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的喘息了幾口氣,慕容寧兒在床榻上坐了下來,冷笑一聲。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首當其衝的便是貞潔和容貌。
暫且不論林念桃到底和慕容離有沒有行洞房之事,如果未行的話,那是最好,即便是行了也無礙,已經嫁為人婦,卻遭人強暴,這樣的娘子誰還會要?
若是普通人都有些承受不了,定然會休妻,像慕容離那般尊貴的人,結果自然更不會好。
還有容貌,林念桃的一張臉可真是礙眼,若是在那張臉頰上橫豎劃下去幾刀,想必會更加有看頭,更加美艷絕倫。
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山莊的人去做,若是傳到爹爹的耳中,不知他會不會發怒,此時,她定然是不敢惹惱爹爹的,否則只怕會火上澆油,她才不想嫁給顧家三公子!
還有,她既然得不到慕容離,林念桃也休想,休想坐享齊人之福!
艷麗的臉龐上有一抹猙獰,她對著一旁的侍女道;「你可知哪裡有流氓地痞?」
顯然沒有想到小姐會這樣問,侍女微怔了一下,道;「啟稟小姐,街市外的暗巷中便有不少。」
「你出山莊然後將他們在一個酒樓中召集起來。」
侍女心中雖疑惑,但豈敢多問,只是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心中想像到接下來的場景,慕容寧兒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歹毒的笑,林念桃,自求多福把,不,自求多福也是白白浪費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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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
目光微瞅了一眼正在和無痕談話的慕容離,身子一點一點的挪到南宮羽的身旁,撞了撞他的手臂,壓低了聲音;「喂。」
「怎麼了,小桃子?」南宮羽配合的也壓低了聲音。
「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林念桃舔了舔唇瓣,道;「你知道我方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什麼了嗎?」
「什麼?」
「我看到慕容寧兒全身**的坐在房間外,而房間的床榻上還沾染著慕容寧兒的胭脂水粉,你好不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南宮羽的目光從上游移到下,將林念桃打量了一番,然後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小桃子莫不是在吃醋?」
心莫名的失跳了兩下,林念桃竟感覺到臉有些微熱,暗暗呼吸一口氣,沒好氣的道;「我吃個鬼醋,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好奇啊,你暫且等著,我幫你探探口風。」言語間,南宮羽將受傷的腳掛在了半空中。
林念桃無言;「不是幫我,而是是你純屬好奇。」
南宮羽狹長的桃花眼一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林念桃,隨即目光落在了慕容離身上;「阿離,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阿離,林念桃的身子顫了顫,依她看,南宮羽純屬是想找死。
慕容離沒有理會他,依然還在與無痕低語著,像是吩咐什麼事。
「阿離,你不要這樣嘛」南宮羽拉長了聲音;「我可是十分好奇呢,方才是慕容寧兒將你撲倒的,還是你將慕容寧兒撲倒的,那個戰況是不是很激烈啊?」
依然沒有理會他,但南宮羽鍥而不捨;「阿離你怎麼不說話?」
看到南宮羽一個人唱獨角戲沒有多大的成效,林念桃便狠狠地插了一腳;「他心虛。」
「哦,小桃子這話是何意,你覺得誰會在上?」南宮羽非常配合。
「定是在慕容寧兒在上,你覺得呢?」
「阿離這麼勇猛,怎會在下,小桃子,你這話根本就沒可能。」
林念桃搖頭;「你若是不信,我便給你做示範。」
話音落,不等南宮羽言語,林念桃一個翻身已經將他壓在了身下,手臂撐在了他的身側,輕佻的道;「慕容小姐果真是漂亮,這身材都不一般」
南宮羽微怔,回過神之後,嬌聲道;「慕容公子的身材可真不賴,讓奴家好生喜歡」
