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大半夜,林念桃終於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慕容離修長的腿從浴桶中跨了出來,將已經昏睡過去的林念桃抱到了床榻上,大手順勢勾過一旁的毯子將渾身是水的林念桃擦乾,絲毫不理會**的全身,還有順著胸膛滑落到地上的水滴。
目光凝視著床榻上昏睡過去的林念桃,慕容離的唇角挑起了一抹慵懶而饜足的輕笑,似乎是經過**的洗禮,他整個人更加顯得狂野而魅惑。
隨即,他高大的身子也隨之覆了下來,兩手撐到她身側,雙臂將她懷在其中,並沒有壓到她一絲一毫,凝視著那粉紅而又有些腫脹的唇瓣,慕容離俯身,唇舌勾起了她柔軟的唇瓣,狠狠舔吸起來。
沒想到,小桃子的味道竟然是這般鮮美可口,倒是果真如一顆鮮美而多汁的小桃子,怎麼吃也吃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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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黑幕顯得異常黑暗而深沉。
懷楚雖然已經睡著,但是他一向睡得很淺,無意中聽到從隔壁傳來的響聲便醒了。
都已經這般晚了,他們怎麼還都沒有睡,而且那些響聲中似乎還夾雜了一兩聲女子的哭泣。
女子的哭泣,頓時,懷楚披上了衣衫站起了身子,隔壁便是慕容離的房間,而慕容離的房間中只有邀月一個女子,此時有女子的啼哭聲從房間傳來,那便不是邀月嗎?
溫潤的臉色微微一變,他下了床榻向著房間外而去,他斷然不會讓他們欺負邀月。
而關心則亂,他並沒有聽出哭聲是慕容寧兒的,只以為是邀月。
腳步頓住,他抬手,就在準備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卻聽到一道輕佻卻略微有些低沉的嗓音傳了出來,懷楚的手微頓在了空中;「你竟然敢背著我們將小桃子擄走,這不是自找罪受嗎?」soiw。
南宮羽的腳隨意踢動著地上的髮絲,頓了頓又道;「你不知慕容離的脾氣一向不大好,只要惹他生氣,他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還能留著這條命嗚嗚的哭,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慕容寧兒的眼淚還嘩嘩嘩的不停向下掉,南宮羽有些煩躁的看了她一眼;「別哭了,若是慕容離找不到小桃子,你就等著到地獄哭吧」
話音落,慕容寧兒的哭聲更加大了,心中也更加畏懼了。
這時,懷楚留意到,哭聲並不是小白的哭聲,而按照那名男子的話語,該是小白被擄走了,到底是誰擄走了小白,又會將小白擄到哪裡去?
懷楚心中的思緒第一次有些煩躁,溫潤如玉的臉龐也有些略微的浮動。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而他也不知整件事情的始末,想要搜尋一些痕跡也無從查起,眼眸有些低垂。
回到房間後,懷楚坐在床榻上,手指間白色的光圈浮動,然後漸漸的光芒黯淡,司命從裡面走了出來。
「上君都已經這般晚了,召喚司命有何事?」
懷楚的話語中夾雜著一抹憂慮;「邀月不見了,勞煩司命幫我查查她的去處。」0
「哎」司命無奈的長歎一聲,又是邀月。
不過,他的手卻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光圈,所有的情景都浮現在光圈裡面。
只見狼狽不堪的房間內,小白正躺在床榻上熟睡,然後一抹頎長的紫色身影靠近了床榻,正是慕容離。
他修長的手指勾動著她臉頰上散亂的髮絲,隨後褪去外衫也上了床榻,一手攬過小白的身子,兩人同榻而眠。
看到眼前這一幕,司命的眼睛動了動,有些後悔應懷楚的要求了。
上君對邀月上君的心別人不知,他看了一生一世怎可能不知,可這會兒卻偏偏讓上君看到這樣一幕,心中怎可能舒服?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懷楚,司命小聲道,「上君。」
懷楚沒有反應,眸光還落在光圈上。
搖搖頭,司命又是喚了一聲;「上君,我要將浮光鏡收回了。」
話音落,司命的手心一握,方才浮現在眼前的一切戛然而止,消失的沒有了蹤影。
恍若夢醒,懷楚這時才拉回了跑遠的思緒,唇角勾起一抹清淺淡然的笑;「有勞司命了。」
