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嗎?」滕靳司唇角微翹,性感中帶了絲邪魅.
他原本就沒打算進去,再加上唯一的一件襯衫也脫了,更不可能進去那種女人居多的地方,可他偏偏想要逗逗小鹿。
「哪有!你愛去哪就去哪,跟我有什麼關係?」梁真真撅著嘴不滿的嘟噥道,心裡卻萬分鄙夷某人暴露狂的行為。
真是的!就算身材好也不能這樣脫光了到處跑啊!太不雅觀了!
「小李,拿進去問問得多長時間。」滕靳司從梁真真手中拿過紐扣,遞給前排的司機,讓他去辦,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某女,微翹的唇角隱隱帶了絲笑意茆。
「好的。」司機小李立馬結果黑色紐扣,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梁真真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憤憤的瞪了一眼某個笑得得意的惡魔,別過臉不看他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好惹人遐想非非喔!他看起來那麼忙,還能抽出時間出去鍛煉身體嗎?而且他身手看起來那麼好!剛才一拳就把那個男人打得痛哭流涕,嚷著臉變形了。
一想到那個男生丟臉出糗的豬頭樣子,她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太給力了蚊!
「笑什麼?」滕靳司有些不解小鹿為何突然發笑,他有些不開心她的走神,說了不許想別的男人!
「沒什麼啦。」她剛說完就發現惡魔凶巴巴的盯著她,有一種非說不可的意思,只得訕訕的開口,「就是覺得剛才那個男生被你打成豬頭的樣子很好笑。」
果然是在想別的男人,滕靳司的臉瞬間黑了,陰測測的說道:「以後,在我身邊的時候不准想別的男人;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只准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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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心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呃……他剛才的樣子是在吃醋嗎?因為吃醋所以才對自己宣佈所有權嗎?意思就是自己天天都得想著他?
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思想!
「我只是覺得你剛才的樣子很厲害而已。」她故意補充了一句,邊說邊偷偷拿眼睛瞅他,想看看他的反應。
滕靳司臉色稍微有些緩和,緩緩勾唇,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很厲害?」
「嗯。」梁真真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她發現惡魔很喜歡聽好話,其實他也挺簡單的。
「那……想試試嗎?」滕靳司幽深的黑眸裡閃耀著兩簇小火苗,梁真真在裡面看到了情.欲的色彩,立即反應過來他嘴裡的「厲害」是什麼意思,嚇得心臟「怦怦怦」亂跳,這個壞惡魔,思想好邪惡!
可她還沒來得及後退便被他攬住了腰,被迫往前,和他面對面坐著,貼得很近。這個姿勢其實很曖昧:她相當於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的雙手摟住她腰上,倆人上身幾乎契合。
「不要。」梁真真扭了扭,雙手抵在他精壯的胸膛上,這是馬路邊恩!惡魔真是可惡!
「我想要。」滕靳司直言不諱的說道,更是壞心眼的托住她的臀,讓他和自己的某物親密接觸,那種欲求求不得的感覺真是讓人心癢癢。
「色魔!我不要!」梁真真緋紅著臉嗔道,動都不敢再動一下,以往的經驗告訴她,以靜制動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它受不了摩擦,越動得厲害它越興奮,所以還是消停點比較妥當。
正在這時,司機小李拿著紐扣回來了,滕靳司將車門按下半扇。
「滕少,說是需要三天時間方能製作完好。」
「好,三天後你過來取。」
車子重新發動,朝瀾庭苑別墅方向疾馳而去。
梁真真害怕他又要戲弄自己或者真的要那個,故意聳拉著腦袋可憐巴巴的說道:「腦袋好暈,我好像有點暈車了。」
滕靳司斜睨了她一眼,「暈車?」
「嗯,我最討厭聞汽油味的,聞著腦袋就不舒服,還一直這樣倒著坐,好難受,跟剛才哭也有關係,腦袋缺氧了。」她癟著嘴裝作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
「乖,那咱們回去再繼續,晚上的時間,很長。」滕靳司邪肆的彎起唇角,聲音魅惑又性感。
o(╯□╰)o應了那句老話: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
終究還是要被抓到床上嘿.咻嘿.咻的,~~~~(>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