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蠢的!怎麼就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終於刺激得她熬不住,怎麼卻沒有得逞的快感呢?黑亦晨煩躁的甩開她飽經折磨的右手,一臉嫌惡的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到底在幹嘛?
「你是少爺!」短短四個字,盡述裴晗心中千言萬語,她防誰也不會防他。
「那嘉悅呢,席慕楓呢,還有貝朗格……」黑亦晨想想就火大,再次無情的斥道:「你不是廢物是什麼?隨便誰都能傷到你,你還有臉做我的首席影武者?」
「我……」裴晗略低下頭,沉默片刻還是說出,「都是為了少爺!」
如若不是為了他,她何必容忍席嘉悅,更不必幾次為保護她讓自己負傷!
黑亦晨神情一滯,他何嘗不知道她所做所為是為了誰,但是親口聽她承認,依舊無法不震撼。
不知如何反應,他只能冷漠以對,「你還敢說?」
不說就不說!要不是被闕醒塵煽動,回來的路上師父師母也一直讓她要學會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他說出這種飽含情意、充滿暗示的話來。
現在證明了少爺不喜歡聽這些,她還是做回沒有情緒的木偶娃娃最好!
「抬頭看著我!最討厭你動不動就彎腰低頭,你是天生的奴-才嗎?」
裴晗連忙抬起頭,睜大了美眸盯牢面前如刀鑿石刻般完美的俊臉。心裡卻委屈十足,在他眼裡,她明明就是連狗都不如的奴-才,為什麼這麼聽話,還要被嫌棄?
「記住,你這副身子是我的,只有我能讓你痛!」黑亦晨邪佞地冷哼,那話語中的威迫讓裴晗打個寒顫。「以後再隨便讓旁人傷了,我絕不饒你!」
「我以後不會了……」裴晗不敢再低頭,只能垂下眼簾,心中充滿悲涼。
這些是老早就知道的,他的所有物,絕對不容許別人覬覦褻瀆,哪怕他自己也不珍視,隨意的折磨玩弄,也僅僅只有他一人可以!
可是,要不要問,席嘉悅是不是在旁人之列呢?
「跟我回房……」不讓她再繼續發呆,黑亦晨一把拉住裴晗上樓,拉進自己房內。
把她推倒在床,他毫不留情地撕開她的衣服和長褲。
「少爺……」裴晗怯生生地抬眸,偷偷觀察黑亦晨的反應,不是想要她吧?那一夜的溫柔她至今以為是做夢,對這種事還是恐懼萬分!
「你不是說他沒碰你麼?」黑亦晨冷冷的打量她只著內衣褲的身體,除了肩上舊患,膝蓋和手心的傷口,再沒有發現別的可疑淤青,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的身體他最瞭解,極容易留下歡愛的痕跡又不會很快復原。真要被人碰過,他不會看不出來!
「可是,他拍了照片……」裴晗咬咬唇,不著痕跡的拉過被單試圖遮住自己,就算少爺不會化身狼人,她也不好意思一直赤身露體。
照片?!黑亦晨銳眸微瞇,拳頭緊了緊,席慕楓,你死定了!
裴晗看他滿臉殺意的靠過來,還以為又說錯什麼惹火他,不自主的縮到床角。
他卻轉身從床頭櫃裡拿出醫藥箱,又將她拉到床邊坐好,「笨蛋,你以為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