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已經該離開了,但這一切卻都不受你的控制,不是你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人就像是一個特別的矛盾體,渴望著,卻又害怕著,害怕著,卻又渴望著。
雪婉心中異常的明白,依她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離,一邊告誡自己不能玷污了他,一邊卻又渴望著他的接近,然後會嫉妒,會不由自主的渴望。
她到底要怎麼辦?
同時,她的心底深處也湧現出不甘,明明他第一個碰到的是她,相處在一起的也是她,可為什麼離卻偏偏會喜歡上小桃子?
若是說以前不曉得離到底有多愛小桃子,但這一刻她確實是曉得了。
離是有潔癖的,通常情況下,若是別人能碰觸他,那已經算是好的,更別提兩人現在赤身**,那般甜蜜。
每聽到一聲屬於他們的呻吟,她的心便像是刀子割了一般,只這會兒的功夫,她覺得自己基本上已經麻木了,沒有多大的感覺。
漫無目的,雪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動著,瞳孔有些渙散,有些游離,也不知望向了那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向前沒能走下幾步,她的身子一晃,然後整個人昏迷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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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中的一切動靜都停了下來,林念桃**著白皙的身子趴在了古銅色性感的胸膛上,她白皙的臉頰泛紅,散亂在兩旁的髮絲有些濕的貼在了臉頰上,粉紅色的唇瓣微張著,輕輕的吐息著。
頎長的身形一動,慕容離讓趴伏在身上的身子滑落下來,修長的手指將髮絲勾到一旁,嘴角彎著一抹弧度。
他鮮少能感覺到滿足,可這會兒卻感覺到異常的滿足,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心理上,都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她能惹他笑,讓他感到輕鬆,還能讓他感覺到滿足,倒真是一個讓他心滿意足的小桃子。
這一刻,他心中竟硬生生的生出了一個想法,若是,若是以後誰敢與他搶這隻小桃子,他定然不會讓他好過,無論是誰!
小桃子的身上已經刻下了屬於他的印記,豈是別人能夠肖想的?
慕容離的黑眸微動間,一道侍女的嗓音從帳篷外傳了過來;「三皇子。」
林念桃像是沒有睡熟,聞言,她的眉皺了起來,修長的手指一動,他點在了她的穴位上。
用被子將她包裹嚴實之後,他的大手隨意將衣袍勾在了身上,將引人遐想而又優美的身軀包裹在了衣袍之中。
三兩步,慕容離出了帳篷,隨意道;「怎麼了?」
侍女的臉色很是焦急;「三皇子,雪婉小姐昏倒了。」
侍女的話音才落,一陣寒風從面前飄過,眼前哪裡還有三皇子的身影?
帳篷中。
雪婉蒼白著臉色躺在軟榻之上,其中並沒有火盆,慕容離眼眸一瞇;「火盆呢?」
侍女輕顫著身子,顫顫巍巍道;「小小姐說不用」
「下一次若是再讓本皇子看到這樣的情況,你便不用再出現在本皇子的眼前。」
趕快應了一聲,侍女去端火盆。
御醫正在把脈,餘光看到慕容離走進來,起身便想要行禮,他大手一揚,免了他的禮。
半晌後,御醫站了起來,道;「三皇子,雪婉小姐本就受了些風寒,再加上又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才會暈過去。」
「藥方呢?」
「微臣這就去開藥方,然後讓侍女去煎藥。」御醫說著拿起藥箱就離開了。
身形一動,慕容離在床榻上坐了下來,雪婉的額頭還有些發熱,侍女忙碌著將濕毛巾放在了她額頭上。
這幾日都在一起,他倒沒有留意到雪婉清減了許多;「你們去做好膳食,等小姐一醒來,便拿給她用。」
話音落,慕容離起身便打算離開,既然雪婉沒有大礙,他便要去四周察看地形。感離中南。
只是他才起身,床榻上的雪婉便輕輕的呻吟起來;「離,離,雪婉好疼好疼」
她像是夢到了什麼,眉眼間儘是痛苦,狠狠的皺在一起;「你快走快走」
黑眸微微一動,慕容離再一次在床榻的邊沿坐了下來,大手落在她蓋著被子的身上輕拍了兩下。
像是感應到了他的安穩,雪婉急促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只是在不住的輕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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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念桃一覺轉醒時,天色已經黑了,被子中已經冰涼了很久,看來他已經離開了很久。
想到他下午時的所需,林念桃紅了一張臉頰,這人孟浪起來的時候也是誰都比不上的。
睡了一覺便沒有了睡意,她從床榻上起身,走出了帳篷,月亮如火,寒風如刀,士兵們三三兩兩的坐成一團在烤火驅寒。
只一眼,林念桃便留意到了斜倚在樹上的南宮羽,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一向風流無比的臉龐卻在此時顯得有些憂鬱,有些深沉。tjru。
她覺得倍感吃驚,竟能讓南宮羽露出這樣的神色,不簡單!
