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傷此話一落,就是在所有當事人的心中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榮軒沒想到夏傷會這麼直白地要駱夜痕教她,雖然被拒絕有點丟面子。不過他本來就是邀請駱夜痕過來,演場好戲讓自己看的。這會兒夏傷自己主動挑起禍端,他自然樂享其成了。而駱夜痕早就在夏傷跟榮軒那小子含嬌帶嗔地挑逗**中,氣的臉色都變了。這**,無時無刻不在利用自身的優勢,勾引地男人為她熱血沸騰。正惱火之時,沒想到夏傷會突然間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而且竟要他教她打球。駱夜痕,很是吃驚和意外。
蘇樂珊的臉色,在夏傷這番看似合情合理,甚至有點捧高她,其實很是恬不知恥的話語中,氣地忽青忽白。但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她必須維持著她豪門大小姐應有的風度。所以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和氣地回道:「夏小姐說的……是!」那個「是」字,說的極其的重,細細地分辨還能感覺出幾分咬牙切齒。
蘇樂珊說完,站起身,走到駱夜痕的身前,一臉溫柔地看著他,賢淑道:「夜,既然夏小姐不會打球,那就教教她吧,我沒那麼小氣的!」
夏傷一直轉頭看著蘇樂珊,直到聽到蘇樂珊的這番話後,夏傷俏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艷不可方物,她忙柔聲又說道:「那謝謝樂姍小姐了,樂姍小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嫻雅溫柔,駱董好福氣!」
臭婊子!tjru。
看夏傷一臉得瑟的模樣,蘇樂珊恨透了自己的身份。如果她跟這群名模是一路貨色的話,她就早就撲過去,撓花了夏傷那張漂亮勾人的臉蛋。不就是長得好看,有點狐媚術嗎?臭婊子,下賤……她早晚有一天,會加倍地要回來!
站在一旁陪球的女侍見到此情景,連忙從一旁的球桿筒裡,抽出一根。快步走向夏傷,交由給她。
夏傷接過球桿後,微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將球桿輕輕地握在手裡,兩隻纖白的玉手輕輕地摩挲著球桿的桿身,然後不疾不徐地朝著一旁的駱夜痕走去。
「駱董,那就麻煩你了。不過事先聲明,我可是很笨的哦!」夏傷笑的很甜,看著的駱夜痕的一雙明眸彎成月牙,連帶聲音也嬌地似要酥了駱夜痕的骨頭。
駱夜痕在夏傷的笑容中,竟有些失神。想起方纔他還在瘋狂地想要她,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眼睛情不自禁地掃向夏傷開的極低的胸口,不自覺地吞了兩下口水。同時,一股惱火從他的心口溢出來。
在場這麼多男人,這**竟然穿的這麼暴露,她想勾引誰呢?
此刻,駱夜痕只想找件衣服給夏傷披上。樂上裡手。
夏傷好似渾然沒有發現駱夜痕突變的臉色,她手執球桿,走到另外一張空置的台桌前。然後轉過頭,看著駱夜痕嬌聲輕喚道:「駱少爺,過來啊!」
「駱少好福氣啊,未婚妻漂亮可人、識體大方。而夏傷這個紅顏知己嬌媚明艷,一顧傾人心!」這時,不知道是哪個大少突然間對著駱夜痕,發了這麼一通感慨。在場男人聽了,無不對著駱夜痕嘿嘿直笑。心裡大半都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嬌妻美妾,哪個男人不嚮往這樣的生活啊!而駱夜痕竟然有本事讓兩個女人為了他和平共處,並且自己未婚妻還是蘇大將軍的千金。權與色,他可都有了。
而沙發上的女人們則抿唇輕笑,俱是一臉同情又幸災樂禍地偷瞧著蘇樂珊。堂堂蘇氏千金,父兄在軍中可都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她自以為高人一等,從坐下來之後就拒絕跟四周的女人攀談。好像跟她們講話,會降低了她的格調一般。其實,命運還不是跟她們一樣,要跟其他女人分享男人。就算嫁進駱家又怎麼樣,只要是男人,就沒有從一而終的。
「閔少爺,你……」閔瑾瑜就坐在蔣歡的旁邊,蔣歡本來也沉浸在現場這麼熱鬧的氣氛中,心裡直誇夏傷果然是她見過最聰明的女人,這回蘇樂珊可吃癟了。但是沒想到,一轉頭,竟瞧見身旁的閔瑾瑜端著酒杯猛灌烈酒。心裡想起她男人之前跟她提的事情,突然間覺得閔瑾瑜可憐極了。
看來閔少爺是喜歡夏傷的,可是夏傷喜歡的是駱少爺,而駱少爺卻因為豪門利益,要跟蘇樂珊結婚……唉,這哪是三角戀啊,根本就是錯綜複雜的四角關係嗎?
