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確是從來都沒有痛過,就猶如是針尖在紮著一般,密密麻麻的疼在身體的四處蔓延著,叫囂著。
兩人在一起過了這麼多時日,她心中一直以為帝君是喜歡她的,哪怕哪怕就是不喜歡肯定也會有些在意,不然他不會陪她鬧,任由著她鬧。
他是九重天之上最尊貴的神,一向淡漠優雅卻不喜形於色,竟能和她一起鬧騰,兩人同塌而眠,她以為總會有些感覺的,可是如今看來自己錯的很徹底。
他也那樣擁吻過她,用頎長而健碩的身軀將她密密實實的填滿,會疼她,會寵愛她,卻也只是一個笑話。
小花仙的眼角漸漸濕潤,晶瑩的眼淚在眼眶中滾動著,他已經避了她一個月有餘,不讓她進他的殿宇,也不讓她看到他。
她心中疼痛,恰巧聽那些路過的小仙娥說連上帝君這幾日每日都會帶貌美的仙女回殿宇,而且一停留便是一夜,之前的那個小花仙仗著帝君對她寵愛,倒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立時便接過了話音;「帝君是什麼樣的神,那小花仙怎麼能配的上,還不是她每日都追在帝君身後死纏爛打,帝君也只不過是一時新鮮便陪她玩玩,如今見她厭煩,自然是不想再看到她了。」
她心中還是想他,念他,但卻一直看不到他,有一日終於相見,卻是他擁著貌美的仙女一半曖昧,一半**的向著殿宇而去,她就站在他面前,可他視若無睹,將她當成了透明人。
可他懷中貌美的仙女故意一腳踩在了她腳上,同時又施了一些法術,她沒留意,整個人跌進了湖水之中,而她最懼怕的便是水,她一直以為他心中會有些許的捨不得,會跳下來救她,在水中她垂死掙扎,臉頰憋得漲紅,可他擁吻著貌美的仙女離開,連看她一眼都未曾
自那時起,她的心便疼痛了,可卻有些不甘心,於是故意跑到了誅仙台這處,想要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些許的在意她,他果然是來了,而且還是攜著眾仙來看她的笑話,她連屬於自己的最後一點自尊都無法保留,被眾仙嘲諷。
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苦澀的笑,小花仙的手一動將手腕上的雨花石珠子拿了下來,眾仙對她的舉動有些不解,對那串珠子更是不解,可擁著仙女的連上帝君黑眸驟然緊瞇了起來。
回頭,小花仙的目光落在了連上帝君身上,觸及到他仍然擁著仙女的手臂時垂落在身側的指尖狠狠陷進了掌心中,將想要推開女子的**深深的壓抑了下去,盡量讓自己的神色看起來淡然。
「這串珠子是你那日在瑤池旁送與我的,我一向很珍貴它,如今我們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關係——」話音還未落,她秀氣的眉緊皺在一起,艱難的喘息了一口氣,續道;「我覺得我還是將這串珠子還與你的好,我一向不喜欠什麼東西,這樣也正好兩訖」
眾仙面面相覷,而連上帝君俊美好看的臉龐雖是一派平靜,但那雙黑眸卻深邃的讓人有些心生驚恐,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懷在仙女腰間的手一時失控,竟將仙女握的有些生疼,可是不敢言語。
「這串珠子既然已經送與小花仙便是小花仙的,更何況,我一向送出去的物什沒有再收回來的習慣,若是小花仙不喜,便扔了」
低沉的嗓音依舊如同往日,只是其中的一抹壓抑若隱若現的浮動,暗下,修長的手指已然青筋暴起。
微微一滯,小花仙再次望向了手中的珠子,卻不料指尖一滑,珠子竟直直從手中掉下了誅仙台。
那是她的珠子,他雖不要,可她卻想要一直留在身邊陪她到永遠的珠子,臉頰上不由自主慌亂了神色,心揪緊的生疼,像是下一秒便會活生生的死去一般。
已經將身下便是誅仙台給忘了,她連想都沒有想便躍身而下,跳下誅仙台,向著珠子而去,絕然而淒美。umum。
「邀月——」
一個消逝已久的名字從床榻上昏睡的慕容離口中脫口而出,他俊挺的眉擰在一起,猛地坐起來,手中卻握了個空,可他的背上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銀白色的月光從窗戶招進來,他震驚地搜索著四週四周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但方纔在腦海中的那一幕卻很是清晰,而邀月的模樣與小桃子一模一樣,而那連上帝君與他的模樣卻一致,就連他情緒的起伏他也能感覺的清清楚楚。
