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胡芳都被囚禁在武魂基地,她被和博士用一種特殊的法子禁錮,每天都會注射一定劑量的強效安眠藥物,只要保持在一定劑量她就不會醒來,被帶這裡又成了賴多爾的試驗品,因為她是半聖境武者,最有希望突破聖境。
賴多爾一臉興奮,雙眼緊盯著工作台上的液晶顯示屏,他已經用孟婆儀把這位女武者變成了傀儡,現在要做的就是坐等她成功破境,他很期待巔峰科技製造出來的聖境武者到底是怎麼樣的?
液晶顯示屏上呈現出一幅清晰的畫面,是胡芳丹田中的內丹,隨著能量不斷灌入丹田,那顆佈滿細小裂紋的內丹正發生著讓賴多爾雙眼發亮的變化,那顆原本就像個模糊人形的內丹五官四肢漸漸變得清晰,所有細微變化都被詳細記錄了下來。
「小寶貝,馬上我就會讓你成功破境,你是我的,嘿嘿嘿……」賴多爾對著顯示屏嘿嘿怪笑,眉骨上方兩根凸出的青筋小幅跳動,好像隨時會衝破皮膚跳出來似的。
喀嚓!水晶棺傳出一聲輕響,胡芳臉上的表情倏然大變,緊接著那條蜈蚣疤好像活了似的劇烈顫動起來,她雙掌翻抬猛拍向棺蓋,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住手,放輕鬆。」
胡芳渾身一顫,抬起的手掌也隨之顫了幾顫終於重重放下,週身毛孔中鮮血絲絲湧出,轉眼間已經把她佈滿皺紋的皮膚塗成了一片殷紅。
賴多爾從控制台旁轉過身來,快步走到了水晶棺旁,手舞足蹈的喃喃自語道:「小寶貝,你一定要加油啊,等你出來就輪到小樂樂,再到姓龍的,嘿嘿嘿……」
嘶嘶嘶——胡芳渾身毛孔中噴出絲絲乳白色氣霧,不多時已經盈滿了整個水晶棺,賴多爾目光轉向一旁的治療槽,龍風揚雙目緊閉站在治療槽內,他送過來時已經身受重傷,經過一段時間治療已經基本痊癒,再過兩天就能用孟婆儀重植記憶,把他變成一尊忠心耿耿的傀儡。
想到這裡,賴多爾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咧著嘴嘿嘿怪笑了起來,把視線再度投向水晶棺。治療槽中的龍風揚雙眼驀然睜開,兩點冷光直射賴多爾背脊,眼角餘光瞥過治療槽旁的甄嘉樂,臉頰上的線肉小幅抽搐了幾下再次閉上了雙眼。
夜幕深深,勞拉嘟著嘴站在病床旁,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對面的李慧賢,心中暗忖道,這女人真不知趣,爺爺大哥叫她走也不聽,看樣子是打算賴在這裡跟本小姐耗上了,要想個辦法讓她走才行……
李老跟李鵬飛在病房裡待到日落西山才走,偏偏李慧賢就是不肯離開,讓一心只想跟小男人單獨相處的勞拉鬱悶到了極點。
李慧賢抬頭望了勞拉一眼,低聲說道:「你要是感覺累可以先回去休息,我來照顧他就行了。」
勞拉聽到這話憋了許久的火氣頓時竄了上來,一個箭步衝到了病床前,傾身往前一撲張嘴吻在了徐青唇上,像小孩嗦棒棒糖似的嘖嘖出聲,她是個大膽的女人,也願意跟老大身邊的女人們和睦相處,但僅限於已有默契的六女,眼前這個女人不在其中。
李慧賢也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咬了咬唇低聲問道:「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啵!勞拉抬起頭來,驟分的雙唇發出一聲開葡萄酒塞子般的濁響,瞇眼說道:「我是他的女人,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件我都非常熟悉,除了我之外他還有五個女人,我們都是好姐妹。」
李慧賢神情驟變,咬著唇呆了半晌終於站起身來,她望了一眼雙目緊閉的徐青,低聲說道:「我也是他的女人,明天我會再來。」
勞拉笑著說道:「明天來可以,今晚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李慧賢點頭道:「再見。」說完她依依不捨的望了望病床上的徐青,轉身離開了病房。
勞拉目視李慧賢離開,快行幾步走過去鎖上了房門,就在她轉身準備回病床的瞬間雙眼驟然一亮,她看到病床上徐青已經坐了起來,正微笑著對她打手勢。
其實徐青早就醒了,但他不想跟李家人接觸,特別是李老,老爺子不是古武者,卻對古武者瞭解至深,要是被他看出破綻很可能會暴露出恢復內勁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裝病,現在人都走了總算能鬆一口氣。
勞拉飛也似的跑到病床前,傾身撲進徐青懷中,嘴裡喃喃說道:「老大,我就知道你會醒來,你捨不得我,我以為今天是我最倒霉的日子,沒想到今天是我的幸運日……」說到最後,這位堅強的原子女王已經泣不成聲。
徐青伸手輕輕撫摸著勞拉的卷髮,柔聲說道:「其實幾小時以前我就已經醒來了,只不過我不想見一些人,懂麼?」
勞拉抬起頭,眼中閃動著兩點淚光,顫聲說道:「我好像懂了,你是不想見剛才那個女人對吧?」
徐青搖了搖頭道:「不是她,是李老,老爺子眼光太厲害,有的事情我不想讓他知道。」他對李老有著一份信任,但對李家兄弟卻存著一份警惕之心,俗話說血濃於水,他暫時不想跟李家人發生任何糾葛。
勞拉低聲說道:「你不想見那就不見,我們可以去異能者聯盟,我保證那裡沒有任何人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情,好嗎?」
徐青苦笑著說道:「不行的,我在這裡還有太多捨不下的東西,暫時不會離開。」
勞拉點頭道:「島上的事已經上了軌道,我也沒太多事情可做,乾脆就留下來陪你好了,只要在你身邊我就開心。」
徐青笑了笑道:「你喜歡就留下,不過你要先幫我做一件事情。」
勞拉抬手抹了一把眼淚水,眸子裡閃出兩點亮光,柔聲說道:「別說是做一次,就是做十次都可以,已經很久沒做了,其實我也想的……」
原子女王的華語水平突飛猛進,但理解能力還沒有轉過彎來,在她看來一個坐在床上的男人要女人做的事情很簡單,她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