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是絕對不可能,皇甫炎第一時間就已經把嫌疑給剔除掉了。
接下來就是瑪莎,畢竟他吩咐的時候,按道理陪在小女人身邊的就是這兩人。可是瑪莎也是他信任的人,雖有懷疑,但是這懷疑不是特別高。他倒是懷疑他不在的時候,有另外的人同她說了什麼。最懷疑的就是,是不是有人打電話同南宮樂塵說了些什麼。
南宮樂塵只覺得自己丟盡了臉,明明剛剛還是自己在質問呢,轉眼自己就成了手下敗降。
「哼,好話誰不會說,我就不信你沒有說過謊話。」
雖然心裡已經信了一些,但是嘴上絕對不能承認。
而且轉眼瞄了一眼皇甫炎,她可沒有冤枉他,他可是有過不少的女人,自己是吃了大虧的。
「小女人,我可沒有說我沒有說過謊話。但是對你,我可是從來沒有說過謊。」沒有想到小女人居然對自己如此不信任,這讓皇甫炎覺得相當不爽。
「是不是,那個方非非又在你耳邊胡說了些什麼?」他最懷疑的對像就是他最看不順眼的方非非,那個女人簡直就喜歡沒事找事。沒有想到,現在都嫁人了還不肯安分。難道要讓自己使點手段,讓她忙起來,沒有時間來多管閒事才行。
南宮樂塵一聽這話可是相當生氣了,方非非可是她的好朋友,最主要的是現在明顯就是冤枉了好友。
眉尖皺在一起,怒氣沖沖的吼道「皇甫炎,你少胡說八道。關非非什麼事了。你不要什麼事情都牽扯到她的身上。這件事情跟她沒有一點關係。還有,你自己身上不乾淨,還要怪在別人身上。你可不要忘了,以前你自己有多少女人,也怪不得懷疑你。哼。」
為了表示生氣,南宮樂塵直接抓起沙發上的靠墊往皇甫炎身上一砸,直接扭身回房,然後臥室的門隨著她的手一關,發出一聲不小的關門聲。
皇甫炎任由那靠墊從他的身上滑落,眼睛裡是滿滿的無奈,這個世界上除了南宮樂塵這個女人,還有誰敢這樣對她,其它人如果敢這樣,他肯定把對方皮給剝下來。
是不是他太寵這個女人了,所以導致這女人現在是越來越囂張,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冷夜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皇甫炎被砸的一慕,雖然他眼睛跳了跳,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
「少爺,飯菜已經擺好在客廳了。」
「今天夫人在房間裡有沒有接過什麼電話?」皇甫炎問道。
「沒有,夫人的手機一直是由我在保管,未曾使用過。」冷夜雖然不知道炎少爺要問這樣的小事,不過還是回答道。
「你是不是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中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皇甫炎從來沒有懷疑過冷夜。哪怕這個時候,冷夜在他的心目中的忠誠度那是絕對不用置疑的。vjkn。
「不是的。下午有一段時間,夫人讓我離開了。只有瑪莎陪著夫人。」
「瑪莎………….」難道真的是瑪莎。皇甫炎的眼睛裡寒光一閃,如果真的是她從中來作梗,他絕對不會簡單的放過她。而且現在最有懷疑的就是她,皇甫炎立刻讓冷夜去查查,是不是瑪莎今天多嘴跟小女人說了些什麼亂七糟八的事情。
冷夜的手段也是非常殘酷,但是效果也是相當的好。畢竟當時只有夫人和瑪莎在,夫人他自然不會傻的對打擾,所以另外一個對像瑪莎則倒霉了。直接被冷夜給抓了起來,第一時間根本不追問,反而就動起刑來,瑪莎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全身都是傷口,那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然後冷夜才慢慢的問她同夫人胡說了些什麼話。瑪莎也聰明,這時候知道咬著牙也不能承認,冷夜根本不繼續追問,無言的用著一個比一個還要殘忍的刑罰全部用在瑪莎的身上。畢竟瑪莎只是一個女人,所以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老實交待了,因為那樣的折磨比死還要痛苦,她恨不得立刻就去死。交待得非常清楚,一個字都沒有敢隱瞞。皇甫炎非常生氣,後果非常嚴重,瑪莎的親人也被賣去了非洲。而瑪莎則被弄去最缺男人的地方,天天侍候不同的男人,至於她還能活多久,已經不是皇甫炎會管的事情了。
南宮樂塵和皇甫炎二人之間的矛盾,一到了晚上,二人在床上打了一架,以南宮樂塵絕對慘敗而完結。
導致第二天,南宮樂塵醒來的時候,恨得牙癢癢,可是再氣也沒有一點辦法。
因為在晚上她情迷的時候,皇甫炎那個偽君子,居然讓她說出了保證不准再生氣的話。
為了不丟臉面,哪怕現在她全身酸痛,也只能咬著牙忍了。
「冷夜,我要出去逛逛,你跟我一起。」
