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歪,卻恰好對上了鋪展在床榻上的那幅畫卷,女子的青絲在空中舞動,手中的絲帶也隨之一起飄揚,她的臉龐美艷絕倫,眉眼間更是充滿了狡黠,靈動,調皮,尤其是那一抹硃砂,鮮紅的奪人眼目。
不受控制,她的心跟著跳動起來,一下接著一下,微微動了動身子,從懷楚的腿上滑落,蠕動著到了床榻旁,目光緊緊盯著畫中的女子。
許是她看的時間有些長,也許是她產生了錯覺,竟然覺得畫中的女子似乎對她微微笑了笑,然後,一陣怪異的感覺在她心頭散開,她對這女子恍若有些熟悉,有些瞭解。
她她她為什麼會有這般奇怪的感覺?
搖搖腦袋,林念桃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異樣都丟了出去,隨後扯住了懷楚的衣袍比劃著;她叫什麼名字?
「邀月」
懷楚凝視著畫捲上的女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印染著秋日晴明的陽光,那聲音柔的像是蕩漾洗滌而過的湖水。
一時之間,她看的有些怔愣,回過神後,心中卻不禁更加好奇,爪子比劃的更加歡快;她是你什麼人?
他一襲白衣翩然,清逸絕俗,唇角帶笑,眼眸明亮的看著她,說,「天上人間,三生三世,最為重要的人」
那就一定是所愛之人,林念桃在心中暗暗猜想,沒有再繼續比劃下去,每一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故事。
只是,看著懷楚那般的神色,再聽著他那般的語氣,她感覺到一陣羨慕,心竟也跟著柔和,溫暖起來。
又凝視的看了兩眼之後,懷楚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起來,然後對著小白狐道,「小白,要不要一起就寢?」
禍害的房間她自然是不會回的,可除此之外倒也無處可去,猶豫了片刻後,她爬上了軟塌,而她沒有留意到的是,隨著那幅畫卷的收起,心中那些怪異的感覺也一併跟著消失了。
「小白不與我一起睡床榻?」
雖然此時是動物,但是林念桃心中對男女有別這個觀點可是異常強烈的,聞言,她堅定的搖著腦袋。
「小白莫不是還沒有尋到公狐,所以才不與我一起睡?」懷楚很是認真的望著小白狐。
聞言,林念桃的身子一抖,爪子一歪,差點沒從軟塌上跌下來。
腳步一動,他走到了軟塌旁,將手中的被子覆到了小白狐身上,順勢也將她伸出來的爪子放進了被子中,替她掖好了被角。
望著她有些驚嚇的神色,嘴角的笑意漾了開來,輕聲道,「我與小白開玩笑的,時辰也不早了,小白趕快睡吧。」
對著懷楚撇了撇嘴,她閉上了眼睛,話說回來,她是真的有些被嚇到了,他學誰講話不好,偏偏要學那禍害講話,難道是被他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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