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一刻值千金,好好把握哦!」沈珺雅揮了揮自己手中的相機,心情大好的走出房間門。
「等一下,真真的衣服。」葉成勳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人兒,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激盪,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
沈珺雅回他一個既風騷又嫵媚的笑,「葉公子,難不成你是柳下惠嗎?心愛的女孩就躺在你身邊,你都無動於衷嗎?」
她就是故意用言語刺激他,想讓他對梁真真做出禽.獸之事,這樣一來的效果會更好,不管怎麼說,她今晚的目的達到了,剩下的事情便是p照片,然後發給報社,想必明天早上的報紙頭條會掀起一場空前絕後的大風波哦!想想她都開心不已。
葉成勳的表情很糾結,他確實愛真真,可讓他趁她昏迷期間對她做出那種事,豈不是禽.獸不如嗎?如果真做了,只怕他和真真之間更沒有未來可言呢,她會恨自己一輩子的,因著這一絲還算清醒的執念,他終究無法做到昧著良心去做出讓真真傷心難過或者憎恨自己一輩子的事情。
滿目深情的看著睡相嬌憨可愛的女人,那微微嘟起的粉嫩紅唇無聲的誘.惑著他,似要摧毀他的道德理智,連帶著最後的一絲良知也要泯滅,視線不由自主的順著她尖削的下巴往下,沿著那優美如白玉般的頸項,緩緩下移,因為被子正好蓋在她胸部的位置,那若隱若現的乳溝更是刺激著人噴鼻血,他喉結滾動了兩下,別過臉不敢再看,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難免會有那方面的需求,尤其是面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自制力更是大打折扣。
一瞬間的口乾舌燥讓他覺得自己下腹升起了一股熟悉的熱度,叫囂著想要得到紓解,他有些煩悶的起身走到窗前,抽出一支煙,點燃,徐徐吐出一圈圈繚繞的煙霧,想要借此平息自己心中的躁動不安,可此情此景,無論他吸多少支煙都是無濟於事的。
太過曖昧了!抽著抽著,身後便傳來真真的小聲咳嗽,他立馬掐滅了煙頭,走近床邊,坐下來,大掌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她柔美的臉頰,著迷似的摩挲著那兩瓣水潤的紅唇,有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強烈衝動。
「真真,我愛你,以前是我眼拙,沒發現你的美好,錯過了擁有你的最佳時期,還讓你受了這麼多苦,都是我不好,以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咱們都不提了,好好的過今後的每一天,行嗎?」葉成勳喃喃自語道。
床上昏睡的梁真真自然不會搭理他,迷.藥的作用很大,能讓人陷入一片混沌之中無法醒轉,思維就好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迷障了。
說完這段話之後,葉成勳微微俯身,想要嘗嘗那份夢中無數次渴求的甜美,就當四片唇瓣相隔一厘米的時候,梁真真的手機在她包裡突然的震動起來了,驚得葉成勳連忙坐直身子,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當場抓包了一樣。
這個時間段給真真打電話的會是誰?他從她的包裡翻出手機,當看到來電顯示是「阿司」時,他心裡掙扎了好幾秒,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接,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既然要徹底破壞他和真真之間的關係,讓他們倆個趁早分離,半夜替真真接電話無疑是最好的辦法,能夠引人遐思,讓人誤會。
□小鹿,睡了嗎?】滕靳司剛下飛機便給梁真真撥了一個電話,儘管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疲倦,可他現在卻迫切的想要見到心心相念的人兒,想著待會讓司機開車去學校接她。qbrx。
結果,電話那端傳來一個陌生又沙啞的男聲,「真真她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滕靳司頓時如遭五雷轟頂一般,渾身的血液都快停止流動了,握著手機的五指也越收越緊,似要將它捏碎,面色暗沉,一瞬間氣壓低至零下三十度,黑眸裡迸射出的徹骨冷意足將眼前的一切凍成冰塊……司機很明顯的打了個冷顫,滕少生氣了,這通常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葉成勳。】滕靳司第一反應便是他,除了他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這個時間呆在小鹿的身邊!
