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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9 哪裡討厭?這裡……還是這裡?(3000)咳…… 文 / 南官夭夭

    滕靳司壓根沒料到小鹿會這麼歡脫的拿腳丫子踹他那兒,眉心微蹙,隨即又舒展開來,這是不是證明小鹿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怕他了,敢當著他的面叫他「惡魔」,敢瞪他,敢氣哼哼的不搭理他,還敢踹他屁股.

    完全脫離了以前那種視死如歸的表情,有進步,以後還得讓她學會主動才行。

    「怎麼?有意見?」他挑眉,托住她臀部的手也不老實起來,緩緩滑向某處褶皺地帶,輕輕的揉摁著。

    混蛋!他怎麼可以摸自己那個位置!梁真真像是受了驚似的彈跳起來,因為動作有點大,剛好蹭到了某個昂揚的東東,嚇得它害羞的低下頭去,似乎受到了驚嚇。

    「你、想、謀、殺?」滕靳司的臉上瞬間罩了一層寒氣,陰嗖嗖的問道茆。

    「沒有,對不起,我忘記了……」梁真真馬上反駁,隨即補充了一句,不過聲音細弱蚊蠅,壓根就不敢看滕靳司的臉,她知道那個部位的重要性,一點點力道都會讓男人抓狂的,而且她曾經自食過惡果,心裡也一直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要犯類似的錯,可現在——

    它應該沒有受到什麼重創吧?自己的力道也不是很大,都怪惡魔啦,他要是不摸自己的菊花,自己也不會那麼激動的。/(tot)/~~

    「忘記了?」滕靳司冷冽的聲音裡含著極大的不悅,該死的女人!居然說忘記了,既然她這麼忘事,那就要讓她長長記性蚊。

    梁真真剛準備說話,就感覺到有異物入侵了,她緊張得下面一陣收縮,夾得滕靳司倒吸了一口冷氣,粗糲的手指揉捏著她柔軟的翹臀,希望她能放鬆一點,小鹿還是那麼緊.致,他卡在那兒完全動憚不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冷汗涔涔的往外冒。

    「乖,放鬆點。」他在她耳邊誘哄道。

    「你明明完好無損的,還凶我!」梁真真撅著小嘴控訴道,這個惡魔,明明就沒有受傷,還故意用那種陰森森的聲音來嚇唬自己,害得她還有那麼一點點內疚,結果——上當受騙了。

    「它本來是被你弄傷了,不過一聽到你說忘記它了,非常的不開心,想要讓你深層次的體驗體驗它的存在感。」滕靳司邪肆的勾唇,邊說邊開始慢慢進入。

    那裡面湧過來四面八方的嫩肉將它牢牢裹住,緊.致的銷.魂感迅速傳遍他的全身,可到了某一個位置便很難再往裡了,滕靳司難受的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魅惑嘶啞的聲音,濕濡的嘴唇一口咬住了在她眼前晃動的雪白,牙齒密密的啃.噬著,吸.吮著,手指更是不停的按捏著她的臀瓣,想讓她更加放鬆。

    「討厭!」梁真真羞惱的在他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結果胸前的紅點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下面也進得更深了,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快軟成一團棉花了,雙臂軟綿綿的勾住他的脖頸,以免自己掉下去。

    「哪裡討厭?這裡……還是這裡?」滕靳司改啃為舔,濕滑的舌尖一圈一圈舔舐著那顆挺立的櫻桃,來回描繪著,孜孜不倦。手指卻從臀部滑到她柔軟的大腿內側,指腹緩緩摩挲著那上面動情的痕跡,暈染開一抹迷情的濕潤。

    他蠱惑邪魅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氣體噴吐在她敏感的耳垂內側,身上的戰慄感越來越強烈,就連腳尖都緊繃了

    「嗯……」她抑制不住低吟出聲,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撩撥得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渾身軟綿綿的只能依附在他身上,體內的燥熱感是一波接著一波,來回滾蕩著,吞噬著她僅存的理智。

    「喜歡嗎?」他的聲音暗啞粗噶得罌粟一般讓人沉淪。

    「不……」她半咬著嘴唇,嚶嚶的哼了一聲,柔媚似水。

    「小騙子,你明明就很喜歡。」滕靳司不高興了,大力撞擊了一下,將她抵在冰涼的馬賽克牆面上,嘴唇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紅潤的小嘴,吻得纏綿悱惻,溫熱濕潤的舌尖靈巧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齒,開始糾纏她胡亂逃竄的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齒間分泌,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理智。

