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澤在月聽靈的安撫下,怒氣慢慢消散,雖然還在生氣,但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不會氣得失去控制,進而狂怒殺人,此時正在細心查看她的傷口,心疼的問:「疼嗎?」
在他的溫柔之下,即使手臂上的傷再疼,月聽靈也覺得不疼,因為心裡很暖,暖得她忘記了什麼是痛,只想著享受這種難得的溫柔。
小風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只要是他認定的,那就一輩子都不會改變,這樣的男人,而且是一個不簡單的男人,能得到他的愛,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所以她要好好珍惜才行。
「小風,你別只顧著我手臂上的傷,你手腕和腳腕上的傷也要多注意點,如果有什麼不良反應就要說出來,別忍著,知道嗎?」
「百草說過一天換一次藥就好,今天已經換過藥,你無需再擔心。倒是你,手臂上的傷口一天裂開兩次,這一次更加嚴重,血肉都扯出來了,繼續這樣下去,你這手臂就要廢掉了,你知不知道?」他輕柔的訓斥她,語氣一點都不凶,倒是含著濃濃的關心。
她開心的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關係,只要有你就好。」
「我又不是傷藥,能治好你的手嗎?」
「你能讓我感覺到手臂上的傷口一點都不疼,這就足夠了。」
「你這是什麼道理?」
「這是我月聽靈的道理。」
他無奈的搖搖頭,眼眸裡暗含著寵溺,任由她說些俏皮的話。
跟她在一起的感覺是越來越奇妙,有時候甚至到了忘我的境界,不知道是他征服了她,還是她征服了他,總之他就是想隨著她走,這樣就夠了。
風天澤一直都很小心的為月聽靈處理傷口,重新上藥、重新包紮,完事之後還給她吹了吹,「還疼嗎?」
月聽靈搖搖頭,溫笑的回答,「一點都不疼,只是我的衣服弄髒了,需要更換才行。今天趕得太急,我好像沒有帶有隨行的衣物,怎麼辦啊?」
明知道要來皇宮住一小段時間,她就該準備好衣服才行,這腦袋,就會把正事給忘了。
「小事一件,讓宮女去裁衣房給你拿幾件合身的衣服就好。這裡是清幽宮,處於皇宮較為偏僻的地方,鮮少有人會來打擾,你有什麼需要吩咐外面的宮女就行,知道嗎?」
「小風,你要在皇宮裡呆多久啊?」她一臉苦悶的問,似乎不怎麼想住在這裡。
「恐怕需要一段時日,可能要到下個月,不過會在十五之前回去,如果你悶的話可以去找語芙。」
「我想回家一趟,可不可以?」
「……」
一聽到她說要回家,他眉心立刻浮現出不悅,似乎不想她回去,可又沒有好的理由不讓她回去。
看到他露出了不悅,她只好可憐巴巴的哀求,「小風,就算我出嫁了,但爹娘還是我的生身父母,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他們,看看就好,好不好?再說了,我嫁給你到現在已經有月餘,連門都沒回過,好像有點說不過去。當初爹娘以為我嫁給你死定了,只怕現在還在傷心呢,我得回去跟他們報個平安。」
「這……」他還在猶豫,不怎麼想去。
他向來都不喜歡去一些陌生的地方,更不喜歡見陌生的人,就算是岳父岳母也不列外,因為他們對他來說,還是很陌生。
看到他還在猶豫,她只好繼續哀求,還帶著點撒嬌,輕輕的拉著他的手臂,「小風,你就答應我好不好?皇宮離丞相府又不遠,回去一趟用不了多長時間的吧,我看看爹娘,報個平安就跟你回來,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嘛?」
他有點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下來,「好。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趁熱打鐵,為了謹防你改變主意,我決定明天就去。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天色已晚,我還想今天去呢!」
「你手臂上的傷還沒好,不如再晚幾天,等傷口癒合了再去。」他不放心她的傷。
「手臂上的傷沒有大礙的,有你在我身邊,我想出意外的可能性是小得可憐,幾乎為零。好了,就怎麼決定了,明天就去,你也該去見見你的岳父岳母,對吧。」
「你啊!」他捏了一下她的臉,答應了她。
他現在已經無法像以前一樣能狠心的拒絕她的一切,她的哀求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強的殺傷力。