「南宮羽!」她在樹下輕喚著;「你下來,我有些話與你說。」
身影一動,南宮羽從樹上飄落下來,難道一臉正經,「怎麼了?」
「你陪我出去走走。」
「不去!」只是這麼丟下一句,南宮羽便又要返身回樹上,卻眼明手快的被林念桃扯住了衣角;「走了,走了,就這一次。」
於是,南宮羽連拉帶扯的出了營寨,林念桃好奇道;「你是在擔心汀蘭?」
「沒有!」原本淡漠的南宮羽一聲暴吼!
如果沒有的話,幹嘛這麼敏感?林念桃撇了撇嘴巴;「你真的很討厭她?」
「這是自然的!從小本公子一起長大,不知道壞了本公子多少的桃花,本公子看到她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一說到這個,南宮羽就一臉的怒火;「你知曉她小時的願望是什麼?」
林念桃好奇的盯著他,南宮羽惡狠狠的吐出三個字;「掐斷我所有的桃花!」
聞言,林念桃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瞪了她一眼,又道;「而且還整日追在本公子身後,說本公子的衣袍眼色太艷麗,說本公子看女人沒眼光,說本公子是桃花眼,可是現在卻爬上本公子的床,還懷上了本公子的孩子,讓本公子情何以堪?」
「或許或許她是喜歡你的。」林念桃能聽的出來,汀蘭肯定是喜歡他的,而那樣只是她喜歡的方式。
「喜歡!真是天方夜譚!」南宮羽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絕對不可能,我也絕對不可能會喜歡她!」
「是嗎?那既然你不喜歡就不用管她,管她是死是活都和你沒關係,就算孩子不小心無意流掉的話更好,那樣你就少了一個累贅。」
林念桃滿意的點著頭,一字一字道。
但是卻隨著這兩句話,南宮羽的心竟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泛著疼,甚至疼的有些喘不過氣,看了林念桃一眼,他冷聲道;「你原來如此狠心!」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只是把你想要的說出來而已,你幹嘛那麼敏感?」好整以暇的,她望著南宮羽。
又一次被戳中痛,南宮羽竟覺得自己被堵的啞口無言,衣袖一甩,他便沒有了身影。
此時林念桃才意識到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山頂,寒風雖甚,但是卻能將最美的景色映入眼底,倒也是幸福的。
她正吸著鼻子俯瞰間,一抹琉璃白卻突然湧現在了眼底,在漆黑的夜色中,那抹白顯得如此耀眼,如此純白,飄飄欲仙。
能將白穿到這種地步的人不用想也知是誰,林念桃的心跳動了兩下,對著腳下便喊了起來;「懷楚——」
山頂有回音,所到之處泛起回音;「懷楚——」
白色的身影驀然頓住,懷楚順著聲音望了過去,一抹嬌小的身影站在山頂,寒風陣陣的刮起了她身上的披風,她是那般的薄弱,像是風再大一些便能將她從山頂上刮下去。
小白,他的小白
懷楚溫潤的臉色頓時變的如同冬日的暖陽,將周圍的一切都照亮,對著身旁的侍衛道;「你們都先回去吧。」
「那將軍呢?」
「我去見一個最重要的人」
話音落,他腳尖踩地,白色的身影向著山頂而去,眾人看著那抹空中飄動的身影,只覺得像是仙人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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