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不為所動,依舊緊緊的拉住她的手臂,柔情款款的喊道:「小鹿……」
「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梁真真想要撥開他緊緊扣住自己手臂的大手,可由於力量懸殊的關係,那一根根手指就像鋼爪似的,無法撼動,沒將他扒開反而被他拉入懷中,轉了個身直接壓在車上。
「喂,你幹嘛?」梁真真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比自己高了一個頭,所以每次都要微微抬頭看他,無形之中給她造成了一種壓迫感,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上,癢癢的,麻麻的,激起了一股熟悉的電流。
尤其是那雙墨黑如深海般的眼眸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時,她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了,「撲通撲通」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聽得格外清晰,正好瞥見某男眼裡若有若無的笑意,梁真真羞得臉頰通紅,氣惱的說道:「讓開啦!討厭鬼!」
「小鹿,我想吻你了。」滕靳司的聲音暗啞低沉,帶著深深的蠱惑,今晚的氣氛很好,他必須好好把握,說不定會有一個很好的進展。
o(╯□╰)o梁真真心裡嘟囔道:這人好沒臉沒皮!伸手去擰他,絲毫沒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隱隱的撒嬌意味。
「嘶……疼……」滕靳司臉上作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其實沒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疼,只是正好掐到了他被人暗算到的位置。
梁真真以為自己掐到他傷口了,連忙鬆手,有些焦急的問道:「很疼嗎?」
「嗯。」滕靳司蹙著眉點了點頭,某些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必須的,還能增進相互之間的感情,何樂而不為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梁真真滿臉歉意,剛才她可是親眼看見他單挑那五個壞蛋,雖然最後的結果是他贏了,可他在過程中也受到那些奸詐小人的暗算,受些皮肉傷是很正常的。
「你得賠償我。」某男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嘎……怎麼賠償?」梁真真錯愕了一會之後訝異的開口,沒搞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滕靳司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親我。」
「做夢!就知道耍流氓!快點讓開啦!否則,我……」梁真真話還未說完就被某人封住了嘴巴,「唔唔」的抗議了幾聲,便逐漸沒了聲音,身子也越來越軟,被動的承受著他熱烈火辣的親吻,不同於剛才的溫柔纏綿,這會更偏向於狂野。
梁真真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自己嘴裡翻江倒海的鬧騰著,攪得她的呼吸都快沒了,氣惱的咬住他的舌,卻不料這個動作鼓舞了滕靳司,他激動了,雀躍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叫囂著。他深深的吻著懷中的人兒,渴望了太久,也隱忍了太久,這一刻他只想全身心的投入,像是要將她肺裡的氧氣全部吸乾一樣,瘋狂的吸.吮著,這樣激烈帶著點狠勁兒的方式正體現出了滕靳司霸道的一面。
「唔……」梁真真覺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了,她鬱悶的是自己一點兒也不討厭他的吻,甚至還有些隱隱的喜歡,讓她有種錯覺,倆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種相知相愛的日子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美好了,讓人有著美妙的憧憬和對未來的幻想,曾一度,她相信老天爺是眷顧她的,擁有著那樣一份寵愛,而且不被他的家人所嫌棄,可童話終究只是童話,再美的泡泡也會不小心被戳破。
而今晚,她不否認自己深埋已久的心再次動搖了,從剛才的溫柔纏綿到現在的激烈狂野,無疑是觸動了隱秘在她心底的情感,罷了,就當是最後的一場狂歡吧!體內的酒精還未完全消去,刺激著她大腦裡面的荷爾蒙,在這醉人的夜色下,她想要最後放縱一次。
