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妮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有票?難不成他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關皓黎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頰,「你要相信,男人一旦認真起來,那力量是絕對不容小覷的,阿司現在是鐵了心要追求梁真真,而且不達目的不罷休,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情,自然將她的愛好和興趣摸得一清二楚,隨時做好萬全準備。」
「可有些傷害一旦造成,便不會那麼輕易就過去的,就像一面鏡子,你覺得摔碎了以後還能粘成原來完好無損的樣子嗎?」薛佳妮反問道,對於孩子的事,她不能跟關皓黎說,這是真真心裡的痛,除非她哪天想通了自己說出來,否則這個秘密她會替她一直保存下去。
「你說三年前的事?那只是個誤會而已,阿司是因為太過於在乎梁真真了,再加上他自身性格的原因,難免會被聽到和看到的一些表象給蒙蔽了雙眼,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愛她,正因為太愛了,所以才會害怕失去,也會變得沒有理智。」關皓黎很冷靜的分析道。
薛佳妮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她也知道這個道理,可事實並非只是這樣而已,那天真真做好愛心便當興高采烈的去找滕靳司,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也想要告訴他寶寶的事,結果卻……被他誤解,被他侮辱,還被他趕出了辦公室,這就相當於給了真真沉重的一擊,讓她從天堂瞬間跌到地獄,落差太大了。
最慘的是,她失魂落魄的走到街頭還遇上了車禍,如果不是季市長及時趕到,說不定已經一屍兩命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已經是極致的傷痛,如何能夠輕易的忘掉?
偏偏這些她還不能說,怪只怪沈賤人和葉成勳那王八蛋造的孽,如果不是他們故意陷害,她可愛的乾女兒現在都快三歲了,唉……
「打個比方說吧,如果是梁真真看到阿司和別的女人赤.裸著躺在床上,而且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還是那個女人接的,並且跟她說了一些曖昧不明的話,你覺得梁真真會怎麼樣?她能夠很理智的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能夠相信阿司是被人陷害的?」
聽到這話,薛佳妮不開心了,聲音冷冷的,「男人跟女人的情況不能一概而論,按你這樣說男人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出軌了?出軌的理由便是被人陷害?」
關皓黎很是冤枉的癟嘴,「妮妮,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打比方,不是說那樣的情況都是被陷害,但阿司,我可以以人格擔保,他除了梁真真,就沒有過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估計這輩子也不會有了,他是個很執著的人,一旦認定的事情便是一輩子。」
「那你呢?」薛佳妮盯著他的眼睛,口氣很認真。
要事在害。「我……」關皓黎撓了撓腦袋,「你也知道的,我這人比較喜歡玩,所以私生活……有點亂,今後的事情我現在真的沒辦法做出承諾,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對你好。」
他沒想到薛佳妮這麼快就將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問的問題也讓他措手不及,心裡不禁有些鄙夷自己,枉他平時還自詡大情聖,連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玩了這麼多年了,突然就毫無預兆的愛上一個女人,在他還未來得及好好想清楚這一切之前,就被薛佳妮給問懵了。對於未來,他真的還沒有想過,總覺得太過遙遠,而且他那個家的事情還很多,很麻煩,一時半會他都沒有結婚或者定下來的打算,所以,不敢給出那種一輩子的承諾。
這些話聽在薛佳妮的心中,沒有起到什麼特別大的波動,跟她預想的有些不一樣,似乎太過隨意了,沒有說到她的心坎上去。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突然冒起了濃濃的酸味,原來人都是自私的,一旦愛上,便會想著他只屬於自己,不可以跟任何人分享。
「我回去了,有什麼事你找護士小姐吧。」薛佳妮起身,拿著包包便出去了,她也需要冷靜冷靜,好好想想倆人之間的關係,通過剛才的談話,那種不確定的因素時刻伴隨著她,讓她害怕。qtdt。
「嗯,路上注意安全。」關皓黎也沒有留她,因為他自己腦子裡也很亂,如果強制性將她留下,效果只會適得其反,還不如給彼此留個空間,冷靜冷靜。
轉身的時候,薛佳妮心裡泛起一抹酸澀,他都不留自己,難道在他的心裡,就從來沒有考慮過以後嗎?還是說……只是玩玩而已呢?
這一晚,倆人都徹夜難眠,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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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好友的消息,不免有些奇怪,心裡估摸著是沒有什麼希望呢,可照理說佳妮應該跟她回個電話啊?
想了想,還是給她撥過去問問情況,剛準備翻手機的時候,它就響了,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看到來電顯示的那會,心情一落千丈,很不想接,可它偏偏像是奪命符似的響個不停,沒辦法,她只能按下接聽鍵。
「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啊!不要有事沒事就打電話過來騷擾我好不好!小心我去告你!」她沒好氣的辟里啪啦一頓罵。
電話那端停頓了兩秒,【我以為你很想要明天晚上的演出門票,看來……你一點兒也不需要,那我……只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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