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正常的。」流川昀飛說著，冷漠的表情卻在瞬間融化，那笑容，猶如冬日的陽光，將綾瀨雪蕙的心照得一片暖洋洋的。
「我想一定沒有幾個人看到過你笑的樣子吧。」綾瀨雪蕙忍不住讚歎。
「笑，很重要嗎？」流川昀飛被綾瀨雪蕙這麼一說，臉上的笑容就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又恢復到了之前那個冷淡的面容。
這個，讓綾瀨雪蕙特別得失望，綾瀨雪蕙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的，這麼就亂說話呢，剛才乖乖欣賞就好了，還出聲，現在好了，流川昀飛的笑容又沒掉了。
聽到流川昀飛這樣的問話，綾瀨雪蕙連忙回答道：「很重要，因為人既然有了表情，當然就要隨時運用啊。」
看著綾瀨雪蕙的笑容，流川昀飛無奈得搖了搖頭，說道：「你啊你，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呢？只不過是被他們那些人當做是小白鼠，試驗了一把，你覺得能有什麼呀？又不是立即就死了！」綾瀨雪蕙無所謂得說著，臉上又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死了，你才笑不出來嗎？」流川昀飛真是搞不懂這個女孩子的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死了嗎？死了的話」綾瀨雪蕙側著頭，略略一想，還是回答道：「死了，也是會笑的啦！」
「為什麼？」流川昀飛驚奇問道。
「因為，你死之前並不知道自己會死啊，那那個表就定格在了那邊了嘛，當然就不會死了！」綾瀨雪蕙非常非常認真得解釋道：「你看，電視劇裡頭，有點斷案，人的臉上就會露出淡淡的笑容，不是嗎？」
「你」流川昀飛發現根本就不能跟綾瀨雪蕙這個笨蛋講道理，因為綾瀨雪蕙可以很輕易得，就把你拉到了無語的境地：「真是敗給你了！」
「我可以不可以厚著臉皮說，我打敗你了呀？」綾瀨雪蕙笑瞇瞇得問道。
「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會把你臉上的笑容卸掉。」流川昀飛淡淡說道。
綾瀨雪蕙的臉色微微一僵，有些難過得看著流川昀飛，說道：「你就這麼不喜歡我笑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認為，沒有永遠快樂的人。」流川昀飛立即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綾瀨雪蕙的臉上還是笑容，但是口氣裡，流川昀飛卻已經聽出來了綾瀨雪蕙的不開心，而這個不開心，卻讓流川昀飛的心思也跟著起伏了，真是很糟糕的反應！
「當然不了，我只是覺得快樂雖然不能永遠，但是，可以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好一點，沒有什麼難過是永遠不變的，它總有一天會消失的。」綾瀨雪蕙認真得說道：「就像剛才，我被他們堵住了嘴，難受了，臉上也不好露出笑容啊，怎麼說呢，其實痛苦也是人的表情之一，所以，不可能永遠被笑容佔據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