胃中一陣翻滾,林念桃壓抑著想要吐出來的**;丹鳳眼向上一挑,一瞇,嫵媚盡露;「良辰美景,夜宵苦短,慕容小姐我們」
不是沒有見過美人,他南宮羽常年在花叢中遊走,什麼美人沒見過,清純,嫵媚,性感。還臉沒不。
可此時的林念桃,她臉龐傾城傾國,丹鳳眼上挑嫵媚盡顯,眉間的硃砂讓她風情萬種,偏偏眼睛卻是烏黑如瑪瑙,清澈如水流,足以見底,這樣的矛盾,卻又這樣吸引人的目光。
不可否認,小桃子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吸引人的目光。
南宮羽的眸光一時之間落在了林念桃身上,一瞬不瞬。
兩人的聲音如此之大,慕容離怎麼可能會沒聽到,只是心中知曉他們是在搗亂,所以並不加理會。
無痕抬頭不經意間看到床榻上的那一幕,眼睛怔愣的有些瞪大。
原本,慕容離是不打算理會的,但撲捉到無痕的詫異後,轉過了身子。
頓時,他好看的臉色有些微沉,就連低沉的嗓音都隨著低沉了許多;「小桃子!」sny。
林念桃此時已經入戲了,而心中也將自己想像成了強搶民女的惡徒,身下的南宮羽便是柔軟的小娘子,心中覺得有種傲然的成就感,突然聽到慕容離響起的聲音,有些不耐的道;「幹什麼?」
「倒茶」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你且自己倒吧,我正在忙著呢。」這會兒,她的興致正盎然。
慕容離的嗓音又低沉了一些,「你在忙著幹什麼?」
她答的爽快而興奮;「強搶民女!」
南宮羽的眼角微抽了抽;「」000
他們不是在還原當時慕容寧兒和慕容離的場景麼,怎麼就演變成了強搶民女?
「倒茶」慕容離修長的手指輕扣著桌面,發出輕響聲。
「沒空!」
慕容離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對無痕道;「你去將床榻上的白布拿來,給南宮羽將腳上的傷包裹住」
無痕沒有多想,應了一聲;「是!」
拿出兩片長長的白布,無痕走到了兩人面前,林念桃本正有興味,但當目光無意中掃過無痕手中異常熟悉的白布時,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褻褻褻褲!
下一秒,她迅速從床榻上爬了起來,臉頰又紅又白的兩三步奔到了慕容離面前,倒上了茶水。
「這白布怎這般長?是用來裹腳的嗎?」南宮羽疑惑的問道。
慕容離看了他一眼;「白布是無痕用藥水浸濕過的,對腳上傷口的癒合很有效果。」是嗎?」南宮羽一臉欣喜;「我就說阿離是有良心的,原來還讓無痕做了這些事。」
下一秒,他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將纏繞在腳上的白布散開,欣喜的一手扯過無痕手中的白布一層一層歡快的纏了起來。
「」
林念桃臉頰更加紅了,也更加欲哭無淚了,他個大混蛋!
不過此時是不能出聲的,若是再讓慕容離告訴了南宮羽那是她的褻褲,那她基本也就不用活了。
最終的結果便是,南宮羽激動地將兩條白布,不,應該是她兩條褲腿纏在了他腳上,且是一臉高興。
窗外的夜色漸漸深沉了,林念桃有了睏意,想要在房間中就寢,又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有些為難。
「你們睡吧,我去再找侍女要一間房。」
她還未起身,慕容離的嗓音已經傳了過來,「他們會給你?」
想到自己對慕容寧兒做的那件事,林念桃也覺得不會給,可是有些為難;「今晚怎麼睡?」
「小桃子,你擔心什麼,我也在房間睡。」南宮羽端詳著腳上的白布丟下一句。
三人睡,好歹比兩人睡能安全一些,思及此,她便走在到了軟榻上,「我睡軟榻,你們兩床榻,反正你們都是男人,睡在一起也沒有多大的關係,還有,床榻的邊沿就是我們的界線,你們不能踏出界線一步,否則,哼!」
話音落,不等兩人有什麼反應,便已經閉上了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夜色愈發黑了,慕容離將林念桃抱到床榻上,覆上被子,向著南宮羽和無痕使了一個眼色,三人便出了房間,向著石洞而去。
顯鋒劍亮相便在兩日後,這兩日內,一定要將顯鋒劍上的銅器鑰匙的模樣看清,做好一切準備。
就在三人的身影消失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空中躍飛而過,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房間上,他一手撬開了房上的瓦礫,目光向下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