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喜歡這件衣服?寧願接受大廳裡面那些男人赤.裸.裸的眼神透視也不願意換一件?」滕靳司兩手撐著牆壁,將梁真真困住自己的雙臂中間,微低頭俯視她,強勢霸道的氣息籠罩著她。
「我……我沒有!」梁真真氣惱的說道,她現在完全是百口莫辯,怎麼說都好像不對似的,半咬著嘴唇滿臉委屈的瞪著他,清澈的水眸裡似籠了一汪泉水,波光瀲灩,扣人心弦。
「沒有?那就進去換了。」滕靳司挑眉,語氣還是一貫的肯定句。
「換不換是我的自由,你簡直是強詞奪理!因果關係不搭調,我又不是因為那些而故意穿的這件衣服,只是巧合罷了。」梁真真的脾氣一向很執著,堅決不能向惡勢力屈服!
滕靳司黑眸危險的半瞇,眼底的墨色越加沉寂,胸腔裡燃燒起了熊熊的燥火,定定的盯著她看了幾秒,「不管是什麼原因,後果都是一樣。」
梁真真被他的話噎個半死,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覺得沒有必要再跟他聊下去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浪費表情。
突然,她發現某人一直盯著她胸前瞧,不由得低頭看下去,瞬時滿頭黑線,這場景是有點活色生香的感覺,連她自己都覺得露得太多了,那半露的酥凝看得她心驚肉跳,心裡萬分糾結著,要不就聽他一次,進去換件衣服?
就在她埋著腦袋兀自糾結的時候,某男又欺近了一步,喉結滾動了兩下,暗啞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這是你故意引.誘我的。」
「沒有!」梁真真本能性的反駁,見鬼的!她才沒有故意穿成這樣來誘.惑他,她才沒那麼無聊。
「有,你裡面居然沒有穿內衣,領口還開得這麼大,明明知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思念著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愛意有多深,每一次見到你我都是強忍著想要親你的衝動,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很難控制得住自己。」滕靳司低沉沙啞的聲音裡滿含醋意,墨黑的眸子裡蕩漾著一絲委屈。
梁真真的大腦有一瞬間空白,臉頰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他前面的那句「你沒穿內衣」還是後面的一大段話,總之,她現在的表情很震驚,原本以為他會怒氣沖沖的教訓自己,卻沒想到他反其道而行之,給她來了個措手不及。
雖然心裡一再告誡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但他畢竟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初戀,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經歷過痛苦和美好,傷心過,也快樂過,留下了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不得不承認,每當自己面對他時,心底深處還是有感覺的,她總是自欺欺人的將這些歸根於女人的處.女情結,畢竟是奪去她處子之身的第一個男人,她如何能忘記?
他直白的話和深情的眼神讓她難以招架,囁嚅著挪了挪嘴唇,「我……去換衣服。」
小小司是。身子剛剛站直就被滕靳司給按到了牆上,隨之而來的便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青草氣息,像是織起了一張綿密的網,讓她無法呼吸。
「唔……」梁真真握著拳擋在倆人中間,可那小小的拳頭如何能阻隔得了滕靳司強勢的入侵,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粉嫩的紅唇,帶著些懲罰意味的薄唇力道頗重的吻著她、吮著她,火熱的舌尖更是用力的抵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的侵略她的嘴裡的芬芳。
吻得有些急切;吻得有些狂野;吻得有些兇猛,輾轉允.吸著她的唇舌,似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不給她留下一丁點的思考空間,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擺佈,身子酥軟的不像話,要不是背抵在牆上,她擔心自己早就癱倒下去了。
「唔唔……」她試著掙扎了幾下,可他火辣的吻還是如影隨形,靈滑的舌掃蕩著她口腔裡的每一處甜津蜜液,所到之處星火燎原,她都能感覺得到自己心跳聲越來越快,「咚咚咚」的敲擊著她的心房,體內的燥熱感也越來越濃烈。
