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葛茜鼻子哼哼,翹著嘴巴很自信的說道:「我的牆角你們就甭想了,姐姐我對長得漂亮的男人不感興趣,咱喜歡粗狂爺們型的。」
言外之意:你們?壓根就沒戲!
其實,她家杜知航也不算爺們型的,不過身為山東男人,倒是個大氣的男人。
薛佳妮唇角彎彎的朝葛茜豎起了大拇指,葛爺!你今天真是表現得太好了!我又要重新認識你,一個字:贊茆!
關皓黎和南宮辰從來都是圈內的獵艷高手,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準確來說應該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女生給打擊得無話可說,簡直是太臉丟大了!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南宮辰,該你說話的時候怎麼不吱聲了?別老在關鍵時候當機好不好!
「別老是瞇著你那小三角眼色迷迷的瞅著我,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想被誤會和你搞基,承受不起啊!」南宮辰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又蹦出一句,「挖牆腳是要秘密進行的你懂不懂?老是拿著嚷嚷那還挖得動?」(註:其實關醫生素嫵媚的丹鳳眼,(☉o☉))
關皓黎正在那剝著他的大閘蟹,夾著蟹黃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料到南宮辰會來這麼一出,一坨蟹黃便盡數噴了出來,星星點點的灑在了他旁邊薛佳妮白皙的手臂上,黃黃的,看著……有那麼點噁心。
「你!」薛佳妮氣惱的看向旁邊亂噴飯的某人,「不想吃就別吃!浪費糧食!到處亂噴很噁心的!黃不拉嘰的。」
「哈哈哈……」一桌的人都笑起來,梁真真更是笑得嘴角都合不攏,差點沒倒在滕靳司的懷裡,而一向不苟言笑的滕靳司,也出乎意料的笑開了懷,面部表情柔和了許多蚊。
葛茜就差拍桌子了,南宮辰掩著嘴笑得肩膀直抖,他生怕笑得太過了會招來「關氏手術刀」,所以盡量低調一點。
關皓黎的表情囧得像是吃了黃連,慌忙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薛佳妮手上的髒污之物,「唰唰」的用力,差點沒把她的手擦紅。
「別擦了,你當我的手是石頭嗎?使那麼大勁幹嘛?」薛佳妮拿開手臂,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對美女也不知道溫柔點。」南宮辰加油添醋的說道,平常他跟黎子鬥嘴,一般鮮少有佔上風的時候,而今天,明顯是太爽了!這種好機會他能不好好利用嗎?
「南宮辰!你存心的是吧!別得意,會有你哭的時候。」關皓黎咬牙切齒的說道。
「淚滴嘎嘎,這話說得真令人遐想連篇呀!靴子,咱們去洗手間吧?」葛茜笑嘻嘻的說道,再次成功的噎住了關皓黎和南宮辰。
「嗯。」薛佳妮起身的時候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關皓黎。
梁真真看了她倆一眼,也跟著起身,「我也要去。」
然後,三個閨蜜便手挽手隨服務生去了洗手間,偌大的飯桌上,只留下了三個男人,還是滕靳司先開口,「小鹿的兩個朋友還不錯,你們倆也該考慮考慮人身大事了。」
「主子,人家看不上我們。」南宮辰接話。
「瞧你那點出息!」滕靳司冷哼一聲。
關皓黎也附和道:「人哪!必須有高遠的志向,只想當個叉燒包能行嗎?」
南宮辰正準備反駁卻被滕靳司阻止了,冷冷的瞥了他倆一眼,「行了,都少說一句,付出些實際行動力。」
於是,他倆再次被噎住了,各自端著酒杯開始喝悶酒,而洗手間內,三個女生則聊著閨蜜之間的體己話題,討論了好一陣才出去。
這一頓飯總體來說還是歡暢的,也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更為今後的某些情節做了鋪墊和基礎。
吃完飯,已經將近11點半了,梁真真便讓佳妮和葛爺別回去了,反正船上的豪華套房那麼多,不住白不住嘛!
倆人卻不過她的誠心邀請,便答應了,就當免費體驗一次吧!
梁真真本來想要跟好友一塊睡的,順便講講心裡話,可某人黑著張臉不肯,還說一個人睡不著,寂寞。
「小鹿,你忘記來之前答應我什麼呢?」滕靳司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唔……什麼?」梁真真心尖內劃過一陣陣酥麻,無辜的瞪著那雙霧濛濛的雙眼瞅著他。
滕靳司趁旁人不注意的時候,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圓潤的耳垂,「你說,今晚要好好補償我。」
梁真真雙頰「轟」的一下紅透了,她想起來了,剛才那種場景她只能先答應著啊,要不然怎麼辦……
「可是,我好久沒跟佳妮和葛爺她們聊過天了。」她咬著嘴唇抱怨道。
「不行,晚上你只能是我的,聊天,可以白天進行,乖……」滕靳司低沉性感的尾音拖得長長的,魅惑勾人。
於是,梁真真就這樣被色.誘了,倆人住的是游輪上最豪華的總統套房,洗完澡之後她便被某個獸.性大發的男人給狠狠壓搾了一晚上,有時候還故意逗她,忽淺忽深的吊她胃口,迫得她軟聲求饒,才肯深深的給她一個痛快。
接近天明的時候,她在一陣極致的顫抖中暈了過去,渾身上下都佈滿了被寵愛過的痕跡,格外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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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滕靳司將公司的事務暫時交給特助南宮和常務總經理蘇餚林代理負責,自己便帶著小鹿乘坐他的私人飛機飛往第一站——英國。
坐在飛機上,梁真真覺得好內疚,她騙葉媽媽說學校組織夏令營活動,要去半個月左右,葉媽媽還溫和的囑咐她要好好玩,別記掛她什麼的。
一想到葉媽媽那般慈眉善目的面龐,她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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