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的嘴皮是最厲害的,經常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現在這些人不但在南宮樂塵這裡得了好處,而且之前她們還親自目睹了張香的一切囂張的行為。現在又罵了她們,一個個瞬間劃為一把利劍想要把張香給切成無數片。
張香被記者的吵鬧弄得她精神大大的崩潰,一個人瘋狂的吼了起來「你們滾開,你們這群下賤的人,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快點給我滾開,你們敢得罪我張香,我明天就找人要了你們的賤命,你們全部都是沒有錢的窮鬼,你們全是賤人,滾呀,滾呀,滾!!!!」
張母直接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整個身體是搖搖欲墜的。她知道女兒這次完了。這些記者肯定不會放過女兒的,女兒還說出那樣的話。她氣得想打人,想罵人的力氣也沒有。
「張香小姐,這是不是代表你腦羞成怒了?」
「請問張香小姐,是誰教你嫌貧愛富的,請問張香小姐,你是哪家集團的千金嗎?」
「張香小姐,請問你是不是曾經有著精神疾病之類的?」suig。
南宮樂塵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現在已經上升到了有病的程序了。不過,她想一會還是要打個電話跟這些記者說說,畢竟有病的話,做出任何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百姓同情弱者,到時候這效果可就大大的減少了,這可不是她希望的。
肖律師在旁邊看得不停的抹著他額頭上的汗珠。他聽到了一個秘密,這一切都是南宮小姐弄出來的。自己不會遭到南宮小姐的報復吧。他真的沒有看出來,平常那麼冷淡的一個人,原來玩起手段的時間也可以這麼狠,他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快要瘋掉的母女倆,趕緊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心。
「各位抱歉,我們無話可說,請大家讓一讓,讓一讓。」
張母拼著最後一點沒有倒下的力氣,堅決的從記者群中闖出一條生路,其實也是那些記者故意放水,畢竟她們剛才的那些問話,以及張香說的話,已經讓她們明天有了很好的話題。張香母女終於狼狽的逃離了法院。看到沒熱鬧可看,南宮樂塵也坐上了車子,跟父親一起離開。之前說好要看房子的事情,現在她心情非常好,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媽,你幹嘛拉我走,我還沒有撕爛那些賤人的嘴,居然敢那樣罵我。」張香坐在車子裡瘋狂的大罵,那模樣恨不得跳車去殺人,開車的司機都嚇得手在顫抖。雖然這小姐平常脾氣不好,但是從來沒發現居然有如此瘋狂的一面,太嚇人了。
張母深吸了一口冷氣,恨恨的瞪了女兒一眼,怒聲道「夠了,你給我安靜一點。你知不知道,那些記者最是厲害的,他們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你今天把他們都得罪光了,你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麼。而且你爸知道之後不知道又要發多大的脾氣。你難道忘了昨天他動手打你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們根本處理不了,回去之後立刻讓你爸聯繫那些記者處理剛才的事情。你就給我安靜一點,少給我惹些麻煩吧。」
她現在頭痛得厲害,但是女兒的不爭氣,是她最生氣的地方。
而且她知道,一會回去,老公知道了整件事情,只怕會大發雷庭,為了這件事情,老公肯定要丟下面子去找那些下賤的記者,不但要賠錢,還要欠人情。而這一切全是這不懂事的女兒弄出來的,她真是越想越氣。
「媽,那些下賤的記者,讓爸給點錢打發就好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張香一點也不在意,那些人見到錢就像是狗見到屎一樣,她還不信那些不喜歡錢了。
司機聽了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份工資不好賺呀,看來他要好好的找找關係,有沒有其它需要招人的。
鄭飄飄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這一時刻她想到了自己另外一個女兒南宮樂塵,然後兩相對比,立刻高低立見。雖然她心裡是嚴重偏向張香這個女兒,可是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張香這個丫頭比起南宮樂塵來,真的是差了太多了。
她不明白,同樣都是自己生的女兒,香兒還是自己從小好好培養長大的,怎麼會還比不過那個只是自己生下來卻沒有理過的孩子呢。
「夠了,一會回去,你自己裝乖一點,多在你爸面前說說好話。不要讓他的怒火越升越高。」張母警告女兒道。下都時把。
