之後嘛!」她乾脆點撒嬌賣萌,要是答應了他,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她呢,甭想洗個安生澡呢。
「那你答應我,待會……」滕靳司咬著她的耳朵說悄悄話,梁真真羞紅了臉,咬著唇嗔瞪了他一眼然後推開他跑進浴室。
身後的滕靳司嘴角噙著一抹壞笑,去另一間浴室簡單沖了個涼,等他回來的時候小鹿還在浴室裡沒出來,不由得走到門口,敲了幾下,「小鹿,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正在裡面洗臉的梁真真手頓了頓,回道:「馬上就好。」準備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沒有睡衣,只能拿浴巾將自己牢牢的包好,不然一出去就被那個壞蛋扒光了。(其實,她穿得再嚴實,也會被扒光的。)
三分鐘後,她將門打開一條縫隙,結果被某人大力撐開,把她直接拉進了懷裡,按在胸口聞了聞,頗為陶醉的說道:「老婆,你身上好香。」
廢話!剛洗完澡之後身上不是香的難道是臭哄哄的?梁真真心裡誹腹道,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力推了他一下,「我渴了,要喝水。」
她徑直走向桌邊,一邊倒水還一邊防著某人偷襲,用眼神警告他不許亂動,杯子剛放下,他就抬步走了過來,她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卻不料小腿接觸到飄窗的檯子,身體由於慣性而往後倒,一屁股坐在飄窗的大理石檯面上,再也無路可退。
他噙著壞笑一步一步的走近,微微彎腰,傾覆過去,嘴唇幾乎貼著她的唇,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溫柔的親吻她,「喜歡在這兒?我的小鹿,真是越來越懂我的心意了。」
梁真真慌忙想要起身,可站起來的姿勢無疑於投懷送抱,被他摟住了腰,兩人彼此之間的距離幾乎為零,她甚至可以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怦怦怦……」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用力並震撼人心。
「欸……」她剛想開口說話便被他吻住了唇角,鼻端縈繞著的全是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圍住,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心裡是愛著他的,所以根本就不排斥他的親吻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只是不想在浴室裡用那種羞人的姿勢,想要安分的在床上,結果……意外的來到飄窗這兒,她本想說可以不可以回床上…….但聽某人說話的語氣,他是喜歡這裡的。o(╯□╰)o
腦子裡走神的時候,他已經埋首在她頸窩裡,溫熱濡濕的舌尖耐心的在她耳側內壁打轉,酥麻的感覺一波一波傳來,她身上已經開始沁出密密的汗珠,微喘著哀求:「別,好癢……」
「說謊,你不喜歡嗎?」他的聲音裡除了性感還多了一絲邪魅,張嘴含住她圓潤的耳垂,非常有耐心的舔著、吮著,直將它逗弄得濕潤水濡,然後,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下方舔出一道長長的水痕,眼梢微微上挑,有一種勾人奪魄的媚。
梁真真的敏感地帶被他掌握得極其準確,半瞇著眼睛看向身子上方的男人,他真的長得好帥,完美絕倫的五官,線條明朗英挺,男人味十足,可他此時的笑,卻帶了絲難得妖魅,
兩種迥然的風格在他身上奇異的結合了,讓人找不出一丁點不合理之處。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感覺得到他濕熱的充斥著男性氣息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還有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細微的摩挲都讓她心癢難耐,身體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
「別動!」他低啞的聲音有些懊惱,本鉗住她腰身的大手迅速的上移,一下子禁錮住了她亂動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擎到了頭頂,無視她臉上的反抗和不滿,俊美的五官染上了春風得意的笑容。
「別…….在這裡。」梁真真的聲音有些微顫,雙頰火紅似血,潤澤的唇瓣微啟,這一幕景象讓滕靳司黑眸中的熱度節節攀升,有一種無法控制的快感在蔓延。
氣柔的不。「老婆,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滕靳司渾身都洋溢著興奮,本來他就是個喜歡在這方面尋求刺激的人,飄窗上還真的沒有過,今晚上未嘗不是個很好的體驗,所以,他不打算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梁真真羞惱得想要踹他一腳,只可惜有心無力,什麼叫做是她自己選的,明明就是無意之舉,她哪裡會這些花花心思,討厭死了!
