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閱——滕靳司覺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真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更加激發了他內心的強烈佔有慾,黑眸緩緩瞇起,閃耀著兩簇興奮的火光.
「混蛋!惡魔!我不要……」梁真真兩隻腿不依的亂蹬著,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還是有些害怕的,而且惡魔幽深的黑眸裡冒著血腥的紅光,好嚇人!
「不要?這會可由不得你!」滕靳司壓根不理會她的反抗,大掌用力托住她光滑細嫩的後背,迫她貼近自己。
梁真真紅撲撲的臉蛋嬌媚得快沁出水滴了,好難堪的姿勢,惡魔居然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著,而他卻大喇喇的站在自己雙.腿之間,還強行將自己按在他懷裡,跟他貼得那麼近!
此時的她,完全處於一片水深火熱當中,屁股下面是冰涼如水的大理石檯面,上面私.密入口處卻抵著某個灼熱的蓬勃之物,僅穿著一條薄薄內褲的她甚至能感受到它有力的脈搏跳動,那般的形象,那般的清晰,讓她頓時心慌意亂、口乾舌燥起來廓。
她不要受這種酷刑,太可怕了!就像是被迫吊在一根鋼絲繩上,進不得,退不得,只能等著任人宰割,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緊繃的高度緊張狀態,很難受。
相比於她的害怕,滕靳司卻興奮極了,黑眸危險的瞅著她胸前顫顫巍巍跳動的嫣紅莓果,俯身,張嘴含住了那團嬌嫩的柔軟,雙唇貪婪地吸.吮著,另一隻空閒的大手將豐.盈推高,似雪峰尖一樣送入口中,舌咂著她的甜美,淡淡的香氣在鼻尖與口齒間縈繞徘徊。
「啊……」梁真真微仰著腦袋大口喘息著,美眸半闔,長長的睫毛投射在白皙的臉頰上,倒映出一排小黑影,明明他咬得自己好疼,可體內流竄的那股歡愉又是怎麼回事傑?
死死的咬住雙唇,兩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抵在大理石檯面上,強迫自己再也不要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
滕靳司繼續埋首在她胸前瘋狂的吞.噬著、啃咬著,似乎永遠也嘗不夠這份甜美似的,指尖捏住另一顆挺立的櫻桃,肆意的蹂躪著,任它一會兒圓,一會兒癟……
「別……別這樣……」
梁真真略帶哭腔的聲音顫抖著說道,這個混蛋惡魔,完全將自己當做玩具一般任意玩弄著,太過分了!
「難道……是要這樣?」滕靳司突然邪惡的伸出舌尖在她鮮艷欲滴的紅色櫻桃上輕輕舔了一圈,邪佞的視線緊緊鎖住她——分明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惡魔!
「不……」梁真真帶著哭腔的聲音輕泣道,剛才那一下子帶給她的顫慄感非比尋常,雖然只是輕如羽毛般的舔弄,可她渾身的毛孔似炸開了,不由自主的跳動著,歡舞著。
滕靳司很滿意她此刻哭著哀求自己的樣子,大腦皮層裡的興奮感亦在急劇增強,驀地低頭含住另一邊渾圓,輕輕吮.吻,淺淺的啃.咬,靈巧的舌尖更是不時的在那白嫩的雪.峰上劃過,引得她嬌小的身軀劃過一陣陣戰慄。
她就是個迷人的小妖精,要過之後就讓人狠狠的記住她的甜美,怎麼忘也忘不掉,就像是罌粟一樣,讓人上癮,唯有狠狠地要她才能有片刻的紓解。
粗糲的手指沿著她光滑嫩白的肌膚緩緩下滑,直至覆上她的大腿內側,在那柔嫩的內側徘徊著打圈逗弄,嘴唇的力道也開始加重,牙齒細細的啃.噬著,在上面留下一圈圈愛的齒痕,泛起了漂亮的粉色。
「嗯……滕……」梁真真知道自己本該是守住那份矜持的,可無奈於他的唇舌和手指靈活得讓她無法招架,思想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體內的火也愈燒愈旺,沿著四肢百骸四處流竄著。
所以,她想求他停下來,可從自己嘴裡發出的聲音卻哆嗦得厲害,明明是抗拒的聲音,聽在耳裡,卻更像是嬌媚的吟哦,那婉轉上揚的音調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憤欲死。
「疼?哪裡疼?是這裡嗎?」滕靳司壞壞的揚起唇角,欺負她的感覺真是好極了!連日來的旅途疲憊也在這一刻煙消殆盡了,只剩下難以言喻的亢奮。
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疼,卻故意誤導她的意思,唇角彎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出乎意料的退後一步,就在梁真真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內褲忽然毫無預兆的被扯下了,冷颼颼的涼意瞬時席捲了她。
驚恐的睜著濕漉漉的剪水瞳瞪向眼前的男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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