想通之後,她變得主動起來,試著回應他,同時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學著他的動作對他的嘴唇又吸又咬,麻酥酥的,而這種酥麻感就像是小小的電火花,嘶嘶噗噗的沿著他身體裡的每個角落綻放,從腳心沿著小腿向上,從後腦勺沿著脖頸向下……似乎要在某一點匯合,燃燒,甚至……爆炸。qtzc。
這種感覺很陌生,很新奇,很誘人,很激情,很美好。
對於小鹿的熱烈回應,滕靳司心情非常的愉悅,吻得更加兇猛了,有一種將她吞吃入腹的衝動,體內更是湧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熱,大手控制不住的伸到她的衣服裡,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她胸前柔軟的豐盈,感受著小鹿的堅果在他指間漸漸挺立,感受著她的身體在他的懷抱裡變得柔軟,這種體驗讓他悸動,讓他亢奮,讓他很有成就感,讓他難以描述……
總之,在這曖昧的夜色裡,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
「嗯……」梁真真婉轉柔媚的聲音就像是一抹添加劑,擾得滕靳司下面的某處支起了小帳篷,有種蓄勢待發的衝動。
突然,安靜的環境下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這突兀的聲響將陷入一片迷情中的梁真真給拉了出來,掙扎著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有人……有人過來了。」於可動就。
滕靳司心裡暗罵一聲該死的!大半夜的不好好呆在家裡,出來亂晃什麼啊!打斷了他的好事,想想都惱火。
「小鹿,我們……」他知道此情此景已經不再適合繼續剛才的事了,可心裡還是存著一些希冀。
梁真真低垂眼瞼,平復自己內心的燥熱,「我該回去了。」說完,便不再理會滕靳司,低著頭準備上樓去,走了幾步之後發現某人還跟在後面,不免有些氣惱,「你別想了,絕對不可能的!」
她原本以為這句話會讓他生氣離開,可沒料到他反而笑了,「想什麼呢?你不是答應薛佳妮要給她拿一套換洗衣服的嗎?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你……你就站在這裡,我拿好之後給你送下來。」梁真真臉頰上升騰起兩片火燒雲,臭男人!太過分了!居然調侃她!
「我覺得站在這兒被人看見會更不好。」滕靳司假意很為難的說道。
梁真真被他氣到了,轉身上樓不再搭理他,心裡將他狠狠的罵了一番,可惡的臭男人!真是太可恨了!
她和佳妮身形差不多,所以倆人的衣服基本上都可以共穿,隨便找了兩套衣服裝在袋子裡,開門,遞給站在那兒等候的滕靳司。
「我好渴,你真的不請我進去坐坐?」他挑著眉,眼底有少許的笑意。
「慢走,不送!」梁真真將袋子往他手上一塞,口氣很強硬,對於這種無賴,她可不能心軟,說是口渴,誰知他肚子裡到底揣著什麼壞心思!
所以,最明智的辦法便是將他攆走,眼不見,心裡清靜。
聽到門「彭」的一聲響,滕靳司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隨即轉身下樓,不管怎麼說,今晚也是一個很好的進展,他不能太過於急切了,要給小鹿一個適應的過程,要在悄無聲息中將她的心征服,讓她漸漸忘卻以前那些不痛快的事。
從今晚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他很有把握再次贏得佳人芳心,還有一周左右便是奶奶的壽辰,到時候他想當眾跟小鹿求婚,所以在這之前他要好好籌劃籌劃。
相較於滕靳司的信心滿滿,梁真真躺在床上心情有些迷亂,伸手摸了摸自己被親得微腫的唇瓣,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剛才倆人熱烈接吻的畫面,她很喜歡也很享受……
這明明是不應該的,在哥倫比亞大學的那三年她無時無刻不在對自己說要忘記他,要重新開始,可偏偏逃不過宿命的羈絆,剛一回國便遇到了他,而且接二連三的偶遇和幫忙讓她的心無法堅硬起來,尤其是剛才在酒吧發生的事情。
唉……真是有夠鬧心的,對他,她現在是愛恨交加,心情很複雜,明白自己心裡頭的那根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拔得乾乾淨淨的,狂歡過後也該歸於平靜了。
明天,她就要去電視台正式上班了,開始過都市白領們朝九晚五的生活,希望這以後,倆人的偶遇會變少,今晚就相當於做了一場夢吧。
--------------------------------
親們很抱歉,偶家親戚這個月提前來了,又是一場生死較量啊!疼得偶死去活來,具體是怎麼個情況偶之前已經說過,這會就不再囉嗦了,只希望親們體諒夭夭,下午實在忍受不住去打了一針所以更新很晚,明天還要去深圳蓋章,果然人倒霉都是接二連三的,偶認了,希望後天是美好的,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