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get="_blank">
「啊——」
梁真真忍不住尖叫出聲,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大喊過了,這段日子以來壓抑在心中的窒悶,如今都趁此機會喊了出來,好舒爽!
滕靳司懂她,明白她需要發洩自己,都是有過一段沉痛經歷的,如何能不瞭解那種複雜的心情,那時候的他年紀尚小,沒有那樣的機會,也沒人給他那樣的機會,直到後來無意中接觸賽車這一項運動,便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一玩就上癮,就像蠱毒似的,戒也戒不掉。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奶奶下最後通牒,他是不會選擇退出的,他明白奶奶在擔憂什麼,正因為他知道,所以才不得不做出這種選擇,他不能讓奶奶每天都為自己提心吊膽。
而今天,他為了小鹿,重新回到了這裡,心情同樣是激動和亢奮的茆。
他的車速越來越快,一百碼一百碼的往上加,梁真真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跟著往腦袋上湧了,眼看著前面的路都好像不是直的了,臉被強風打得通紅,手指更是死死的拽著安全帶,生怕一鬆手自己便飛出去了。
賽車道兩邊都是山路,以數不清的篝火照耀著,誰都不知道前方會不會有意外發生,這就相當於一場玩命的賭博,但凡有一丁點的疏忽,都有可能車毀人亡。
梁真真雖然是個門外漢,可她也不是傻子,心裡明白這必須是有著百分之一百一的專注才行,所以她不敢去看旁邊男人的臉,她怕自己會讓他分心,只能微睜著眼睛看向前方,突然從後車鏡裡瞥見拐彎處一輛紅色跑車裡的女人張開手臂在那高聲歡呼著,似乎挺愉悅的樣子,她忽然有一種衝動,好想放縱自己一次蚊
伸手解開頭上的皮繩,掙開了束搏,那如黑綢般柔亮的烏絲便張揚的四處飛散起來,暢快淋漓的感覺順著梁真真的頭頂直灌入全身毛孔,她覺得自己要飛起來了,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在這一刻她好像可以拋卻所有的煩惱,只做最真實的自己。
「啊……啊……」
滕靳司感覺到小鹿的頭髮歡快的拂過他的面龐,就像是在跳舞一般,歡樂且暢快,視線不由得瞥到她的側臉上,如暗夜般漆黑的眸子在星空的點綴下熠熠生輝般奪人耳目,眼底暈漾起一抹笑意,拍檔,一個拐彎,將車子飛了出去。
前方便是為賽車而專門設置的障礙物,滕靳司沒有絲毫減速,踩著油門,衝了過去。
這一路,梁真真已經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什麼是刺激,她全身的毛孔都似張開了,呼呼的灌進冷風,有一種淋漓盡致的感覺,更讓她覺得身體好似瀕臨到了一個界點。
快到終點的時候,整個車身彷彿都傾斜了過來,輪胎磨擦地面時發出刺耳的響聲,嚇得梁真真胸腔內如同擂鼓一般劇烈跳動著,再也顧不了矜持和羞澀,連忙轉身想要抱住滕靳司,卻夠不著他的身體只能兩手緊緊纏住他的手臂,整個身子都貼了過去。
滕靳司任她緊緊貼著自己,雙眸依舊銳利的直視著前方,毫不鬆懈,當車子衝過障礙物的那一刻,他長臂一收,將小鹿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讓她同他一起感受著最近距離的刺激和癲狂。
「啊……」梁真真只得在他腿上乖乖坐好,眼睛平視前方,和他一起感受著衝過終點的那份喜悅
毫無疑問,滕靳司的車是第一個衝過終點的,車道兩側迅速響起熱烈的歡呼聲和口哨聲,就像是熱浪一般一陣高過一陣,賽車寶貝的旗幟揮了幾下,洋洋灑灑的收起動作,也昭示了比賽的白熱化。
對於外面的歡呼聲,滕靳司並沒有過多的表情,早就司空見慣了,而且他是不喜熱鬧的,相比於他們的熱烈歡呼,他更關於懷中人兒的感覺,下巴擱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小鹿,沒事了。」
梁真真確實還有些沒緩過神來,心還在那「咚咚咚」亂跳,看到車外那一群男男女女歡呼的場面她覺得好不真實,乍一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低沉嗓音,這才清楚的知道是到了,也安全了,剛才的刺激來得那麼猛烈,也消逝得那麼快。
「阿司,我沒事的,剛才……我很喜歡。」她微喘著說道,怎能不喜歡,如此激烈,如此震撼人心,只怕她一輩子都會牢記於心,永遠都記得這個男人安慰自己的方式,他就是一顆罌粟花,自己已經越中越深。
聽到她的回答,滕靳司扶著她的腰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伸手摸了摸她凍得發紅的臉頰,還有冰冷的唇瓣,極其愛憐的緩緩摩挲著。
紅衣男人剛下車便看到如此香艷的場景,微咳了一聲想著自己要不要過去打擾,一向不近女色的滕少還真的有女人了,偏偏是個看起來一般般的女人,從表面上看是找不出什麼特別之處的,難道真應了那句俗話: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嗎?