那端傳來了短暫的沉默,也就相當於默認了這個事實,兩個男人均不再說話,一片寂靜,葉成勳甚至能感受到有一股冷冽的氣息從電話裡穿透過來,「嗖嗖嗖」的凌遲著他,讓他無法承受他強大的氣場,剛準備掛電話的時候——
□讓她接電話!】滕靳司的聲音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凜冽如霜,胸腔內的怒氣如滔滔江水一般翻滾著、咆哮著、怒吼著,似要掩蓋住他所有的理智。
「滕先生,真真她累了,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你明天再打過來吧。」葉成勳說完便掛了電話,他故意強調了「累」字,就是想讓滕靳司想歪,然後配合明天早上的報紙頭條,他和真真應該會徹底決裂吧?
這個電話來得果然很及時,他嘴角勾起一抹必勝的笑容,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兒,「真真,你不要怪哥哥,我這是為你好,那樣的男人不是你的良人,他也不可能會愛你一輩子的,最多玩玩而已,你是女孩子,跟他玩不起的。」
說完,他便動手幫梁真真套上短袖,抱著她出了酒店,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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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端,滕靳司猛的將手機扔到地上,砸了個稀巴爛,渾身上下都籠罩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面部表情陰沉得嚇人,如果此刻敢有人惹他,只怕會死得很慘。
「真真她累了,已經睡著了。」這十個字就像是一把利刃割開了他的心,鮮血淋淋的汩汩外流,疼得他都快失去知覺了,薄涼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他是答應過小鹿要相信她的,可此時此刻他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拿什麼理由去相信她?
現在已經將近凌晨,她不在寢室裡睡覺反而睡在葉成勳身邊,而且葉成勳的聲音粗糙暗啞,很明顯是沾染上了情.欲的氣息,一想到小鹿躺在他懷裡的情景,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贄伏在他心底許久未曾露面的暴戾再次出現了,而且比每一次都嚴重。
搞不好,溫柔了許久的滕少要準備大開殺戒了。
這是司機心裡的想法,他覺得自己今天很倒霉,明明應該是南宮先生來接滕少的,結果他臨時有事來不了,便由他過來。熟料,碰上了這麼……恐怖的事情,阿彌陀佛,他下次得去求個平安符帶著,以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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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c市早報賣得格外好,一上午不到便遭哄搶完畢,大家紛紛對頭版頭條的內容議論紛紛,各種閒言碎語就像是流沙一般鋪捲開來,更是對照片上的女主人公進行毀滅性的人身攻擊。
而梁真真,她還躺在床上睡得香噴噴的,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環視了室內一圈,是她自己的小房間,自己的小床上,不由得有些茫然,揉了揉腦袋仔細回想了一遍昨晚發生的事,睡著的時候好像接到了酒店服務生的電話,說哥哥喝醉了回不了家,讓她去接,然後她就去了。
到了酒店之後,她準備讓男服務生幫忙攙扶一下哥哥的,然後——
她便沒有知覺了,再後面發生了什麼她一丁點印象也沒有,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完整,而且身上也沒有任何不適,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只不過她還是覺得很奇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呢?
為什麼她一丁點印象也沒有呢?總感覺心裡潛藏著一份不好的預感似的,甩了甩腦袋,哎呀!不想了,起床刷牙洗臉吃早點~~
因為今天是週末的關係,她不用去學校,便拿了幾塊麵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好看到電視劇裡面的女主人公做.愛心便當拿到公司去給男主人公,她忽然靈機一動,覺得這個辦法很好。
阿司說過他昨晚的飛機回來,現在肯定到公司了,這個工作狂,不用猜都知道他會在哪,起身前往廚房,叮叮咚咚的準備了一些食材,哼著歌搗鼓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分別裝進保溫盒裡,還擺弄了一個好看的花樣,笑瞇瞇的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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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還有一更,嗷嗚嗚嗚……咬手帕打滾求獎勵,偶昨晚熬夜到4點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