「樂姍,那我就去教一下夏小姐!」駱夜痕被當眾一陣調侃,心裡微惱。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轉身吩咐蘇樂珊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後,便轉身朝著夏傷走去。
「駱董,這隻手放的對嗎?」那頭,夏傷可不管眾人有何想法。一手握著球桿,另外一手平攤在台桌上,正認真地學著怎麼樣打斯諾克呢。
「上身傾一下……」駱夜痕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夏傷的背脊,沒想到觸手一片溫熱。想起往昔歡愉,駱夜痕竟有些情難自禁。
而夏傷拿著球桿尾端的小手突然間往後一縮,小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竟輕輕地掠過駱夜痕的褲襠處。
駱夜痕吃了一驚,看著夏傷的眸光越發的幽深起來。
而夏傷卻一臉天真,一門心思都在球桿和台桌上的彩色球上。她學著之前看到的一幕,拿著球桿用力地去戳那球。沒想到那只彩色球只滾了一會兒,就停在那裡愣是不走了。夏傷一看,心裡沮喪不已。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駱夜痕,嬌喃道:「駱董,我是不是太笨了,怎麼老是學不會啊?」
夏傷嬌軟的聲音讓駱夜痕心裡又是尷尬,又是渴望,又透著幾分惱火。他自然知道雖然這桌才他們兩個,但是大傢伙的視線和注意力,明著暗著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駱夜痕受不了老被一個女人拉著鼻子走,雖然這裡面很多男人會說這是風流不羈。
「駱董,對不起,如果你不想教我,我不為難你了!」夏傷感覺到駱夜痕的怒火,頓時泫然欲泣,連帶嬌脆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哽咽。
「駱少,你就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夏小姐,不懂可以慢慢學……要不,夏小姐,我教你吧!」這時,一直在另外一邊打球的齊威突然間出聲,話落,爾雅一笑,解釋道:「我女友也很大方,我想她是斷不會吃醋!」
話落,齊威那女友果真體貼地站起身,看著夏傷嬌笑道:「是啊,夏小姐,放心吧!我們家齊威的球技也很不錯,有不懂地可以讓他教!」
「這樣啊,那……」夏傷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嫣然一笑,正想說話間。沒想到這時,駱夜痕突然間俯下身。兩隻大手一把握住夏傷的兩隻小手,輕聲說道:「眼睛看準一點,看好間距,用力地打過去!」
話落,駱夜痕抓著夏傷的小手,用力地推動著球桿。只聽到「乒乓」一聲,一隻色球滾入網袋中。
「哇,好棒!」夏傷興奮地轉過頭,正想看向駱夜痕。沒想到駱夜痕同時微笑著低下頭,兩個人的嘴唇就這樣輕輕地擦上。夏傷佯裝震驚地瞪大眼睛,而駱夜痕則怔愣了一下後,快速地別開頭。
「那個,齊少,謝謝了,駱少教我教的很好,就不勞煩你了!」夏傷轉頭間,瞧見齊威一臉笑容地盯著自己。想必剛才那一幕,他也瞧見了。夏傷也不慌亂,笑意盈盈地回絕了齊威的好意。
齊威心裡有些意外夏傷的處事不驚,不過面上卻還是掛著爾雅的笑容。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後,拿著球桿轉身繼續打他的球。
接下來,夏傷乘著駱夜痕俯身教她打球的空檔。一直往駱夜痕身上貼,尋找機會與他說上話,直到旁邊一桌因為榮軒打一個好球,正熱烈的呼喚時,她才抓到了機會。
「晚上來我房間……嗯……」夏傷大膽地伸手,一把握住駱夜痕的大手。屁股微撅,輕輕地摩挲著駱夜痕的褲襠處。側過頭,湊近他的耳畔,吐氣如蘭,熱情大膽地發出邀請。
這教球的過程中,夏傷基本上把他全身的豆腐都吃了一個遍。他也早就想到,一向作風大膽的夏傷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俯下身,透過夏傷大敞著的衣領,看著裡面嫩白的兩球。心裡,一陣瘙癢難耐。