滕靳司不理會她的抗拒,這個吻激發出了他體內隱藏許久的情愫,洶湧猛烈的傾倒出來,只要一接觸小鹿,自己就會控制不住心中的澎湃,吻她,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只巴不得這個吻能持續天長地久,永遠也不要分開。
被他如此激烈的吻著,梁真真的大腦早就一團漿糊,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原本推攘著他胸膛的手無力的放在他胸膛之上,隔著他黑色的手工襯衫,感受到他如雷的心跳聲和越來越燙人的體溫。
漸漸的,她的神志開始混沌,已經弄不清楚自己此刻究竟在幹嘛,唇舌彷彿不能自控的跟著滕靳司的節奏與他一起貼合糾纏著……
安靜的走廊上,只聽得見倆人熱吻時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撩人心扉的飄蕩在他們耳際,一片曖昧的旖旎。
感覺到懷中人兒快要透不過氣了,滕靳司稍稍鬆開了她微腫的唇瓣,兩人鼻尖對鼻尖的微微喘息著,噴吐在彼此的臉頰上,癢癢的,麻麻的,就像是一根輕柔的羽毛在撫摸著你,讓人情不自禁的顫慄。
「小鹿,我愛你。」他暗啞磁性的嗓音裡帶著滿滿的蠱惑,薄唇一開一合間吐出來的氣息鑽進了梁真真的鼻子、嘴巴裡,有一種迷情的味道。
這一深情的表白反而讓梁真真清醒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些什麼之後,羞憤得想要咬舌自盡,她怎麼可以被他的男色蠱惑?唇齒間儘是他的味道,滿滿的充斥著她的口腔,讓她覺得羞恥,偏偏這時候他還對自己說出如此煽情的情話,即使她非常的不想承認,可甜蜜的情緒還是朝她奔湧而來。
不!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兒也不喜歡。qql7。
為什麼三年過去了,她還是無法逃出他的魔掌?為什麼宿命要讓他們一直糾纏不休?為什麼就不能各自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
看到懷中人兒一副迷茫又害怕的表情,滕靳司的心尖兒都疼了,雙手捧住她柔美的小臉,「小鹿,看著我,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不好?我發誓,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的愛你、寵你、疼你,給你絕對的信任,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梁真真忽然就很想哭,眼圈發脹發酸,莫名其妙的感覺。
滕靳司不再猶豫,趁熱打鐵,再次覆住她溫軟的唇瓣,不同於剛才的火辣熱吻,這會卻是極盡纏綿的柔吻,就像是對待自己最珍視的寶貝,用舌尖細細的描繪著她飽滿的唇形,舔著、吮著,如清風細雨般熨帖著她不安的心。
他吻得極其有耐心,一步一步的攻池掠地,舌尖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耐心的誘.哄著她不要躲避,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感覺到滕靳司越來越邪魅的吻,梁真真心裡一團亂麻,撇轉頭想躲開他,卻被他的手掌托住後腦勺,小舌被他允.吸的酥酥麻麻,身體早就軟成一灘水了,幸好他另一隻手環在自己腰間,讓她不至於站立不穩。
「嗯……」喉嚨裡抑制不住的輕吟出聲,只覺得肺腑裡的氧氣都要被他抽空了,讓她似暈猶眩,體內燥熱難耐……
她柔媚婉轉的聲音就好似一劑強效藥打進了滕靳司的心裡,勾得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握住她細腰的大掌忍不住漸漸上移,移到那片光.裸的玉背,就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吻也隨之加深了。
他粗糲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流連不捨的旋著圈兒,惹得懷中的人兒一陣輕顫,梁真真想要叫他停下撫摸自己背脊的手,可無奈唇被他緊緊含住,只得從齒間發出抗議聲,殊不知自己抗議的聲音卻因此刻的纏吻而變成了勾人欲.火的吟哦聲。
「放……唔……」
滕靳司假意不理會她真正的意圖,就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在她後背遊走的手指更加熱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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