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電影好看。」滕靳司的腦袋依舊埋在她的頸窩處,聲音暗啞磁性,電得梁真真渾身發麻。
她心裡有苦說不出,這種單獨的房間果然是坑爹的,太方便讓惡魔做壞事了,偏偏自己還無法抗拒他的所作所為,在他那雙帶有魔力的手掌下,自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在他的撫摸下,自己渾身的毛孔都似炸開了,妖嬈而風情。
「唔……」她嘴裡難耐的輕逸出一聲柔媚嬌軟的哼聲,那聲兒就像是裹上了一層蜜糖,沁出絲絲的甜意,某人似乎受到了鼓舞似的,吻得愈發兇猛了,梁真真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任他胡作非為。
突然,電影裡的泰坦尼克號船撞到了冰山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那聲效不是一般的大,震得倆人瞬間清醒了,尤其是梁真真,半瞇的眼眸忽然睜開,意識到自己剛才被某人迷惑住了,居然連電影都忘看,不由得羞惱的掐了掐他的手臂,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可滕靳司卻不如她的願,依舊牢牢的抱著她,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兩個選擇,要麼就這樣看,要麼關了電影,咱們繼續。」
「我選前者。」梁真真忙不迭的說道,好討厭!這兩個選擇都對自己不利嘛茆!
接下來的場景便是震撼人心的逃亡,那磅礡浩大的場面直逼人的心靈深處,思維都跟著傑克和羅絲一塊奔跑起來,人類在大自然的災害面前,顯得那麼的渺小和無助,船緩緩的沉降,救生艇只有那麼多,大部分人都面臨著死亡。影片的最終,傑克把生存的機會給了羅絲,自己卻在冰冷的海水中活活凍死。
「好悲傷。」梁真真抹了抹眼淚,每次看這個片她總是忍不住掉眼淚,大概是影片中男女主人公的愛情太感人了,屢屢觸動她的心弦。
「乖,我不會像carl那樣冷酷、自私、陰險又傲慢,什麼都自己決定,不問你的意見,別哭了。」滕靳司聲音溫柔的哄道蚊。
「誰說你是carl那種混蛋啦!人家是為傑克和羅絲的愛情而哭啦,你到底看沒看到重點啦!」梁真真嗔怨著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傑克,你也不是羅絲,我們之間不會發生那種事。」滕靳司的聲音很平靜,黑眸裡透出一股堅定的光芒,手指摘下小鹿的3d眼睛,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果然是水做的,動不動就稀里嘩啦的,她身體受得住嗎?
梁真真這才意識到他其實看懂整個影片了,只不過他比較理智,看待事物的角度和自己不同,可以很客觀的分析;而自己則是太感性了,很容易沉浸在故事裡不能自拔,經常性的哭得一塌糊塗。
「眼睛又哭腫了,以後不能這樣了知道嗎?」滕靳司聲音略帶了些苛責,看著她的眼神滿含著寵溺。
「嗯。」梁真真乖乖的點了點頭,她知道他說這話是為自己好,心裡流過一股暖流,有人疼愛的感覺真的很好,她不再是孤單一人,有什麼心思和委屈只能往肚子裡面咽,一個人在漆黑的夜晚裡默默的數著傷悲。
影片結束後,房間裡整個暗了下去,昏暗的燈光下,倆人彼此凝視著,經歷了之前的表白,倆人之間的情愫更明朗化了,只一眼便柔情蜜意到了心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和美好。
這番場景,最適合接吻了,滕靳司幾乎想也沒想的捉住了她粉嫩的小嘴,舌尖一遍一遍的描繪著她飽滿豐潤的唇瓣,就像是在對待自己的一項至寶,兩手將她身子轉了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一隻手滑向她光滑的後背,動情的撫摸著,兩隻手指輕輕一按,便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從後面緩緩包住那團柔軟。
