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縱情和宿醉的後果往往都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頭痛欲裂、渾身酸疼,梁真真也不例外,揉了揉腦袋,對昨晚的火熱纏綿完全沒有印象,她以為這是自己宿醉的後遺症,心裡還在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喝酒了,好難受!
還有,她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來的?怎麼一丁點印象都沒有?睜開眼睛瞅了一眼天花板,發現異常的陌生,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間,哀嚎著翻了個身,卻意外的對上一個男人光.裸的後背,嚇得她渾身一個激靈,手指拈起被角一端,半瞇著眼睛往裡面瞅了瞅,發現自己和那個男人都是未著寸縷,光溜溜的躺在一張床上。
她咬著唇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卻發現腦海裡一片空白,依稀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後嚷著要去洗手間,後來發生了些什麼,她真的沒印象了。其實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大好,喝醉後的自己比平時野蠻豪放,會說一些平時不敢說的話和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實在是……
環視了房間一圈,很明顯是酒店,難不成昨晚自己和誰發生一夜情呢?
omg!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發現兩腿發軟,尤其是大腿根處,像是被碾壓過一般,可想而知昨晚有多麼的激烈,她心裡哀聲一片,有點迷惑昨晚是誰先主動的,她怎麼會跟陌生人上.床呢?
腳丫子還沒沾地,腰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整個人再次跌倒在床上,身上還壓了一個人,兩雙眼睛瞬間對上,「小鹿,你忘記自己昨晚做了些什麼嗎?」
滕靳司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語氣頗為戲謔,他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小鹿貓著身子準備偷偷溜走,不由得氣惱的將她一把撈回懷裡,他早就想好了,昨晚的事不能對她完全說實話,只能採取另一種方式,先發制人。
他所料沒錯,善良單純的梁真真還真的被他忽悠住了,呆愣愣的瞅著他,「我……我昨晚做什麼呢?」其實,在她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滕靳司時,心裡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甚至是有些暗暗的慶幸,如果是其他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你覺得呢?」滕靳司微撐起身子俯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梁真真有些羞怯於如此近距離的姿勢,斂眉拚命回想著昨晚的事,合合跟她打電話說明天要回香港,晚上大家一塊吃個飯,她答應了,地點就定在帝豪斯酒店,期間一桌人都調侃她,還一直朝她敬酒,到底喝了多少,她完全不記得了,紅酒的後勁作用果然是很大的,到了後來,她完全迷糊了,腦袋暈眩不清醒。
突然,她睜大眼睛看向俯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對!你騙我!是你……肯定是你設計的!就算我喝醉了,佳妮也會送我回家的,怎麼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所以說,是你故意的對不對?你這個混蛋!」她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腮幫鼓鼓的,清澈如水的瞳仁裡染上了一層怨氣。
沒就情話。滕靳司心裡微微動容,小鹿果然很聰明,可他也不是吃素的,面色如常,表現得非常淡定,唇角慢慢上揚,眼角瞥向自己脖子上紫紅色的牙印和吻痕,「喏,你自己看,還有背上,要不要我轉過去讓你看看。」
天啊!那麼深的牙印和吻痕,梁真真心裡徹底幻滅了,根本就沒有膽量再去看他的背上,昨晚的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奔放啊?難道是她主動撲倒了他?不會吧!自己明明已經……不愛他了,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她憤憤的咬著唇,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一定是這個男人使了什麼陰謀詭計將自己誆了,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紫交加的吻痕,明明就比他身上的多!說來說去都是自己吃虧,肯定早就被他吃干抹淨了,不由得氣惱的瞪向他,「混蛋!你看看我身上,明明就比你還恐怖!色魔!變態!」
邊罵邊扭著身體想要反抗他,殊不知男女力氣懸殊太大,再加上自己是被壓在下面的,如何撼動得了分毫,反而使得兩人的肌膚相互磨擦,激盪起了陣陣電流。
滕靳司倒吸了口涼氣,早上起床的男人是最傷不起的,尤其還被心愛的女人如此撩.撥,可他必須忍著,否則,只會將原本即將水到渠成的事情給辦砸了。
「小鹿,我是個身體健康的男人,而且心裡一直愛著你,被你撲倒後又親又咬的,你覺得我忍得住嗎?說實話,我很喜歡昨晚野蠻又奔放的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喜歡,也讓我看到你不為人知的一面……」他不跟她來硬的,反而改走柔情路線,結果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閉嘴!」梁真真惱羞成怒,雙頰氣得通紅。
可滕靳司偏偏不聽她的,「我喜歡你昨晚的妖嬈嫵媚,喜歡你的主動,喜歡……」
「閉嘴!我讓你閉嘴沒聽到嗎?」梁真真氣得伸手去捂他的嘴巴,這個混蛋說的話太色.情了,聽得她面紅耳赤。本以為摀住他的嘴他就老實了,誰知他的雙唇一點兒也不老實,在她手掌心緩緩蠕動著,癢癢的,她剛準備鬆手,卻不料某人比她快了一步,抓住她的手細細的親吻著她的手指。
「放開!我讓你放開!色胚子!」梁真真被他吻得渾身發麻,再加上抵在自己柔軟處的硬物,好似越變越大了,羞惱得她臉紅到耳根。
「不放,小鹿,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不然你昨晚喝醉後為什麼沒有撲其他人,而偏偏選擇了我?這說明你潛意識裡還是愛著我的,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昨晚都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滕靳司說這番話的時候依然沒停止親吻她的手指,眼角眉梢間的深情讓梁真真心裡打了個激靈,手指被他舔得濕濡濡的,似乎有電流透過指端傳遞到體內的四肢百骸,讓她顫慄不已。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警鐘一般在她心裡敲醒,將她潛藏在心底深處不願意承認的秘密給揭露了出來,臉色由青到白,由白到紅,她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這兒,一刻也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呆一塊,他太可惡了!居然能猜透她的心理,說的每一句話都將她吃得死死的。rfvh。
滕靳司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自然不會讓她就這麼逃了,這事已經成功了一半,還有一半必須再接再厲,趁火打劫,一舉將心神慌亂的小鹿給拿下才行!
「就算…….昨晚是我酒醉後撲倒了你,可吃虧的人還是我,你鬧騰個什麼勁,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昨晚就當是……一夜情好了,誰也不欠誰!你快點放開我,我要回家了。」梁真真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夜情這個說辭最好,反正他們以前早就有過很多次呢,再多一次也沒什麼關係。
「什麼?一夜情?」滕靳司的黑眸危險的瞇起,該死的小鹿!她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昨晚發生的事?
在他凜冽幽深的眼神注視下,梁真真有些怯怯的,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害怕啊!佔便宜的人是他好不好!他還露出那麼一副受傷的眼神,真是可惡!越想心裡越不甘,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離開這裡。
滕靳司被她扭得欲.火焚燒,雙手捏住她亂動的小手,想讓她安靜一點,可她就不是省油的燈,抬起一隻腿想踢自己。
意外,就是這麼發生的——
他下面蓄勢待發的某物本就抵在她柔軟的入口處,就差那麼一個進入的契機,偏巧她分開雙.腿想要踢他,於是,它很自然的進去了。
那種驟然被包裹住的溫暖讓滕靳司腦袋一陣眩暈,全身似著了火一般,辟里啪啦的燃燒起來,他有些難耐的低吟出聲,這個意外,真是太好了!
梁真真也傻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臉頰躁紅得像只大龍蝦,這這這……怎麼會這麼湊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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