    「唔……」梁真真細碎的呻.吟聲聽在滕靳司耳裡就像是一道興奮劑,呼吸聲更加粗重了,熾熱如火的氣息噴灑在她紅潤的臉上,讓她的心臟紊亂的狂跳不止,下面忽淺忽深的律動更是折磨得她空虛難耐。

    「嗯……哼……」

    此刻的她就像一朵盛開的嬌艷玫瑰花,在他的寵愛下,盛開出嫵媚的風采,那眼角眉梢間流露出來的柔媚,看得他眼睛都紅了,喘著粗氣動得更洶湧猛烈了。

    梁真真瞇著眼睛像只慵懶的貓咪,水潤的紅唇微張,裡面不時溢出一些斷斷續續的吟.哦聲,媚得人骨頭都酥麻了。

    滕靳司的吻像雨點似的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頸側、耳蝸,滑過下顎,落在她美麗的鎖骨上,滾燙著她白皙的肌膚,所到之處全都暈染開一片粉紅色,繾綣纏綿。

    「啊……嗯……」她柔軟魅惑的嗓音時不時的在他耳邊響起,不斷的挑.逗刺激著他的底線,那般美妙的感覺讓他再也控制不住力道,幾下凶狠的撞擊之後,抵在她的最深處釋放。

    ……

    不知道在浴室裡面做了多少次,變換了多次姿勢,每一次都是處在一種水深火熱當中,一面是火熱的身體親密接觸,一面是冰涼的馬賽克牆面和薄涼的空氣相互交替,冰與火的極致考驗,梁真真早就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軟綿綿的閉著眼睛任由他擺弄著。

    後來,他抱著柔弱無骨的她簡單沖了個澡,便回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一沾到床鋪,梁真真的困意便席捲了她,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身上的力氣也好似被抽乾了,模模糊糊的只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睡覺,好累,要睡覺。

    她好想翻個身,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可某人便霸道的圈著她的腰,將自己牢牢固定在他懷裡,那般親密無間的緊挨在一塊。

    「困……睡覺。」她意識不清的呢喃出聲,揮了揮手,想拍掉某只在她胸前亂摸的臭手,真討厭!壓搾了人家一晚上,後背都硌得疼了,這會想睡個安穩覺還不讓,臭惡魔的精神怎麼這麼好,他運動了那麼長時間,就不累麼?好討厭喔!(v-v).

    「親親我。」滕靳司沙啞著嗓音誘哄道。

    「不要……」就算是意識模糊,可也不會被色.誘到主動出擊,人家到底還是個矜持的好姑娘咩~~

    「要。」他不依的啃著她圓潤的耳垂,聲音裡帶了些蠱惑的味道。

    梁真真恨不得一腳將這個討厭的男人踹到床下去,可無奈於渾身沒力氣,懶懶的半睜眼睛瞅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吃力的湊上小嘴,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即將腦袋埋在他懷裡當鴕鳥,怎麼都不肯出來。

    「親嘴巴。」某男不高興了。

    「沒力氣了,下次吧。」她聲音弱得不像話,是真的沒力氣了。

    滕靳司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得生起了一抹憐惜之情,緩緩低頭,細細的啄著懷中恬睡人兒雪白的頸項,舔了又舔,磨蹭了又磨蹭,眼裡閃閃的發著光,他是徹底上癮了,怎麼要都要不夠,若不是顧及到她這幾天受了太多的委屈,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她的。

    嘴唇貼在她耳朵上,「乖,睡吧,可別忘了你答應的下次。明天不去學校了,等事情處理好之後再去。」

    說完之後閉上眼睛將她抱得更緊了,蓋上薄毯子,滿足的睡了。

    梁真真恍惚間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的話,心裡湧起一種特別的感覺,暖暖的,好窩心,原來惡魔也有溫柔的時候,他還時刻記著自己的事。

    這一晚,是她受到詆毀以來睡得最安穩最放鬆最舒心的一覺,因為她再也不用為明天害怕了,也不用再擔心會有人欺負她、罵她、侮辱她,她相信他會說到做到,無所不能的他一定會幫自己把所有的困難都解決了。

    突然之間,她覺得有個可以依靠的人,感覺真的很好,他就像是顆大樹,可以幫自己擋風遮雨。

    窗外皎潔的月光斜斜的灑進室內,照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倆人身上,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光圈,美好而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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