夏傷媚眼如絲撂下這份請帖之後,便手執球桿,在駱夜痕被她挑弄地熱血沸騰的時候。從他懷中鑽出來,然後俯身,繼續一臉正經地打著她的球桌。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夏傷的已經能熟練地將球打進袋中。
榮軒在另外一張台桌上打球,發現夏傷已經能熟練地將球打進網後,便笑嘻嘻地誇讚道:「夏小姐好身手,看不出來你這麼聰明,才幾盤就上手了!」
「運氣好而已,我也沒想到原來把球打進網袋裡,一點都不難!」夏傷抬頭,對著榮軒嬌柔一笑。
「既然夏小姐已經會打球了,要不咱們比一場,怎麼樣?」榮軒只覺得夏傷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媚,也特別的風騷。讓人看了,只想把她拖上床。
「好啊!」夏傷初生牛犢不怕虎,很有氣勢地看著榮軒,笑盈盈地回道。
駱夜痕就站在夏傷的旁邊,聽到夏傷說這話,俊臉隱隱發黑。她才剛學會打球,竟然有膽子去跟榮軒那個老手比賽。
「夏小姐豪爽!如果夏小姐贏了,這檯面上的籌碼全歸你!」榮軒一聽,怔愣了一下之後。越發覺得夏傷這女人有意思,竟然敢應承下他的戰帖。
「誒,榮少爺。賭錢有什麼意思,榮少爺,這麼有錢,輸錢贏錢也沒啥區別。不如……我們玩點別的怎麼樣?」這些公子哥兒,最不缺的就是錢。而夏傷,心裡惦記著上次被榮軒吃豆腐的事情。豈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榮軒,讓他出點錢就想完事。
她要讓他知道,她夏傷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那你說,夏小姐你想玩什麼?」榮軒徹底被夏傷這妖精迷住了,越發覺得夏傷這女人與眾不同。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還夠有腦子,知道怎麼樣挑起人的興奮點。
「要玩就玩大點的,如果榮少爺贏了我。今晚上我夏傷的房間大門永遠給榮少爺你,敞開著……」夏傷的笑容就像是滲了蜜一樣,能甜進在場男人的心中。那雙狐媚的眼睛一直羞答答地看著榮軒,看的榮軒一身熱血沸騰。
駱夜痕在夏傷這句話語中,徹底暴怒了。俊臉在這瞬間,沉地宛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連帶閔瑾瑜都驚得將手中的酒杯「匡當」一聲,掉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整個人傻愣愣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整個檯球室,都因為夏傷這句大膽的話語,頓時驚得鴉雀無聲。
榮軒一聽夏傷這話,眼睛倏地一下子亮了起來,大聲問道:「夏小姐此言當真!」
「當然,比珍珠還真!」夏傷狐媚的大眼斜睨了一眼榮軒,笑嘻嘻地說道:「不過,規則還沒講完呢?榮少爺且聽明白了,再決定也不遲!」
「那你說,快說!」榮軒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從十五歲開始打斯諾克。就算眼下有駱夜痕這個高手在,他也從不覺得自己在技術上劣於駱夜痕。跟夏傷這個初學者比,他絕對是穩贏的。也就是說,今晚上這個小**就是他的了。
在場所有的人都因為夏傷這句話驚得各種表情都有了,惟獨一旁的齊威。一雙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夏傷,如同瞧見了一隻超級有趣的獵物一般。
「如果榮少爺輸了,我是說如果哦。如果榮少爺輸了,就要脫了衣服,圍著溫泉山莊裸奔一圈,怎麼樣啊?榮少爺還想玩嗎?」夏傷妖嬈地笑著,笑的風情萬種,迷得榮軒當場就爆粗口,「他媽的,老子賭。夏傷,今晚上老子就在床上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