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閱——喝毛線!混蛋大惡魔,你絕對是存心的,讓我餓著肚子餵你又吃又喝的,真是太過分了!梁真真心裡狠狠的罵道.
滕靳司本身就是故意的,看著她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本來他想著吃完就算了的,可小野貓居然不好好餵他,動作既粗魯又不雅,讓他吃得很不爽,還害得他打嗝,哼!不喝湯能消化嗎?
敢跟他鬥?還嫩著呢!
「要不喝春筍紅棗煲雞湯吧?補血的。」梁真真目光在桌上搜尋了一圈,最後鎖定在那紅白相間的湯碗裡,好心建議道。
上午,他那一拳捶得驚天動地,玻璃茶几缺了一大塊,全部碎成玻璃渣了,那鮮艷的紅色液體就那樣順著他手心手背流淌下來,觸目驚心。
後來他就那樣帶著滴血的手走了,回來後便包成粽子,想必是很嚴重的。
她倒是一番好心好意,可滕靳司卻以為她是故意寒磣自己,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身強體壯的,流這點血算什麼?
補血?說不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真是該死的小女人誄!
「不喝!」他狹長的眸子瞇起,幽暗的瞳仁裡迸射出凜冽的光芒,聲音更是寒徹如霜。
梁真真有些奇怪他如此反常的反應,她有說什麼很不得體的話嗎?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不喝就不喝,凶什麼凶啊!真是莫名其妙!
「那就山藥玉米排骨湯吧?」
滕靳司沉著臉沒有說話,今天廚師做的飯菜大不合他的胃口,趕明兒讓南宮辰重新再找一個,好好的湯,盡弄些藥材進去幹嘛?
純粹是畫蛇添足!
梁真真見惡魔冷著臉沒有拒絕,便盛了一小碗清湯,用勺子攪了攪,舀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趕緊把惡魔伺候周到了,她便解脫了。
嗚嗚……可憐的肚子都餓癟了,前胸貼後背啊!
「呃……張嘴。」她將滿滿一勺子湯送到某人嘴邊,卻發現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瞅著自己,唔……這是什麼狀況?
「嘴疼。」某人面不紅氣不喘的飄出一句,那樣子,真像是古代高高在上的君王,還偏偏那麼淡定自若,真是看著就讓人想狂扁一頓。
「那你還嚷著要喝湯?」梁真真真想把這一碗湯潑到他腦門上,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噎著了。」
→00→iii
梁真真手抖得厲害,他這是什麼邏輯,一會兒嘴疼,一會兒噎著了,那要怎麼綜合?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她極力克制著自己想要摔碗的衝動,穩著氣息問道。
「都是你害的,剛才餵我吃飯時,勺子太用力了,戳得我嘴巴到現在都疼。」這話本是一種抱怨式的撒嬌語氣,可從滕靳司嘴裡說出來,味道卻變得更加獨特了。
(可以自行想像一下,冷酷大少爺撒嬌的樣子,咳……)
梁真真額上爬滿了黑線,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幾下,什麼都是她的錯!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而且,這惡魔是在向她抱怨嗎?真是位難以伺候的傲嬌爺!
端在她手裡的湯因為沒有平衡感而劇烈晃蕩起來,梁真真連忙手忙腳亂的想端穩它,可無奈於剛才惡魔帶給她的喜感太強烈了,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以至於——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滕靳司黑著臉吼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光面部表情豐富,連手動症都犯了,居然將燙撒到他褲襠上。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梁真真連忙將剩餘的半碗湯放回桌子上,小聲道歉道。
其實她心裡樂開了花,誰讓你行為惡劣,活該被燙!可當她看到浸濕的具體部位時,心裡頓時打起了小鼓,天啊!怎麼會這麼巧合!
「你存心想燙我的!」滕靳司陰寒著臉冷冰冰的哼道,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小心思,表面上乖巧順從,實則背地裡藏著壞心思對付他。
幾日功夫,倒是聰明了不少,跟他來這套虛虛實實的,哼!