唇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不再溫潤如細語,而是像個飢渴難耐的小伙子,用力嘬著她的水潤潤的唇瓣,好似要活吞了她,不再滿足於只是唇瓣之間的摩擦和吮.吸,濕滑的舌頭靈活的伸進她的小嘴裡,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追逐著、共舞著,汲取著她嘴裡的甜蜜和芬芳,吻得越久,越發覺得吻不夠似的,那甜蜜的滋味愈發的濃烈,就像是一杯香醇甘冽的葡萄酒,散發著無盡的魅惑和芳香,吸引著他不停的採擷。
「嗯……」梁真真渾身酥軟無力,軟綿綿的癱倒在他懷裡,她覺得他每次吻她時總喜歡吸.允著自己嘴裡的空氣,那種窒息的感覺好難受喔!不滿的用牙齒咬了咬他的舌頭,不敢太用力,生怕要壞了他又要找自己賠,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不划算,所以她只是洩憤的咬了幾下,本以為這樣就能讓他知難而退,可隨知他反而更加興奮了。
含著她的舌尖狠狠的啜,迫著她的唇吻得兇猛火辣,跟最初纏綿悱惻的吻大相逕庭,粗糲的手指也開始蹂.躪起她胸前挺立的小堅果,肆意的揉捏著,引得懷中人兒細細的嬌喘,整個人像一灘水似的倒在他懷裡,那舵紅的小臉上滿是情動的色彩,如火般嬌艷動人。
滕靳司以為小鹿是在主動回應自己,畢竟之前每次吻她從來都不會遭到回應,更別說這般調皮的咬自己,這個小小的舉動已經足夠讓他興奮得無以復加了,心底升騰起一股喜悅之情,身體內的熱度也一波一波的襲擊著他,他似乎就要融化在她醉死人的甜蜜中了。
「唔……」梁真真覺得自己的呼吸已經完全被掠奪了,再不喘氣她就要暈過去了,伸手推了推他,可她的推攘和掙扎反而讓倆人的身體產生了摩擦,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哪裡經得住這般親密的接觸,再加上梁真真的裙擺已被撩至腰間,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內褲,直接的貼著那塊,這無疑於乾柴碰上烈火,辟里啪啦就燃燒起來了,讓本來就情動得厲害的倆人,相當於火上澆了一層油,燃得更洶湧猛烈了。
滕靳司漆黑如夜般深沉的眸子裡瞬間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那兩片漆黑裡閃耀著兩簇小火苗,粗啞著嗓子說道:「小鹿,我要你。」手臂將她往自己懷裡按了按,讓她感受他那兒的灼熱,幽暗的目光更是灼灼的盯著她,手指依然沒停著,從這邊轉移到另一邊,揉捏得那枚嬌軟愈加的挺立。
「嗯……」梁真真青澀的身體自從被他開發了之後,便變得格外的敏感,每每一被他撫摸就會情動得厲害,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似舒展開來,細軟得幾乎微不可察的汗毛在那搖曳著風情,白嫩的肌膚上迅速瀰漫上了一層粉紅色,仿若開出了一朵朵粉嫩的花骨朵,引人採擷。
聽到她那聲嬌柔綿軟的吟.哦聲,滕靳司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了,那酥軟的音調就像是一根根纏綿的絲線,將他裹得牢牢的,分不開半寸,抬起懷中迷迷瞪瞪的女人的手臂,將她身上穿的裙子給脫了下來,然後是內衣,手指輕撫著她粉光若膩的肌膚,生出了絲絲纏綿之意,低頭,細細的啃.噬著她的下巴、脖頸、鎖骨……
梁真真嬌軟無力的依偎在他懷裡,被迫仰著脖頸承受著他火熱深情的吻,展現出她優美如白天鵝一般曲線優美的頸項,那清晰可見的鎖骨更是彰顯出她的性感嫵媚,宛如嬌艷的紅玫瑰一般散發著蠱情的香味。
直到下面一陣涼意傳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剝得精光了,而且某物已經危險的抵到她的入口,那麼龐大,羞得她連忙轉移視線,可她萬分確定的是:倆人此刻都還沒洗澡,好髒丫!
微張著性感的嘴唇,囁嚅道:「不要,還沒……洗澡。」
滕靳司頓了頓,今天果然是情動得太急切了,居然把這項大事給忘了,攔腰抱起懷中的女人走向一旁的浴室,「乖,洗完澡,我們再繼續。」
~(b0b)~惡魔真是討厭死了!她就知道他帶她來這裡看電影是沒安好心的,單獨的房間觀看愛情片,而不是武俠片或者動作片!更甚者,連浴室都配備齊全,嗚嗚……絕對是預謀已久的!╭(╯╰)╮
(滕靳司一臉黑線:寶貝,我發誓,今晚絕對是個意外,壓根就不是我安排的地方,我也是不知情的。)
(梁真真撅著小嘴不理他:哼!就算不是你安排的,那也是你們串通一氣,合夥坑我的!)