他朝侍者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把獎勵搬過來,不管滕大少今天是來玩還是怎麼地,既然已經賭了,自然要願賭服輸。
梁真真對於圍觀人群越來越多,還是有些害羞的,埋首在他胸前,伸手掐了掐他精瘦的腰,用行動告訴他外面好多人。
「滕少,說好的老規矩,這是五百萬現金。」
滕靳司看也沒看那些皮箱,淡然的說道:「你們分了吧。」
「這……」紅衣男人面露難色,雖然早猜到會是這種結果,可他還是小小的為難了一下。
「我的規矩,你懂的。」滕靳司黑眸平波無瀾,可聲音裡已然冷上了三分,他一向不喜歡廢話太多,更何況今晚來這本身就是尋求刺激,他壓根就不在乎錢,至於比賽前說得那麼煞有其事也只是為了讓他們認真對待比賽,不想讓他們覺得他只是來玩玩而已。
「是。」紅衣男人笑了笑,誰會和錢過不去?滕少家世顯赫不在乎這點小零頭,可他們不一樣,天天玩命,還是需要一些本錢的。
頓了頓,滕靳司看了他一眼,「今晚的事,別張揚,就當我沒來過。」「滕少放心,這是我的地盤,旁人還是會賣我幾分薄面的。」
「你是個聰明人。」說完,他便打著方向盤準備離開賽車場,他只喜歡賽車的過程,不喜歡被人簇擁著歡呼,尤其現場還有那麼多穿著暴露火辣的女人,一看到他全都湧了過來,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看著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海帥氣的離開,紅衣男人歎了口氣:果然是滕少啊!即使時隔八年,他完美的車技還是讓人折服,而且不喜歡熱鬧場面的習慣還是一如當初,真是讓人不解。
熱鬧的歡呼聲漸漸遠離耳際,梁真真這才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喃喃自語道:「原來你還會賽車。」
「那都是大學無聊的時候玩的。」滕靳司笑著將車停在一處空曠無人的平地,他似乎對這一帶很熟悉,沒一個個角落都很清楚。
「哦……那你大學生活一定很豐富吧,是不是有很多美女追你?」梁真真撲閃撲閃著大眼睛,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
滕靳司唇邊的笑意漾得更深了,寵溺的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吃醋了?」
「才沒有,人家只是問問嘛。」某人嘴硬的說道,其實對於自己愛的人如此受歡迎心裡還是有些小小醋意的,不過最讓她開心的莫過於自己才是他的唯一。
此情此景,車內迅速升騰起一絲曖昧的氣息,空氣就像是被燃燒起來一般的熾熱,一旁的大樹鬱鬱蔥蔥,樹影斑駁,一葉葉的穿打在人的臉上,暗影浮動。
「……嗯?」滕靳司薄潤的唇彎起一抹蕩漾的弧度,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妖艷的魅惑,梁真真嚥了嚥口水,她中美男計了。
想也沒想的就撲了過去,堵住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討厭!每次就知道笑話她,她就是會吃醋呀,這是女人的正常心理好不好。
滕靳司沒料到小鹿會主動堵住自己的嘴,只是她接吻的技巧還有待提高,完全是毫無章法的亂咬一通——
----------------------
謝謝jeanlai88贈送的鮮花,謝謝親們的船票和咖啡喔~~~~~~大麼麼
今天是週末,祝親們週末愉快,偶苦逼的繼續趕稿子還要準備東西去出差,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