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別人相親你去幹嘛?」薛神醫投給蕭鳳兮一記白眼,眸底藏著許多事兒。
「看熱鬧啊還能幹嘛?」蕭鳳兮笑得分外的邪魅,看的舒子非心裡有點不爽。舒子非就想啊,你就笑吧,等哪天你笑不出來的時候,你就該後悔了。
孔麟兒給自己的四合院取了個名兒,叫宜人居。取名字的時候並沒有多想,」三個字,靈光一閃,取了伊人的諧音,便有了「宜人居」為此,懷孕期間情緒多變的舒子非很是興奮的拍著孔麟兒的肩膀,「麟兒啊,你真是太給力了,我覺著我們前世就應該是一情人,不然今生我倆怎麼就那麼的合拍呢?」
「哎呀呀呀,大美女,感情你前世是玻璃啊!別忘了,我們兩前世都是女人。」孔麟兒捏了捏舒子非的下巴,笑瞇瞇的噴著氣。
「沒準兒往前推幾百年,我們倆還都是男人呢!」舒子非抬眸望天,神情專注,彷彿說的是一件事實一般。
「那敢問美女,你是攻啊還是受啊?」孔麟兒時而嬌羞時而豪爽地笑。笑到她自己都覺得有點臉抽筋。
「本人攻守皆宜。」舒子非趴在孔麟兒肩上,笑得花枝亂顫,「麟兒啊,給你來一段漠然的《絕世小受》好不好?」
「爺可不給錢的。」孔麟兒假意摸了摸身上的袋子,哀歎一聲,「因為我沒錢。」
「不收錢的。」舒子非走到門口,探出個頭,四處看了看。關上門回身,袖袍一甩,清咳一聲,便開始念唱起來。
春眠不覺曉哎唷唷h還不嫌早
夜來暖帳中哎唷唷風流知多少
不等你來壓倒我自己就先躺好啊
興致濃時可別忘了玫-瑰-膏
來者何人接我一招葵花點穴手
原來是太后公主表妹銀針嗖嗖嗖
解藥十日之限逼我千里走江南
惟君負望只恨世間安能得兩全
我被蹂躪我被欺騙我被賣到hou庭歡
我弱柳迎風不堪重負倒在路中間
他虎軀一震獅吼一聲直叫我心慌慌
粗糙大掌拖起我說:「小人兒,別怕」
……
我手掩胸口小嘔一口朱紅美人絕
我兩眼一閉纖腰難立華麗地倒去
我衣杉凌亂青絲飛散醉倒了一大片
武林大會眾人刀劍辟里啪啦往下掉
寒冰掌既出手我又心何必癡癡戀
虐心又虐身只等那幸福番外篇
你我一世情緣兩廂情願三生也不變
四肢大敞五指交纏情深意綿綿
……
武林再掀波瀾究竟會有何發展
宮廷政變且看最後誰隻手遮天
情天寶鑒能否修煉到第九重天
欲知詳情請看絕世小受第二卷
舒子非就像一個討賞的孩子,眼巴巴地看著孔麟兒,「給點掌聲啊!」
孔麟兒抿著唇,盯著舒子非,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
「得了,想笑就笑,憋著幹嘛?」舒子非覺得這歌是有點讓人難以接受,當然腐女除外,她怎麼就忘了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腐女啊。
「你的表情很到位,唱的也比較**,不過我還是覺得漠然唱的好聽。」孔麟兒捏了捏自己有點抽搐地臉,呵呵說道。
「我現在是孕婦,情緒很容易變化的!」舒子非走到孔麟兒面前,憋著嘴,眼眸裡卻全是笑意,「所以你得趕緊的誇獎誇獎我,不然……哼哼!」
「腐女美眉,要不我也來一首,等我唱完,你就打擊報復一番?」
「這主意不錯!」舒子非點頭,「你唱什麼?絕世小受第二卷?」
「絕世小攻。聽好了。」
一朝離了課堂為勾引大叔裝純良
無奈他剛轉性向就引來**狼一筐
柔弱卻假裝剛強精明外表是包裝
看我玩轉各手段吃干抹盡在床上
我是可愛小攻我怕誰邪惡腹黑假善良
臉蛋夠清純手段夠yd
千方百計折騰你到淚汪汪
春藥我偷偷藏萬里追蹤到你身旁
故意跌倒喊受傷無辜眼神讓你心慌
話說我褪去純情的偽裝只把大叔逼到床中央
一步一壓倒**我眼中燒
衣衫凌亂黑髮飛散風情饒
別說你什麼步驟都不知曉h就要h到腰腿都酸掉
反攻太遙遠乖乖配合好
春光無限春意盎然春色無止休
小受一落入我手乖乖屈服眼淚流
欺負從沒有盡頭手銬皮鞭暖炕頭
這就是所謂的真攻不露相露相非真攻麼?
