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華說道:「不急他們就得去要飯。」
劉麗華也好,閻濤也罷,包括關海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而通過這件事情,對那個神秘老闆的能量,又有了新的認識。
耿越看向關海洲:「房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關海洲說道:「已經租好了,就在松花江邊上,三層別墅,暫時做辦公用地夠用了。」
「嗯!」耿越嗯了一聲:「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明天你們就收拾一下,回去過年,初五回來就行。」
劉麗華說道:「我不回去了,那些小混混天天過來搗亂,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閻濤和關海洲也說道:「我們也不回去,現在那些建材商急著跟我們合作,姜吉有可能會狗急跳牆,我們兩個男人走了怎麼行。」
事情發展到現在,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把這事悄悄放下,可姜吉會嗎?當然不會,否則金龍公司借助此次事件,不但打擊了他,還震懾了一些官場上的宵小之輩,進而讓金龍公司聲勢大漲。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姜吉想看到的。
可姜吉還有後手麼?當然有,對於一個衙內,在商界以近乎土匪一樣姿態橫行的人來說,除了官面上的手段之外,還有一些黑暗的東西可以用。
耿越微微一笑:「現在我們跟姜吉的較量,已經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面子。他在這裡囂張慣了,那些建材商想跟我們合作,他丟了面子,怎麼可能不找回來……這次他輸了,更高層面上的較量,他還沒有那個能力,除非他老子出面,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剩下的也就是用那些下三爛的手段。」
關海洲說道:「就是下三爛的手段,才防不勝防,所以我跟閻濤不能走。」
耿越也沒有在說什麼:「初二老闆就會過來,姜吉翻不起什麼浪花了。」
劉麗華三個人聽到神秘老闆要現身,一個個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這一段時間他們是真的太憋屈了,有火都沒地上出。
就在酒店最頂層的一間豪華辦公室內,三名中年人一名青年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裡。
青年也就三十四五歲,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臉上帶著近視鏡,不長不短的頭髮,讓他的臉看起來非常秀氣,而隱藏在鏡片後的眼睛,卻不時閃著他這個年齡少有的睿智。
「錢總,我們把酒店交給你,就是看到了你在商業上的能力,可現在卻給我們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你讓我回去怎麼跟老爺子交代?」
一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一揮手:「小峰,這個也不能怪老錢,姜吉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如果老錢不答應,估計以後酒店的麻煩會接連不斷。」
兩外兩名中年人沒有說話,小峰拿起茶几上的煙點了一根:「我不是怪錢總,畢竟他才是最大股東,但在這個事情上,是不是應該先跟我們商量一下?」說完看向錢總,「要不是法院的一個朋友告訴我,我們都還蒙在鼓裡,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做得很不地道嗎?」
這時一名身材比較魁梧的中年人點頭說道:「老錢這個事情辦的確實不地道,畢竟酒店不是你一個人的。萬一最後的結果超出想像,損失誰來承擔?」
錢總坐在辦公桌後面,臉色越來越陰沉:「我不認為這是什麼麻煩,法院那裡姜吉打了招呼,我們在打點一下,難道這個官司我們還會輸?」
小峰冷聲說道:「錢總,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是猛龍不過江,你是個老江湖了,你怎麼不想想,人家既然敢跟姜吉扛上,那就證明根本就不在乎他。」說到這抽了口煙,「不要小瞧天下人,中國大著呢,哈爾濱只是一偶之地,他姜吉可以在這裡一手遮天,但外面能一巴掌拍死他的人多得是。」
小峰說完站起身向外走去:「我家老爺子讓我給你帶個話,我們是正經生意人,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參與的,我們也沒有那個資本去參與。不管這件事情結果如何,最後都有你一個人承擔。」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對了,在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拒絕跟金龍公司合作的建材商,現在都蹲在牆角哭呢。」