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慕容離的身子斜倚在床榻上,才一細想,頭便疼痛欲裂的疼了起來,手落在了頭兩旁,他的黑眸閉了起來。
而就在這疼痛欲裂之中,一道白光穿破一切衝了進來,然後漸漸的,一些亂七八糟的片段衝進了他腦海中,穿刺了他整個身體,一幕接著一幕,無比的清晰,讓他感同身受。
許久之後,疼痛欲裂才緩緩消失,慕容離胸膛起伏,鼻息間的氣息有些粗喘,手落在胸口的傷處,他的眸光深邃而悠遠,整個人像是陷進了另外一個世界之中,思緒遠遠的出神。
呵連上帝君邀月
也就是方才疼痛欲裂的瞬間,他將那些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想了起來,包括九重天上的一切,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似是想到了什麼,修長的大手對著桌上的茶壺一點,更奇異的是茶壺竟然自動浮現在了空中,茶水細細的流進了茶杯之中。
原來不僅是記憶恢復了,就連法術都跟著恢復了,可是他與她的前生
「噗通——」
只聽一道聲響起,慕容離的眸光望了過去,只見南宮羽竟然趴在地上,看著他的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
下一秒,他從地上一躍而起,兩步衝到了床榻前便抱住了慕容離,話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驚喜;「你這不要臉的活了,真的活了,難不成還是老子在做夢,容老子掐兩把」
話音落,他的大手已經落在了慕容離身上,狠狠擰了一下,頓時,慕容離俊挺的眉皺了起來,薄唇也跟著抿了起來;「你是皮在癢嗎?」
會罵人,會毒舌,南宮羽收手,又在自己身上狠狠擰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原來不是我的幻覺,你這不要臉的終於醒了!」一直緊繃的像根弦的身子終於斷了,南宮羽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一掌拍在了慕容離身上,如釋重負,輕喃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慕容離薄唇輕勾;「莫不是感動的想哭,我倒從未看你哭過,來,哭吧,就算是送給我醒來的禮物」
「」
見過不要臉的,可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南宮羽冷哼一聲;「我就曉得你一向不知良心為何物,老子像個娘們一樣,把娘們該做的事都做了,你連聲謝都沒有,竟然還讓老子像個娘們哭給你看,你想都別想,對了,為了埋你,老子把棺木都備好了,可是你如今醒了,老子的棺木就白準備了,別忘了,給老子白銀萬兩!」
「你倒還曉得獅子大開口,小桃子呢?」他輕笑一聲。
「你將千層塔打開之際,小桃子便沒有了蹤影,懷楚已經去追她了。」
花這花這。聽到這裡,慕容離一手掀開身上的被子,便要下床榻。
「你先別急,懷楚會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你還是先將傷養好,不然就憑你這樣,還想追得上現在的小桃子」
身上的傷果然一動便會扯動傷口,他頎長的身軀再次躺在了床榻上,南宮羽去喚大夫。
眸光落在顯鋒劍身上,慕容離的大手緩緩在顯鋒劍上撫摸,薄唇似勾非勾;「好久不見」
似乎是為了回應他,顯鋒劍竟然散發出了光芒,爍動著。
「可是,你說這一世她會原諒我嗎?」
恩,他的邀月他的小桃子
當看到竟然轉醒的慕容離,大夫震驚的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只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他一生行醫,倒還未遇到過如此神奇的事,讓他大開眼界!
那時的他早已沒有了心跳,沒有了溫度,根本就是死人一個,可如今竟活生生的坐在他眼前,大夫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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