哈哈哈哈哈順我者娼逆我者亡
床上偶爾獸性狂床下陽光少年郎
可愛無敵外表裝小惡魔本質被隱藏
年下誘惑功力誰能比我強
想要拜師學藝只需呈上三百兩。
那個時候,兩女人在屋裡笑得花枝亂顫,而門外的兩男人卻聽得眼角一個勁兒地抽搐。
宜人居的院子裡,靠牆生長著一顆大樹,長得枝繁葉茂,秋日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輕靈地灑落,蘊染出如仙般的景色,讓人喜不自勝。當初孔麟兒之所以會眼睛都不眨就買下這四合院,除了離王府近,銀子不用自己付的原因外,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顆樹,說不上是因為什麼,只一眼,她就喜歡上了。
晨風一吹,碎了滿院的陽光,樹葉傳來沙沙地聲響,透過層層的的葉子,隱約可見一人身穿一襲白衣,隨意地背靠著樹幹,如墨的長髮微微浮動,閒散中難掩一抹灑脫。白皙的芙蓉面上,眉彎嘴小,唇角正自帶著一抹慵懶地笑意。白玉般的手正拈著一塊糕點往嘴裡送,左肩上的小鳥搖晃著腦袋,撲騰著翅膀,飛到她的手上,啄了一口,而後趾高氣昂地又飛回原地,得意的嘰喳著。
「我說哥們,你好歹讓我先咬一口成不?」孔麟兒側頭,瞇眼看著肩上在斑駁光影下梳洗著自己羽毛的麻雀,而後玉手一拂,肩上的麻雀瞬間消失,再定眼一看,原來那只搞破壞的小鳥早被孔麟兒提著腳,倒掛在她的眼前。「本姑娘今天心情欠佳,你還給我搗亂,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清蒸還是紅燒?要不然烤也行,不過你這點肉,還不夠我塞牙縫的,所以你還是走吧!等本姑娘心情好了你再來。」孔麟兒手一鬆,麻雀立馬撲扇著翅膀在空中轉一個圈,而後飛走,停在屋頂上,戒備地看著樹影裡的那一抹白。
孔麟兒雙手撐著樹幹,懸空的兩條腿自由自在地晃蕩著,清澈透亮的眸子看著晨霧漸漸散開,看著晨曦一點一點把整座城照得格外的絢麗,看著空曠地街道變得熙熙攘攘。她今兒個起的很早,因為睡不著,睡不著的原因是因為她心情不是很好,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像壓著一塊石頭。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每個月的那幾天都會很情緒化,如果真是這樣,她到可以把這當成一個理由安慰自己。
到朝陽城已經有好些日子了,蕭鳳兮與她的關係還不曾進一步,頂多也就算是朋友吧。曾經的信誓旦旦,忽地就感覺那是一種多麼幼稚的表現。從來她都覺得自己是很有吸引人魅力的,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頭腦有頭腦,要內在美有內在美,可是為啥就是吸引不了那該死的妖孽呢?想那年她第一次驚為天人,提親的人那是把她家的門都給踩壞了,後來不過是消失了幾年,然後散播了點謠言,結果事情就演變成她成為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人們總是喜歡相信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因為太有想像空間,可以讓你的思想盡情地馳騁。
不想嫁的時候可以淡定,想嫁的時候就只能裝淡定了。
孔麟兒有時候也會想,難道蕭鳳兮對舒子非就那麼的專情?可據她雪亮雪亮的眼睛觀察,他對子非的情並不如他自己想的那樣,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而已。後來她就自個坐在黑夜裡琢磨,想來想去,她就得出了一個結論,蕭鳳兮那哪裡是愛啊,不過是看著君臨天和舒子非的故事從頭到尾,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入戲了,而且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像子非那樣的,所以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愛上了。
孔麟兒也曾一度懷疑她的的觀察力和第六感覺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可是,據研究討論,至少有兩人的觀點是同她一致的。其實舒子非也是同意這一觀點的,不過女人嘛,尤其是懷孕期間的女人,情緒總是有點起起伏伏,所以舒子非比較喜歡自戀的覺得,她是吸引人的,蕭鳳兮對她是有那麼一點感覺的,只不過被她扼殺在了搖籃裡而已。夜和魅還私下裡告訴過她一件事兒,是關於蕭鳳兮某段時間對著某物品傻笑的事兒。聽的她只覺得剎那間置身於春天一般,百花齊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