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詡風流倜儻嗎?我這很明顯是在幫你啊,你想想,若是你背上這麼一個包袱走在街上,會有多少人回頭看你啊!」
林念桃一邊苦口婆心,一邊將紅色的包袱往南宮羽肩膀上掛。
感覺到投過來的目光,南宮羽欣喜的看著慕容離;「慕容離,你快讓小桃子將這些東西弄走。」
慕容離的手臂落在宮門上,斜撐住頎長的身軀,嚴肅道;「小桃子,左手臂上掛了兩個紅色的包袱,你不覺得他的右手臂上還少兩個綠顏色的?」
「你這個提議甚好。」林念桃一臉的贊同;「我要不要再讓宮女找兩個綠顏色的來?」
「你們兩夠了!」南宮羽冷哼一聲;「我就曉得,你們兩都是不能信的!」
薄唇勾了勾,慕容離的眸光落在了林念桃身上;「小桃子,東西可都收拾好了?」
「自從聽說你要領兵打仗,她昨夜便沒有就寢,整理了一晚上的行李。」南宮羽沒好氣道。
長腿向前邁了兩步,慕容離懷著她向著宮殿外走去;「那便走吧。」
望著兩人相攜的身影離開,南宮羽在身後大叫著;「你們兩就這麼甜情蜜意的離開了,我就背著這紅包袱?」
兩人恍若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連頭都不曾回。
憤恨的低咒一聲,南宮羽嫌惡的看了一眼紅色的包袱,然後無奈的跟在了兩人身後。
慕容離去的是雪婉的宮殿。
雪婉竟也已經將包袱整理好,看到慕容離的手落在林念桃腰間,她微怔了一下,然而卻也只是瞬間。
隨即,她身形一動,便迎了上去;「離,我都已經將東西整理好了,什麼時候出發?」
「雪婉」低沉的兩個字從慕容離的話語中滑落出來,慕容離凝視著她;「宮外已經尋好了宅子,也有侍女和管家,一會兒會有人帶你過去那邊」
聞言,雪婉一怔,然後開口;「離,你不打算帶我一起去嗎?」
「你的身子經不起顛簸,領兵打仗不是兒戲」
「可為什麼小桃子能去,雪婉就不能隨你一起去?莫非你是嫌棄雪婉的腿?」雪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腿上,話語中毫不掩飾那抹焦急;「離,我的腿沒事,真的沒事,你就讓我一起去,好不好?」
「雪婉」慕容離沉了聲音。
「我絕對不會跟你添麻煩的,絕對不會,你就讓我和你一起去!」
「戰場不比別處,刀劍無眼,你去宅子,那裡自會有人照顧你的起居。」
雪婉飛快的搖頭;「不要,我不要去,離,我要和你一起去!」
眼眸微瞇,慕容離向南宮羽使了一個眼色,領會過來的南宮羽兩步走到雪婉身後,點在了她的睡穴上。
頓時,她眼睛一閉,身子軟了下來,適時,南宮羽從身後接住了她的身子。
「宮外的宅子都已經尋好了,你隨著侍衛將她帶過去」慕容離對著南宮羽道。
「得,我現在也成了你的侍衛,現在情況特殊,我也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先將她帶出去再說。」
話語間,南宮羽將雪婉打橫抱起,腳尖輕踩在地,身形一動,已經帶著昏迷過去的雪婉出了皇宮。
隨後,慕容離帶著林念桃向著點兵台而去。
待兩人到點兵台時,仁榮皇上和眾位大臣已經在點兵台上了。
「即刻便要出發,該準備的是否都已經備好?」仁榮皇上看著慕容離道,他的眼中雖已沒有前兩日的怒色,但也沒有多少暖色。
慕容離點頭,輕應了一聲。
「此次,朕本想讓鎮江大將軍作為副帥隨你一起出征,但是鎮江大將軍這一段時日身子不爽,便由陳將軍與你一起出征。」
仍舊,慕容離還是淡應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但是林念桃卻曉得其中的緣由,鎮江大將軍只怕是在裝病,他的妻子是懷楚的姑姑,而懷楚又是東欒宰相之子,若是他出征,肯定是進退兩難,所以才唯有出此下策。
「糧草和兵器都已經備好,張將軍也已經檢查過了,你便能即刻啟程了。」
話音落,仁榮皇上一揮手,一旁恭候多時的宮女和侍衛已經將酒杯端了上來,眾位大臣手中都執著酒杯,齊聲道;「願三皇子凱旋歸來。」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慕容離的眸光落在眾位士兵上,看了一眼,邁開長腿已然向前走去。
見狀,張將軍振臂高呼;「起兵!」
讓子有出。頓時,眾位將士便依次的向著城門外走去,浩浩湯湯,盡顯威嚴之勢。
沒有仁榮皇上的命令自然是誰都不能離開,可仁榮皇上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目光依舊望著大軍離去的方向。
心中雖對慕容離有些失望,但他畢竟是他的兒子,再說這一去也不知是善是惡,又豈能會沒有一點的擔憂?