「我真沒有,我去拿點紙巾過來。」梁真真害怕的轉身去找紙巾了,那湯應該不是很燙吧?保佑他那兒不會有什麼事,不然遭殃的又是自己,一想到他曾經惡劣的讓自己舔那兒,只覺得萬般噁心,可千萬別再來一次呢。
幸好那湯在桌上冷卻了好長時間,已經不溫不熱,要不然啊!問題可大著呢!
梁真真拿著一疊紙巾匆匆跑了回來,蹲下身子就往那片濕潤的地方擦去,一心祈禱著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哇!
「住手!」滕靳司低啞冷魅的聲音突的在梁真真耳邊響起,不解的抬頭望向他,手掌卻還是停留在某個部位,顯然沒有意識到什麼——
「嘎……」她疑惑的張嘴,兩片粉嫩的唇瓣呈現出完美性感的曲線,小鹿般澄澈的黑瞳裡滿是迷茫和不解,她還沒擦乾呢。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滕靳司兩手緊緊捏住梁真真的下巴,渾身散發著一種駭人的戾氣。
「唔……我沒有。」梁真真痛得直皺眉。
「很喜歡擦那兒?」滕靳司的音調微微上揚,有著一種勾人的魅惑。
大概是他的話太具有情.色意味了,梁真真敏感的覺察到自己手下某物的變化,硬硬的有點灼手。
「放p!我才沒有!」梁真真情急之下爆了粗口,她真心覺得被冤枉了,再加上惡魔最近對她也沒有什麼特別過分的舉動,所以沒控制住自己小野蠻的一面。
滕靳司還真被她的話給驚住了,小野貓果然是藏得夠深啊,不光會撒潑還能說髒話,難道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本性?
「我……我……你冤枉我了。」梁真真「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只能萬分委屈的嘟唇。
「事實擺在眼前,我冤枉你什麼呢?」滕靳司冷著臉瞅了眼自己一片濕潤的褲襠,語氣專扈。
他現在很不爽,體內有一股熱浪在四處亂竄著,下面更是因為小野貓的間接撫摸而變得勃起,叫囂著想要使壞。
梁真真委屈的咬著嘴唇,小聲嘟囔道:「人家不小心把湯撒到你褲子上,當然要幫你擦乾啊,只是偏巧那個……位置很特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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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我怎麼看著你像是故意的?」滕靳司每一個音節都咬得格外清晰,字腔圓正的透進梁真真耳朵裡.
她漲紅著臉說道:「你……不講道理!」
「道理?」
滕靳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站起身開始動手解皮帶,油膩膩的湯已經滲進他裡面的內褲,此刻濕趴趴的貼在他皮膚上,非常的不舒服。
「喂!你幹嘛?」梁真真被他突然的行為給嚇到了,驚懼的睜大了眼睛。
「我現在渾身都油膩膩的,你覺得我應該幹嘛?」
「洗澡也要去浴室脫衣服啊,在這兒也太……」(奔放了吧)後面幾個字梁真真沒有勇氣說出口。
「去給我拿套浴袍過來。」滕靳司並不是那種豪放到在家就會赤裎無所顧忌的人,之所以脫褲子只是因為他很不舒服,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一刻也受不了那種油膩膩沾著皮膚的感覺。
頓了頓又說道:「除了你,任何人不允許靠近這裡。」
他可不是什麼暴露狂,亦不希望自己的身體被其他女人看見,家裡的那些女傭要不是奶奶從滕宅那邊挑過來的,他根本不會要。
然而梁真真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邊走邊小聲罵道:變態狂!色魔!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走到浴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女傭在擦洗浴池,不由得計上心來,假裝彎著腰按著肚子,「哎呦!我肚子好疼,你能不能幫我把浴袍拿去餐廳啊,你家主人等著在,我怕會耽擱時間,奧……好痛……」
她每次來大姨媽總是疼得死去活來,有過這麼些年的真實經驗,裝肚子疼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太容易了。
女傭看她的樣子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便關心的問道:「梁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先把浴袍送去餐廳吧。」梁真真聲音虛弱得就像是病人一樣,眼裡滿是期盼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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