用完了午餐南宮樂塵覺得可以去逛街給兒子買些東西。兒子那麼辛苦的訓練,她是要好好的獎勵獎勵的,畢竟她自己經歷過比兒子要輕鬆那麼多的訓練,自己都覺得太痛苦了。想到兒子受的辛苦,她簡直心疼得要命。既然沒有辦法阻止,那自然要從另外方面補償了。
「好。」
冷夜一個字回答道。
南宮樂塵走在前面,突然停住了腳步,臉色紅紅的轉過了身子盯著冷夜。
「咳咳,那個,冷夜,你有錢嗎?」
她居然想起現在她一分錢都沒有,她的錢包在她昨天找證件的時候都沒有看見。剛剛一出來急了倒是忘了這事,現在才想起,她沒錢,怎麼買東西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冷夜身上。畢竟冷夜算是皇甫炎的心腹,以皇甫家那麼有錢有勢的家族,應該不會在錢財方面委屈冷夜吧。不然她都要替冷夜不值了,一個正常人硬是弄得像是冰凍人一樣。
「有卡。」
冷夜再次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硬是讓南宮樂塵恨不得把他的嘴巴撬開。
不過聽到有卡,她也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問自己的錢包,轉頭一想,恐怕他不知道,還是等晚上再問皇甫炎吧。
冷夜開著車子,南宮樂塵看著一座座的高樓大廈也沒啥新奇的。畢竟全是這樣的水泥建築而成的冰冷建築,看多了沒有一點新鮮感之外,還會有一點厭煩。而且現在她們處的是繁華地段,人多,到外都是人,車子也多,一量接著一量,甚至還有堵車之類的。特別是名車,好車,那更是看著她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她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真是有錢人太多了。
南宮樂塵本來準備去逛小孩子的樓層,結果第一樓她就看見了賣珠寶手飾的地方。也許女人都是喜歡珠寶之類的,她的腳步在不經易間就往那邊走去。看著一件件精美的珠寶,眼睛裡閃過喜色,正當她準備叫售貨員把其中一條手鏈拿出來看看的時候,耳邊就已經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切,現在靠出賣身體來珠寶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多了。當真是不要臉至極。這樣的女人也只配當小三,情婦,上不得檯面的貨色罷了。哎,難怪我剛剛聞到了一股狐狸一樣臭臭的狐騷味。今天運氣真是不好,早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不要臉的人,就不出門了。」
南宮樂塵聽著耳邊用著英語流利的說著讓人恨不得把眉頭狠狠皺起來的聲音,真是非常不舒服。
而且她有感沉,那話裡面的對像絕對就是說的自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更是鬱悶得想要吐血。
當抬起頭對上一雙諷刺不屑的眼神時,她再次確定,這感覺真是沒有騙人。
耳邊響著刺耳的指桑罵槐的聲音,那珠寶的吸引力一下子就像是跟自己磁場不合一般,完全吸引不了她半點的興趣。
更是覺得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原來今天是不宜出門的,所以現在自己倒霉了吧。
如果是平常一點酸酸的話,她也許就算了,可是這個莫名其妙惹出來的人說話也太過份了一點,當即也不打算忍讓,反而坦蕩蕩的抬起頭,看著女人說道「冷夜,今天出門怎麼不看看日子,原來今天根本不適合出來,不然就會遇到瘋子。而且說不定這瘋子還會咬人,到時候咬到了我可怎麼辦。那瘋子身上的毒可比那畜生身上的毒厲害多了,恐怕打狂犬病苗也沒有用。」
她真是不明白了,對面這個女人腦袋是不是長了兩個包,或者是真的發神經,自己可是半點沒有惹到她,就如此惡言相像。真當自己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簡直就是做夢。
話上也出。「夫人,請你放心,如果有神經病敢對夫人不利,冷夜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絕對不會咬傷夫人。」
冷夜也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渾身更是散發著更重的冷氣。
因為二人之間站著的聚集非常近,最多只有幾米,她又正好抬著頭認真的看著對方,所以可以清楚的看見對面的女人那張臉是如何從最開始精細苗好的精美臉蛋慢慢扭曲成老巫婆的猙獰臉龐那樣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