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竹野知畫走了一圈,就發現,自己是徒勞的,因為,這湖是幻象,是學校的老師念的一個咒語,根本就沒有湖水的存在,自然,也就不會有寶物的跡象了。
不過,這裡雖然是幻覺,但是風景看起來挺不錯的,在這裡休息休息,倒也舒服。
反正,婆婆也說,這次的尋找不抱著什麼希望,如果沒有找到,也就算了。
想到這裡,竹野知畫就鬆懈了下來,直接走到前面的亭子裡坐下。以竹野知畫的法力,亭子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可以分得清楚的。
眼前的湖面做得倒是精緻,太陽在此刻偷偷露出了頭,恰好就將光芒灑落在了湖面上,而湖面呢,居然還真的波光粼粼。
這裡的老師對這種裝飾性的法術倒是很精通嘛。竹野知畫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扯下了眼前的樹葉,試著吹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學會的玩意兒,就是覺得用樹葉吹一個曲子聽起來也很悅耳,不過,就是不記得這個陌生的調調是哪個時候學的。
竹野知畫一邊吹著,一邊想著,隨後下了結論,肯定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原來所擁有的記憶吧,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都找不到呢。
只是可惜啊今天出來,都沒有獲得什麼線索,要是有點進展,那也許就可以早點離開埃克蘇佩裡學園了,說真的,在這個學校呆了一年又一年,竹野知畫早就有點兒膩味了。
此刻的身體,雖然說也是年輕的,才十六七歲的模樣,可是,心裡卻是無比蒼老,所以,要是說談一場情愛,想想就覺得好笑。試問,哪有老太婆和小孩子談戀愛的呢?
竹野知畫不知道蒼井藍月跟緋村昂是不是這樣想的,反正她自己偶爾就是會有這樣的念頭,也正因為如此,才沒有真的就跟那些追求者試著談一場戀愛了。
正想著,忽然間,竹野知畫的耳畔傳來了腳步聲,是誰呢?竹野知畫轉過頭,眼前就出現一個人影。
是一名男子,穿的是普普通通的袍子,頭髮亦是隨意得束起來,依然有幾縷髮絲散落在額頭,但是,依然沒有掩飾住此人的俊朗。
竹野知畫抬起頭,認真得看著眼前的男子,從腦子裡搜索此人的面容,然後,確定下來,是木村柘寒,於是,竹野知畫連忙後退了一步,低頭,恭敬得說道:「木村老師好。」
木村柘寒並沒有立即回應,只是看著竹野知畫的髮髻,然後,輕聲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竹野知畫的頭皮有點發麻,在埃克蘇佩裡學園這麼多年,竹野知畫自然知道眼前這位叫做木村柘寒的老師是個什麼角色,蒼井藍月和自己都差點兒載在他的手上,更何況,之前他還將她的魚鱗拿走,也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到現在,自己的大腿部位都有一個痕跡,而且,怎麼弄也不能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