「知道了。」張香對於外人可以囂張至極,但是對於管控錢財的張父她還是有些怕的。
她怕的不是張父敢怎麼對她,而是怕控制了她的卡,到時候她沒有錢用。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以前她可以偷偷的找張母支援,但是和自己可以隨心所欲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再加上張父有時候威嚴的時候,也挺嚇人的,畢竟在商場這麼多年,有些氣質還是練出來了,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不過張香雖然嘴上說著知道了,心裡卻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部記恨在了南宮樂塵的身上。她認為不是南宮樂塵自己也不可能會丟那麼大的臉。而且那個女人居然還是自己媽媽的另一個孩子,她更加厭惡南宮樂塵,心裡已經開始算計著她要找一些混混把南宮樂塵抓起來,讓一群男人去強暴她,到時候她要親自看著她承受著慘不忍睹的折磨,她還要把她被人強上的裸照發到電腦上,報紙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她淫蕩的模樣,這樣才能出她心頭之氣。
「香兒,你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你最近最好給我安份一點。」張母看見女兒露出那樣陰森森的笑容,她汗毛都立了起來,心裡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女兒只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準沒有好事,她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女兒再出什麼意外。
「媽,你煩不煩呀。囉嗦得要死。」
她憑什麼安份呀,她就要是整得南宮樂塵恨不得去死。她肯定不會把這主意說出來的,萬一媽對那個女人還念著是她女兒的情,到時候不但不站在自己這邊,反而幫助那個女人,她的辦法還怎麼實施呀,所以她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母女倆回去之後倒是暫時安份了,張父一回來就看見女兒和妻子投來焦急的眼光,他立刻皺起了眉頭,邁著大大的步子走進別墅。眼睛裡閃爍著疲憊。他之前所有的財產都是在大陸,現在全部移到台灣來,這裡相當是全部都是陌生的,以前的關係,人脈都不能用。哪怕他帶著巨資,基本屬於暫時沒有辦法動用的狀態。所以這段時間他不停的在外面跑關係,打下基礎。要迎合官場上的那些老油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深深的感覺到非常不容易。
「老公,你回來了。」張母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她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說不行。
「嗯。什麼事?」女兒和老婆的眼神完全出賣了她們,他自然不可能沒有看到。
母女倆對視一眼,然後由之前就商量好的張母開口說話,她緩慢的講述了整個下午發生的經過,當然有些部分自然是被她省略了,比如她看見了自己以前的丈夫和女兒,比如山兒在庭上大罵法官,再比如把女兒說成有一點刁蠻卻是吃了大虧的弱者。早就經過無數次草稿和修改的假事實經過,雖然不能顛倒黑白,但是絕對是灰白處太多。
砰……………
張父氣得一拳頭重重的打在桌面上,額頭上的青筋都冒起來了,可見他有多生氣。
「老公,你………」張母身體一個顫抖,也是嚇得不輕。
「啪…………」張父氣得當場給了張母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賤女人,你是怎麼教女兒的,一天到晚只知道給老子惹事。如果不是你們兩個,老子怎麼可能放著好好的大陸生意不做,被人硬生生的逼到台灣來。你們倆個掃把星。來了台灣才多久,又開始給老子惹事生非。你們是不是嫌老子還不夠煩,還有你,張香,你這個蠢貨,信不信老子把你關起來。你除了會花錢你還會什麼。一無是處的沒用的東西。」
張父真是越想越氣,眼神恨不得把母女倆吃了下去。張父之前在大陸生意做得好好的,只是因為他的對手用了陰暗的手段,害得自己的女兒去得罪了一位重要官員的千金,並且還把人家的臉差一點毀了,弄得那位官員用盡一切辦法想要逼死張家。張家的生意也是快速下滑,張父知道在那裡,他這個做生意的怎麼也鬥不過那個官員,繼續下去,恐怕最先是自己的產業破產,然後就輪到自己一家人的悲慘境界了。所以他快刀斬亂麻,立刻拋棄了大陸多年奮鬥出來的產業,帶著大筆資金來到台灣。天知道,當時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他的心頭簡直在滴血,忍住了多麼的不捨,才會來到台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