不過有件事他卻鐵了心的要做,那就是絕對不會放過風鴻宇,這個風鴻宇,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擺明是跟他作對,或許他是一直在跟他作對,以前都是暗著來,現在倒好,準備用明的手段了。uuui。
既然有人想死,那他就成全他。
風鴻宇以作畫為名,來到了菊妃的寢宮裡,兩人在密室裡謀劃著什麼。
菊妃準備了很多佳餚,細心招待,「王爺這些日子可很少來找我,不知是在忙著給哪位娘娘作畫呢?」
「怎麼,吃醋了嗎?」風鴻宇挑著菊妃的下巴,邪魅的問。
「當然,您可是有一個月沒來我這裡了,人家這點心思,您可是懂的。別拿怕被人發現來做借口,我可不會再相信這一套。王爺,您是不是看上別的女人了?」菊妃靠進風鴻宇的懷裡,撒嬌挑逗,不斷用手觸摸他的胸膛,意圖非常明顯。
風鴻宇不為所動,直直的坐著,無視懷裡的人對他做什麼,只說自己想要說的事,「本王在安排刺殺的事,自然沒空來你這裡。最近皇上這邊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除了刺殺的事,皇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沒什麼異常的舉動,每天都在處理國事,很少來後宮。王爺,您這次的刺殺失敗,想必下次要刺殺皇上更不可能成功了,而且南冥王已經進宮,只怕刺殺之舉不再可行,我們還是另想他法吧。」
「如果我真的想刺殺皇上,他現在早死了,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再說了,殺皇上用不了怎麼興師動眾,他在我眼裡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既然不是想要殺皇上,為什麼還派刺客來刺殺皇上?」菊妃很驚訝,一頭霧水,根本無法理解這件事的玄奧。
風鴻宇笑得更陰邪,用修長的在菊妃的臉上輕劃,陰冷道:「菊妃,本王當初之所以選你進宮當眼線,那是看中了你的才智,你是不是好日子過太久,腦子不好使了?」
「我只是一介女流,哪裡有什麼才智,只是王爺看得起我罷了。王爺,您請明示,我好配合您的行動。」菊妃繼續嬌媚的挑逗眼前的男人,手段火辣熟練,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專門的訓練,此時已經自己脫下外衫,上身只穿著一件誘人的小肚兜,傲人的胸部像是要滿溢了出來,根本就裝不下。
即便眼前春色無邊,風鴻宇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乾坐著不動,先把正事說完,但也不阻止菊妃在他身上亂摸亂親,「刺殺皇上的目的是為了把南冥王引來,本王的目的已經達到,如今你要做的就是盡快和南明王妃打好關係,想盡一切辦法從她的嘴裡套出一些關於南冥王的事。」
「想要從南明王妃嘴裡套出話來很簡單,抓了她,嚴刑逼供不就行了嗎?等問完之後,再滅口,神不知鬼不覺。」
「不准你傷害她。」風鴻宇突然掐住菊妃的脖子,嚴厲的警告她,眼裡全都是殺氣。
「咳咳……」菊妃被掐著痛苦難耐,嚇怕了,慌張的說道:「我,我不動她就是了。」宇宇宇個。
「記住,不要在背後做跟我作對的事,否則我讓你死得很難看。」風鴻宇再一次的警告菊妃,這才鬆開手,還她脖子自由。
「是,我知道了。」菊妃大口的喘氣,臉色蒼白無比,已經不敢再去誘惑這個男人,現在有的只是害怕。
別人也許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但是她知道,別人都說他溫文儒雅、待人以禮,但是她知道,他凶狠殘暴,殺人如麻。
當他溫文儒雅、以禮待人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逃得出他的誘惑。
當他凶狠殘暴、殺人如麻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活著走出他十步之遠。
真實的他,是一個讓女人又愛又怕的男人。
風鴻宇一手將桌子上的佳餚打翻,一手抱住菊妃的細腰,然後將她按在桌子上,壓著她,邪笑的在她臉上吹氣,「我最喜歡聽話的女人。」
菊妃由剛才的驚恐轉而變成了嬌媚,在他身下扭動,動手去解開他身上的衣服,「王爺放心,我會是你身邊最聽話的女人。」
「很好,那本王今天就好好賞賞你。」話一說完,一手將身下女人的衣衫扯去,脫下自己的褲子,毫無前戲的挺身而進,猛烈的馳騁。
這原本只是一場對他毫無感覺的歡愛,突然,身下的人變成了月聽靈,讓他感覺特別興奮,從未有過的快感席捲全身,致使他無法停息。
月聽靈,就算你是風天澤碰過的女人,本王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