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念桃頓住了身子,慕容離鬆開了她,隨後,修長的手指卻落到了腰間,輕輕一挑,如絲一般光滑的衣袍便滑落,再然後是白色的褻衣也跟著滑落,露出健碩還有些微微起伏的胸膛,誘惑而引人遐想。
他他他想幹什麼?
林念桃瞪大了眼睛,身子咯登一下,心中更是沒來由的一陣慌亂,後腿一點一點的向著馬車的角落挪動,只是她忘記了,此時她並不是女人,而是一隻白狐。
餘光睨到小白狐的舉動,慕容離黑眸中的輕笑一閃而過,卻未言語,自顧自的將藥粉擰開,想要向著背上撒去。
只是,傷在背上,他要將藥粉撒上去,談何容易?
林念桃本還在警惕中,但看到眼前一幕時,她心中哀嚎兩聲,差點內傷的沒吐血。
她想起來了,她現在就一白狐,就算這禍害再怎麼不是人,也不會對一個動物怎樣不是?
微微喘了口氣,她看到他的手來來回回在背上比劃了許久也沒將藥撒下去,便碰了碰他的衣角,爪子指向了馬車外。
慕容離頓下了手中動作,眼眸微瞇成一抹弧度,「若是那般,我的身子豈不是被他看了去?」
她無語瞪他,同樣是男人,他該有的地方無痕又不是沒有,扭捏個什麼勁?
「我不喜,小桃子讓開,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的手來來回回就是放不到傷口上,林念桃翻了翻白眼,爪子奪過了藥瓶,看到那猙獰蔓延的傷口她的手不禁微顫,吸了一口氣,將藥粉灑了上去,爪子太過鋒利,她怕會撓到他的傷痕,便將毛茸茸的背面覆了上去,輕輕的塗抹均勻,許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這般細小的心思。
毛茸茸的觸感,慕容離閉上了黑眸,好看的臉龐上儘是享受。
抹好了藥,林念桃收回了爪子,想要去夠茶杯,還未等夠到茶杯,一道低沉的輕哼便響起,「癢」
她一怔,抬頭,慕容離的手正困難無比的伸向背後,卻怎麼著也夠不著,看到她,眼眸一揚,話語中儘是哀怨,「小桃子,傷口好癢」
總歸是自己造的孽,林念桃認命的將爪子覆了上去,但是,任勞任怨的小白狐卻並沒有留意到那禍害身後招搖得意的尾巴。
「無痕,到慕容山莊還要幾日?」慕容離慵懶的斜倚在馬車上,享受的輕聲呻吟,那呻吟聽的林念桃直哆嗦。
「主子,還有兩日便到。」
慕容山莊?林念桃爪子頓了一下,那又是什麼地方?
「小桃子聽過慕容山莊?」他突然轉身,撐著下顎睨著她。
她誠實的搖頭,這個名字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小桃子很好奇?」
猶豫再猶豫,她狠狠的搖頭,說不定又會跳進他的陷阱。
慕容離倒也不以為然,逕自又道,「小桃子偷東西的能耐怎麼樣?」
偷東西?林念桃皺眉,一陣迷惑和茫然,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到時小桃子便曉得了,我想,小桃子偷東西的能耐指定比別人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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