浴室裡,滕靳司先將赤.裸的小鹿放在洗手台上,然後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抱著她走到花灑下簡單沖了個涼,重點部位倒是洗得乾乾淨淨,隨手拿了條毛巾將她裹住出了浴室,依舊是他自己坐在沙發上,讓小鹿坐在他身上,引導著她坐下去。
「不要……」梁真真翹氣的撅著嘴巴,扭著臀不肯依他,她不要主動,而且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太……
「乖,坐下去。」滕靳司不理會她的抗議,只想著要她主動一回,聲音裡極盡柔情,緩緩的誘.引著她,大手則溫柔的摁著她的挺翹的臀瓣,緩緩下壓。
梁真真被他那膩死人的眼神給蠱惑了,在他的動作下,緩緩坐了下去,因為剛才前戲的作用,那裡面早就蜜液潺潺了,所以毫不費力的吞下了他的巨大。
一瞬間,倆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哼哼」聲,梁真真感覺到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不過這種姿勢,真的好深。~(b0b)~
坐倒是坐下去了,可她一動不動,其實準確來說應該是她壓根就不會動,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眼前的男人,如墨般烏黑的長髮妖嬈的散落在她的頸側和胸前,像那籐蔓似的千絲萬縷,房間裡昏暗的光線灑在倆人身上,暈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迷情,今晚,注定是個沉淪的夜晚。
「小鹿,自己動。」滕靳司的聲音暗啞粗噶的不像話,性感的聲線仿若一個巨大的磁場,散發著無盡的電力,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挑,挑出一片醉人的桃花色。
梁真真也不說話,只是眨著一雙清澈的水眸看著她,翹氣得緊,好似在說:我已經按你說的坐下去了,你還想要得寸進尺?哼!門都沒有。
再說了,她也確實不會動丫。o(╯□╰)o
滕靳司見小鹿的樣子便知今日的想法是無論如何也滿足不了了,而自己忍了這麼長時間,也確實難受,乾脆點轉為主動,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律動起來,似在懲罰她的故意,又似在發洩隱忍這許久的欲.望,每一下都似要撞到最深處,頂得身下的人兒嬌喘連連,微張著性感的粉唇逸出一聲聲柔媚婉轉的低吟聲,讓他的心都被融化了,只知道重重的寵愛著身下嬌媚的人兒。
「嗯……啊……」梁真真覺得今晚的他格外兇猛,每一下都是那麼的重,好似要頂到自己肚子裡一般,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背,指甲在上面無意識的劃著,現出了道道血痕,不一會,倆人身上便密密的出了一層汗珠,迷迷糊糊中,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飄散了,就連聲音也輕飄飄的,如同詭譎的雲,一會兒被遮住了,一會兒又露出一線天來。
高.潮來臨的一瞬間,她彷彿看到了天空中那輪皎潔的彎月,還有滿天閃閃發亮的繁星,每一個都散發出屬於自己的光芒,忽而亮了,忽而又黯了……
然後,它們閃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陣風吹來,就像是全都消逝不見了一般,忽然又像是掉落下來了無數的銀光,籠罩在倆人的身上,氤氳上了一片繾綣的深情。
結束了,兩人相擁著喘息,神智還是消散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尤其是梁真真,腦子裡已經完全成了一片漿糊,什麼也無法思考。
還是滕靳司先恢復過來,起身,將就著穿好衣服,然後拿過大浴巾將小鹿包裹得嚴嚴實實,直奔樓下的停車位,吩咐司機小李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自從那晚過後,倆人之間的相處方式有了本質性的大躍進,滕靳司本來想對外宣佈小鹿是他的正式女朋友,以此杜絕所有人嘴裡的情.婦一詞,可被梁真真拒絕了,並非她不想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且「女朋友」本就是她歡喜的,可一想到若因此而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那些愛慕滕靳司的女人的公敵,就太高調了。
如今的她還只是個大一的窮學生,若突然被曝出這麼勁爆的消息,那麼她接下來的三年時間就甭想擁有平靜的生活了,更何況很多人都未必會相信滕靳司對自己是真心的,若是因為這種虛名又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麼她寧可不要,反正她心裡明白就好了,何必非要昭告全世界呢?