慕容年將眼中快要浮現出來的笑意一一掩了去,上前兩步站在了仁榮皇上的身側,勸慰道;「父皇,天色愈發寒涼了,老三也都走了,您還是回寢宮吧。」
收回了跑遠的思緒,仁榮皇上輕不可聞的歎了一聲,點頭。
待仁榮皇上和眾人的身影消失後,一抹粉紅色的身影從暗中走了出來,正是林妃。
她美麗的臉頰有些憂慮和失魂落魄,眸光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慕容離離去的方向。
以前雖說不能靠近,但卻也能日日看到,可這下真是想要看到都是難上加難了。
想在想起,她對自己那兩日做出來的舉動可謂是後悔萬分,但終歸一切都是晚了。
又站了片刻功夫後,林妃轉身向著百花殿走去,有些意興闌珊,萎靡不振。
這邊林妃前腳才回到百花殿,那邊宮女後腳就來報,太子殿下來了。
若是以往她定是不見,許是今日有些無聊,有些傷感,有些想要找一個人聊聊天,說說心裡話。
宮中的人她認識不多,更或者說就沒有能夠說心裡話的,慕容年倒也來的正是時候。
正在胡思亂想間,慕容年已經走了進來,林妃對著一旁的宮女道;「去將酒拿過來。」
宮女應聲退了下去,片刻後,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濃郁的芳香在空氣中飄蕩著。
「來,你既然來了便陪本宮喝酒,你們都退下。」言語間,林妃已經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慕容年伸手奪過了她手中的酒壺;「你怎麼能這樣喝?」
「今日我要一醉方休,你不要管本宮!」話音落,她已經仰頭將一壺酒喝光。
林妃為什麼會這樣,慕容年心中自然是知曉的,他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
片刻,桌上的酒壺已經少了一半,林妃的臉頰泛紅,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口中更是失神的喃喃念叨著;「我為什麼要出生在這樣的家中,我為什麼要進宮」
「你醉了。」慕容年淡淡道。
「我才沒有醉!」林妃身子虛晃了一下,道;「如果不是出生在這樣的家世中,我也就能做隨心所欲的事,是不是?」
慕容年還未來的言語,林妃東搖西晃的身子已經坐在了慕容年的腿上,雙手如籐蔓一般纏繞在了他的頸間,美眸盯著他的臉龐。
纖手伸出落在了慕容年的臉頰上,她緩緩地一點一點向下游移著,劃過慕容年的眼睛,鼻子,然後曖昧的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再然後,她搖搖晃晃的瞳孔中發生了幻象,眼前慕容年的臉龐一點一點的幻化成了慕容離,那般美,卻又那般慵懶的臉龐。
這張臉龐讓她迷戀,讓她癡迷,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追逐,此時竟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她眼前,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那份躁動,身子一動,她嬌艷的紅唇便落在了那張薄唇上,一點一點的吞噬,一點一點的吮吸thbp。
「你醉了」慕容年的眼眸一動,大手將她的身子推開了一些。
下一秒,林妃的身子又如柔軟的蛇一般纏繞了上來;「我沒有醉,一點都沒有醉,我很清醒,我這次定然不會讓你推開我。」
她接近他了兩次,同樣也被他推開了兩次,這一次無論如何是不會再讓他推開的!
嬌艷的唇再一次狂野的覆了上去,她的纖手同時撕裂著慕容年身上的衣袍,隨後再撕裂著自己身上的衣裙。
當兩人變的赤身**時,她的纖手在慕容年光滑的背上遊走,高聳的柔軟在他的胸膛上滑膩,游移
漸漸地,漸漸的,慕容年的喘息也跟著渾濁起來,眼眸中的光芒變暗了一片,火熱而幽深,當林妃的舌將他胸前的兩點突起含到口中玩弄時,他粗嘎的呻吟一聲,身子一震,再也承受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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