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沒有資格說不。」滕靳司冰涼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臉蛋,就好似在撫摸一件物品,陰鷙的眼神讓人心底生寒。
此刻的梁真真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漩渦般的黑眸裡漾滿了瀲灩的水光,半咬著嘴唇哆嗦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讓人不忍心欺負。
可滕靳司偏偏喜歡欺負她,指腹滑向她粉嫩的唇瓣,惹得她顫抖得更厲害了,嗚咽著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我……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她只想過平靜而簡單的生活,這種危險又霸道的男人她招惹不起,只想躲得遠遠的。
「隔斷升起來。」滕靳司聲音裡含著薄怒。
正在開車的南宮辰立馬意會主子的意思,食指按下某個按鈕,車子中間立即升起一道磨砂玻璃的屏障,既隔畫面又隔聲,果然是高檔車,設施很全面。
咳……咳……其實他也很期待待會發生點什麼啊!從未上演過車震的主子貌似今天準備開開葷,來一段現場表演,可惜他飽不了眼福,唉……真可惜!
梁真真覺得自己很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羊羔,根本沒有任何退路了,只得強忍著心裡的恐懼繼續說道:「像……像你這種大老闆,身邊肯定不會缺女人,你去找她們不行嗎?我……我只是個很普通的女生,長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你……」
話還未說完,就被滕靳司大力按在他胸前,兩人幾乎緊貼著彼此,呼吸噴吐在對方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
「我、再、說、一、遍,我、只、要、你!」霸氣而冰冷的聲音有一種懾人心魄的寒。
梁真真怔怔的想道:這個男人一定是中邪了!怎麼就盯住自己不放呢?明明這世上比她漂亮嫵媚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是這個男人眼光有問題還是自己太倒霉呢?
待日後她瞭解真相後,方才恍然大悟:確實是自己太倒霉了!那晚抱誰的大腿不好,偏偏抱住了他的大腿,便注定了一生的糾纏。
「我不要你!」梁真真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可不可以給她一個說不的權利啊!
滕靳司怒了,挑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該死的女人!總是跟他唱反調,不給她點教訓瞧瞧還翻天了!
「唔……」梁真真劇烈的掙扎著,兩手揮舞著反抗,可她的小拳頭對於從小就練武的滕靳司來說,無疑於小貓撓癢癢,反而有種調戲的曖昧。
近乎啃噬般的吮/吸,蠻橫的掠奪,讓梁真真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抽走了,剛想張嘴呼吸,卻被某人濕滑的舌頭長驅直入,喪失了最後一片領地。
「嗷……」
她的甜美果然如預想中的那般令人著迷,滕靳司有種迫切的急不可待,大手漸漸滑向她單薄的針織衫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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