滕靳司覺得她說的也確實很有道理,便答應了暫時不公開,不過今後若是再受到任何欺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不能自己獨自忍受。
「嗯。」梁真真點了點頭,心裡湧起一陣甜蜜。
「等你期末考試完後,我想帶你去見我的一個朋友,是我大學時的學長,也是我敬重的大哥,他一直想要見見你,就當順便去散散心。」滕靳司口中的那位朋友指的便是舒爾赫,倆人相交多年,關係不是一般的鐵,之前他就說過要來c市的,只是因為一些私事耽擱了,這次他想著小鹿受了些委屈,而且馬上就要放暑假了,正好帶她出去玩玩,散散心。
「啊?你還有大哥?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啊?」梁真真不敢置信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他已經是黑道大哥級別的人物了,怎麼可能還會喊別人大哥?好詭異!
滕靳司看了她一眼,很簡潔的回道:「嗯,就一個。我的朋友都知道你。」
☉﹏☉他的朋友都知道她?不會吧?宣揚力度這麼廣泛?她可是一丁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知道是一回事,見又是另一回事,他帶她去見他的朋友意味著把她正式帶入他的交友圈,那麼今後自己便成了他生活圈中的一份子,會知道他的更多秘密往事。
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她很怕,也很擔心自己無法融入那幫權貴子弟中去,更害怕他們會瞧不起自己,總之,就是生出了自卑感。
「我……不想去。」她低垂著腦袋小聲說道。
「為什麼?你不想融入我的生活?」
梁真真搖了搖頭,半咬著嘴唇不說話,她對他的朋友一點都不瞭解,就這樣貿貿然的去見他們,總感覺會很怪,而且人家歡不歡迎她還是個未知數呢。
滕靳司抬起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炯炯的盯著她,「看著我,為什麼?」
「我……我害怕。」她輕啟嘴唇,斷斷續續說出四個字,因為自卑,所以害怕。
「怕什麼?有我在呢,他們都很好,跟我一樣的好。」某人深情款款的說道,說到最後一句時,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自然極了。
自戀狂!居然說跟他一樣好?他哪點好呢?一開始的他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惡魔好吧!總是威脅自己欺負自己,如果他的朋友都跟他最初的德行一樣,那麼她才不要去見了,遇到一個就夠了。
「還有個叫蔚合合的小姑娘,跟你一般大,說是很想和你成為朋友。」滕靳司想著小鹿跟爾煌的媳婦年紀約莫差不多,倆人湊在一塊應該很合得來。
「你還有一個小姑娘朋友?」梁真真驚訝的張大嘴巴,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這句話裡泛著濃濃的酸味,不是說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嗎?在遇到自己之前見了女人就生厭嗎?難道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滕靳司忽然淺淺的勾起唇角,揚起一抹蕩漾的弧度,平波無瀾的黑眸裡也閃現出了星星點點笑意,他聞到酸味了,小鹿居然吃醋了?真是個好跡象。
「我聞到酸味了。」他低沉的聲音裡透出絲絲喜悅。
「哪裡有?」梁真真使勁吸了吸鼻子,一丁點也沒聞到啊!
然而,當她接觸到滕靳司眼裡明顯的促狹時,才明白過來他所指的是什麼意思,臉「轟」的發燒了,吱吱唔唔的辯駁道:「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吃醋!」
「我有說你吃醋嗎?」某人一臉無辜的問道。
梁真真這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圈套,羞惱得耳根子都染上了一層紅暈,掄著拳頭想要打他,「討厭!你故意的!壞蛋!」
「蔚合合是舒大哥弟弟爾煌的媳婦,我也就見過她兩次而已,不熟,只是覺得你們倆應該合拍。」滕靳司忽然一臉正色的說道。
☉﹏☉關係好複雜,他到底要帶自己去見多少人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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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舒爾赫、舒爾煌出自某夭第一篇文《掠情:惡魔總裁很溫柔》,蔚合合出自某夭第二篇文《無敵寶寶:爹地,你被fire了!》嘻嘻,在這本裡面,都有歡樂客串喔~~~·
關於出國旅行,絕對會有更多的驚喜滴~~~咩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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