「上君,有些事情你還是太過執著。」司命無奈的道;「還有上君,司命已經有浮光鏡幫上君了兩次,真的是不能再幫了,這些規矩上君心中也知曉,確實不能再幫第三次了。」
「司命不必為難,規矩懷楚心中有數,事不過三,司命且去吧。」
司命點了點頭,隨即房間中便沒有了身影。
只要小白無事便好,只要小白無事便好,懷楚在軟榻上落座,懸起的心落在了地上。
可是,整個人卻再也沒有了睡意,於是便也不去睡了,他乾淨修長的大手執起桌上的筆墨,聚精會神的勾勒著畫卷,少頃,一個身著藍衣,傾城傾國的女子便赫然浮現在了白色的宣紙上。
栩栩如生,她恍若要從這幅畫卷中走出來一般。
他臨摹了幾百年,卻始終,始終未能將她畫活,讓她從畫中走出來
可這一世,他必然不會再放過她,他已經等了一世,真的不能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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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林念桃是被壓醒的,她還在睡夢中,卻覺得胸口上像是被放了一塊大石頭,讓她壓抑的喘不過氣。
費了半晌的功夫,她才將眼睛勉強的撐開了一條細縫,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隻手臂正橫在她的柔軟上,而她的腿竟還纏繞在男人的大腿上,雙手更是蠻橫的抱著男人的腰。
她驚秫了,可讓她驚秫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慕容離!
他們就這樣赤身**的抱在一起,林念桃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啊!!!!」
刺穿耳膜的聲音吵醒了沉睡的慕容離,他好看的臉龐動了動,然後眼睛懶懶的瞇成了一條縫。
看到慕容離睜開了眼眸,林念桃一手扯動著被子,一邊繼續尖叫著;「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也不言語,慕容離平靜地聽著她的尖叫,同時,深邃的黑眸靜靜的凝視著她,一瞬不瞬,沉的像是無底的深海,要將她看穿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被他這樣平靜再平靜的望著,她怔了一怔,口中的尖叫也越來越小,直到然後偃旗息鼓。
可是,她這邊才沒有了聲音,慕容離便靜靜地開了口;「小桃子昨夜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叫我對你做了什麼!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
她渾身上下一陣酸痛,整個人像是被拆開又重組在了一起,尤其是雙腿,軟軟的提不出一點力氣。
沒有言語,慕容離便又如起先那般靜靜而無辜的望著她,林念桃皺了皺眉,有些不知所粗,安靜了下來。
「是誰要抱著我不放的,說我的臉如冰塊一般,恩?」她安靜下來了,他扯動薄唇卻開始逼問她。
昨晚那一幕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中,林念桃竟覺自己有些啞口無言。
「是誰說要抱我,還說要把我吃乾淨?」他繼續咄咄逼人。
林念桃覺得自己的臉紅了,舔了舔唇瓣,不知該如何還擊。
「是誰將我的臉龐拉下去,吻上我的唇的?」
這一系列的盤問竟讓林念桃生出了些心虛,連臉都不敢再抬起了,這些的確確都是她做的,根本沒法狡辯!
從最先一開始的咄咄逼人變成了此時的小媳婦模樣,林念桃囁嚅的道;「就算就算就算是這樣,你也應該推開我啊」
慕容離聞言靜了靜,片刻,道;「我為什麼要推開你?」
「為了防止我鑄成大錯,吃了你啊!」
「可是我覺得你撲上來有些不大容易,我若是推開你,便有些天理難容」
林念桃按住快要吐血的胸口;「你你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深切的錯覺?」
慕容離斜睨了她一眼,語聲泰然至極;「好熱好熱我快死了不要走開救救我」
「」
他學的惟妙惟肖,林念桃額頭上卻冒出了一滴冷汗。
「我怎能看著你見死不救?」慕容離回答的理所當然。
林念桃欲哭無淚;「這個你真的可以見死不救」
因為他救了她之後,她此時——更加想死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