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談戀愛,床單滾成梅乾菜,這一對食髓知味的男女見面就用肢體語言表達心中的思念,半小時過去意猶未盡,一小時過去心滿意足。人成雙糧滿倉,紅臉蛋兒穿衣裝,皇普蘭依偎在小男人懷裡,柔聲細語的把引蛇出洞計劃緩緩講了出來。
和博士成功研製出隱形戰鬥服和現形鏡讓任兵想到了一個化被動為主動的計劃,這個計劃的主要執行者是兩個人,一個是徐青,另一個是新加入華夏武魂的呼二狗,現形鏡被和博士改良成了兩幅便於佩戴的隱形眼鏡,還有一套隱形戰鬥服就在樓下的箱子裡裝著。
引蛇出洞計劃跟守株待兔並不矛盾,前提條件是要等待隱形士兵們再次行動,這次的計劃說穿了就是用隱形對隱形,在隱形士兵行動失敗撤離時身穿隱形戰鬥服的兩人就第一時間跟上去,只要能找到這些人在首都的據點就行了,確定後任兵會馬上派人給這些隱形人來個一鍋端,打掉他們在首都的據點,最好是能抓住幾個活口,這樣就能挖出幕後的真正主腦。
呼二狗有一種最適合追蹤的異能,他的鼻子比世界上任何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犬還要靈敏,徐青就不用說了,身為半聖境武者光速度就無人能及,派他們去跟蹤隱形士兵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要引蛇就必須有夠份量的誘餌,梅森父女是首選,但任兵不會讓父女兩輕易涉險,他讓天下第一老賊時差準備好了兩張面具,到時候由老恩化妝成梅森,皇普蘭則化妝成伊芙,只需每天帶著兩人在外面兜上幾圈,那些潛伏在暗處的隱形士兵肯定會按耐不住行動,這樣引蛇出洞計劃就可以完美的實施。
皇普蘭把這次計劃的大概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胸前一緊,已經有只作怪的大手撩開罩邊兒探了進去,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要真正安分下來是很難的,起碼徐青就按耐不住,這個一手無法掌控的女人有著讓所有男人怦然心動的本錢。
有研究表明,兩顆胸前豆蔻是女人神經末梢最豐富的部位,只要撩撥就會起火,皇普蘭伸手按住了那只在胸前作怪的爪子,轉頭俏生生的閃了他一眼,嬌嗔道:「別鬧,這次的計劃成敗的關鍵就在於你跟呼二狗,現在我們所人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
徐青輕捏了一下豆蔻才唸唸不捨的把手抽了出來,皇普蘭整理了一下有些發皺衣襟,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還帶著一個軟膩的女聲:「徐先生,飯菜已經準備好了,父親開了一瓶好酒,請您和朋友們一起聚餐。」
徐青也懶得起身開門,就這樣淡淡的應了一聲,門口就沒了動靜,他用透視之眼看到門口的伊芙已經轉身離開,可惜很清楚的看到這個洋美妞兒眼眶泛紅,好像是在強忍住不讓淚水流下來,也不知道是誰欺負她了?
皇普蘭對他微微一笑道:「你去聚餐吧,順便把樓下的老恩叫過來,我們再露面的時候肯定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
徐青摸了摸鼻子說道:「行,那我就過去叫人了,希望這事兒能盡快有個瞭解。」說完起身徑直走向門口,出去後還不忘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第二天早晨,梅森父女兩興致勃勃的走出了別墅,嘴裡還會不時大聲交談幾句,是在說今天要去什麼地方享受這段難得的假期,徐青面無表情的跟在兩人身後,目光不時會警惕的左右掃視一下,那模樣絕對是個盡職盡責的好保鏢。
昨天得知了引蛇出洞計劃,今天就開始執行,扮裝成梅森父女的就是皇普蘭和恩得力,身穿隱形戰鬥服的呼二狗緊跟在三人身後,徐青身上也穿了一件隱形戰鬥服,不過那副現形鏡被他放進了口袋裡,有透視之眼比什麼鏡都強。
現在的梅森父女就像兩位興致盎然的遊客,在雲霧山莊各個娛樂場所之間閒逛,剛開始父女兩還顯得有些拘束,不會離開年輕保鏢身邊太遠,但逛了一陣之後就徹底放開了,似乎已經忘記了前幾日的驚險,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
雲霧山莊並沒有因為這兩位特殊客人入住而閉門謝客,生意還是在照常做,只不過這裡地處偏僻,再加上天氣寒冷的緣故客人很少,來的都是些喜靜的住客。
父女兩漫無目的的閒逛了幾個鐘頭肚子似乎有些餓了,就近坐到了一間燒烤吧內,這裡生意就像外面的天氣一樣冷清,除了他們這桌就只有近門的位置坐著一對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女。
燒烤吧的冷清並不影響父女兩的食慾,正相反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中更能放開吃,根本不用顧忌什麼形象,就算嚼得耳根子上都是油也沒人理會,儘管敞開了肚皮吃。
梅森好像上輩子跟牛有仇似的,點的烤食全都是牛身上的玩意,牛肉串、牛排、牛筋、牛鞭、牛百葉……洋闊佬恨不得宰一頭牛犢子整個兒烤了,能吃多少不在考慮範圍之類,他不差錢。
伊芙對各種素食情有獨鍾,什麼茄子、燈籠椒、韭菜、土豆……典型的素食主義者,最誇張的是這妞兒還點了兩份木瓜燉雪蛤,這東西好是好,就是她那胸脯再補就過剩了,坐在一旁的徐青望著那兩份長胸脯的好湯竟然想到了一副很久以前在鄉下看到過的奶娃兒畫面,記得那女人把娃兒用竹篾簍背在身後,娃兒一哭她就解開胸衣隨手抓起半邊胸甩到了肩膀上,娃兒不用費勁就有了吃食,也就不哭不鬧了,迄今記憶猶新啊!
熱騰騰散發著焦香的燒烤上桌,父女兩肆無忌憚的大快朵頤起來,徐青只捏了一大把牛肉串默默的吃著,眼角的餘光始終沒離開過那對坐在近門位置的中年男女,都是四十開外的華人,表面上看起來就像一對不甘於左手牽右手般平淡生活的夫妻,男的沉穩駑定,女的風韻猶存。
但在徐青眼中這對夫妻就是兩條出洞捕食的毒蛇,正醞釀著該怎樣撲向獵物,蛇已經出洞了,看樣子還不止這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