「我……不想在這裡。」她哀求,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似籠了一泓清泉,波光粼粼,格外惹人憐愛,縱然滕靳司有些於心不忍,可他還是沒有就此投降,反而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極有耐心的允著、吻著,似要將她心裡的激情都挑出來,引導她隨自己一塊沉淪。
「乖,我覺得這裡挺好。」他柔聲誘哄,柔軟的舌暢通無阻地進入她的口腔,攻池掠地,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直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梁真真心知自己躲不開他的霸道追逐,只能生澀的配合他,和他纏綿廝磨,這一舉動讓滕靳司更加的興奮,不再滿足於溫柔的吻,改為熱烈的啃.咬,逼得她喉間不斷逸出輕吟聲。
偶爾睜眼的時候,便被那雙熾熱似深潭的黑眸所蠱惑,那裡面帶著太多的迷戀和深情,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她眼皮底下,讓她心裡充脹著滿滿的幸福,緊繃著的身體也隨之軟成一灘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軟軟的倒在他懷裡,雖然倆人身上的浴巾還在,可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面色越來越紅潤,而滕靳司的吻也愈加火熱纏綿,他吸.允著她的舌尖,對她的主動回吻非常的開心,不住的纏著她的舌舞動著,甜蜜的津液不斷的分泌,讓他嘗不夠她的甜美,梁真真不自覺的發出如小貓般的輕.吟,身體也漸漸顫抖起來。
突然,他濕滑的舌離開她的口腔,讓她得以喘息的機會,趁著空檔,連忙張開嘴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她原本以為就此告一段落,該換個地方了,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繼續埋首在她脖頸間,粗重的喘息,吐出熾烈而綿密的濕潤呼吸。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唇上還有他遺留下的溫存熾熱,視線漸漸趨於迷亂,氤氳了一層淡淡的白色霧氣,被他鉗制在頭頂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圈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相當於掛在他身上。
他的唇逐漸下移,更是直接咬開了她浴巾交接處的結,然後身體傳來一陣涼意,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被他扔到一旁去了。
讓她羞澀的是,他當著她的面解開了腰間的圍擋,某物就這樣躍入了她的視線範圍之內,羞得她不敢直視,有過再多次經驗又怎麼樣,她在這方面始終是無法做到開放自如的,有待磨練。
剛想閉上眼睛,就被他吻住了,充滿磁性的嗓音誘哄著她,「乖,看看它,它喜歡你。」
~(_)~梁真真不滿的撅嘴,都是色胚子!太討厭了!就知道說這種帶顏色的壞話來誑她!
「剛才洗澡之前你答應我什麼呢?嗯?」他故意懲罰似的在她胸前的粉嫩上咬了一口,黑眸半瞇,一片深沉似海。
她微微一怔,而後是氣惱,這個壞人!就知道脅迫自己,剛才明明就是不平等條約,他還一直牢記在心!隨即不悅的撅嘴不搭理他,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纖細柔軟的身子被他轉了個身,使得她上半身伏在窗台上,手臂貼著微涼的大理石檯面,而他則壓在自己背上,身體灼熱如火源,一冷一熱的前後夾擊,讓她不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後面抵著的某物讓她瞬間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顫著聲音阻止道:「阿司,別……別這樣。」
「寶貝,別害怕,你會喜歡的。」在這點上,他是強勢而霸道的,縱然疼她、愛她、寵她,可這方面他始終站在主導位置,一邊狠狠的「折磨」著她,一邊說愛著她,這人還真是矛盾的個體。
深夜,外面的路燈照進來,光線昏黃暗淡,窗玻璃在這種情況下映出的人影極為清晰,眼前的情景讓梁真真幾乎不好意思睜眼,所幸滕宅地處偏僻,外面杳無人煙,根本就不會有人走動,否則要是被路人看到她這副樣子,豈不是羞愧死了。
凌亂的短髮軟趴趴的貼在她腦袋上,墨色的黑映襯著雪色的白,是一種極致的妖嬈,在這基礎上再添一抹嬌俏的粉紅,無疑醉人心弦到極點。
滕靳司暗夜般深邃熾熱的眸子裡閃耀著兩簇小火苗,只覺得血液中亂竄著一種稱之為瘋狂的松東西,欲.望在眸底迅速的蔓延,今晚的小鹿,好美!讓他只想好好的寵愛她,不再猶豫,直接進.入——
「滕靳司!」
一聲嬌羞並懊惱的聲音突然響起,梁真真有些生氣,這個壞蛋太過分了,嗚嗚……
「乖,叫老公……」他低啞到近乎沙啞的男聲裡帶著絲絲蠱惑的味道,啄吻落在她耳垂的敏感地帶,讓她情不自禁的顫抖,只能閉合著美眸承受他做的壞事,緊咬著嘴唇賭氣的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對於她的生氣,他也不著急,雙手自她的腋下穿到她的前胸,大力揉捏著那對柔軟,尤其是胸尖的兩抹粉紅,逗得它們鮮艷欲滴,驕傲的挺立,渾身就像是被電流擊過一般,身下的人兒也難耐的發出哼哼聲。
粗糲的手指輕撫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在她敏感地帶緩緩遊走,所到之處彷彿燃起一串串小小的火苗,然後匯聚,最終成了燎原之勢,梁真真覺得自己處在一種水深火熱之中不能自拔,明明不想叫出聲的,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嘴巴。ro03。
他的吻又來了,在她的後頸側及後背處溫柔的留下濡濕的印記,舌尖在上面溫柔的打著圈兒,她敏感的身體輕顫,手指攥緊,下面也隨之收縮。
「乖,放鬆點,好好的享受,你會覺得它是美妙而快樂的。」滕靳司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柔聲哄道,她的柔軟濕潤之處太緊了,像口渴的小嘴一樣汲取著他的甘露,讓他無法施展,額上沁出了密密的汗,只能溫柔的親吻著她安撫著她,讓她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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