辦公室內的四個人同時一愣,那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問道:「怎麼回事?」
小峰回頭看了錢總一眼,臉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笑意:「錢總自己去打聽打聽,這個消息應該很容易探聽得到。」說完走出了辦公室,然後臉就沉了下來,「沒有調查清楚對方,就敢對人家下手,真是個蠢貨。」
「啪!」
姜吉在客廳來回踱著步,也不知道摔碎了幾個杯子,但是摔得再多也不能發洩他心中的怒火,而他的臉也陰沉的能擰出水來。
這個傢伙不是沒有心機,也不是說那些建材商「背叛」他,他就沒有辦法對付金龍公司了。只是那些建材商不顧他的警告,捲了他的面子,這是最重要的。而通過這次較量,他也知道,金龍公司不是他想捏就捏的,可他並不認為,金龍公司背後的那個人能把他怎麼樣,因為這裡是他的天下。
可能是因為這麼多年囂張跋扈慣了,又順風順水,所以才養成了這種目中無人的性格。
「啪!」
當他走到酒櫃前的時候,忍不住又拿起一個酒杯摔在地上,嘴裡罵罵咧咧,臭婊|子,騷貨的不知道把耿越罵了多少遍。
姜吉走到沙發前坐下,抓起電話撥了一竄號碼,對方很快接通。
「姜少!」
姜吉陰冷的說道:「明天多找點人,見到金龍公司運送建材的車就給我砸了。還有,派人盯著那些建材商,誰敢跟金龍公司的人接觸,給我好好教訓他們。」
「放心吧,姜少,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好。」
姜吉說道:「告訴下面那些兄弟,只要把事情做好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他們。但有一點,出了什麼問題我都可以擔著,但不能提起我的名字。」
「知道,我會警告他們!」
「嗯!」姜吉滿意的嗯了一聲,「那就這樣吧。」說完掛斷電話,「媽的,居然敢把我的話當放屁!」
第二天,冰雅萱起來之後,看著操場上的楊洛愣愣的發了會呆,然後沒有打招呼,跟著曹慧雲上了車離開。
楊洛抬頭看了一眼冰雅萱的車,然後又把目光投向面前的女兵們。
「宋小喬、龔紅月、鄭航琪、余敏、黃思慧!」
「到!」
「出列!」
「是!」
五個人踏前一步,筆直的站在那裡。
韓偉光喊道:「鄭航琪!」
「到!」
韓偉光說道:「跟我來!」說完跳上一輛越野車。
鄭航琪上了車才發現,後面放著二十多支世界上最先進的狙擊步槍,她明白了,從今天開始,她會有一個新的名字,狙擊手。
李濤喊道:「宋小喬!」
「到!」
李濤說道:「跟我來!」說完也上了身邊的一輛越野車。
宋小喬上了車後,也看到了後面堆著的各種槍支,最多的還是手槍。
龍鑫喊道:「余敏!」
「到!」
龍鑫說道:「上車!」
「是!」
龍鑫開的是卡車,後面裝的除了炸藥就是各種地雷、手榴彈。
許航喊道:「龔紅月!」
「到!」
「跟我來!」許航帶著龔紅月也上了身邊一輛越野車離開。
「黃思慧!」戴恩恩嘴裡的棒棒糖消失了,小臉緊繃的喊了一聲。
「到!」
戴恩恩說道:「跟我去信息處理中心!」
「是!」
黃思慧跟著戴恩恩離開,宋唯小丫頭屁顛屁顛的跟著跑了。
楊洛說道:「瘋子,帶她們繼續訓練!」
「是!」瘋子答應一聲,喊道:「立正!」
女兵們一挺胸,瘋子喊道:「還有八天的時間就要過年了,而這幾天我們該教給你們的東西都講得差不多了,那麼在過年前的這八天,除了體能訓練之外,就是要把我們所講的東西進行實踐。」
瘋子說到這喊道:「向右轉,跑步-走!」
看著瘋子帶著女兵離開,楊洛對著鬼狐說道:「從今晚開始,你就教她們易容術。」
鬼狐點點頭:「易容術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而且這也需要天賦。還不如教她們學習化妝術,畢竟她們都是女孩子,學起來會容易很多。」
楊洛問道:「易容術和化妝術有什麼不同?」
鬼狐嫵媚的一笑:「易容術的難度在於性別的轉換,需要變聲、形體、模仿等等,很多東西的訓練,還有硅膠面具製作,沒有美術功底的人做不了。相比起來,化妝術就簡單了很多,只要有假髮和化妝品,我就能讓她們變換出不同的臉。」
楊洛笑了:「可以,但你不想找個徒弟嗎?」
鬼狐翻了個白眼:「得寸進尺!」說完又撲哧一笑,「如果她們之中有這種天賦的,我會毫無保留的交給她們。」
楊洛點點頭,看向血天使:「每天下午,你教她們冷兵器的運用手法。」
血天使淡然的說道:「我練了二十多年,你認為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她們能達到什麼程度?」
楊洛說道:「我只需要,她們能熟練的拿刀殺人就行。」
血天使點頭:「我盡力!」
楊洛又對著紅葉說道:「每天晚上,你要對她們進行追蹤術和偽裝術的對抗訓練。」
紅葉說道:「沒有問題!」
楊洛看了看時間:「走吧,我們去吃飯。」
那些軍校的學員正在食堂吃飯,梁榮還有胖子他們無精打采的坐在那裡,五個人臉色蒼白,眼窩深陷,就是坐著,都感覺到渾身無力,輕飄飄的發軟,看來紅葉的藥很猛。
「媽的!」梁榮罵了一聲,「那個臭女人,等過兩天我恢復了,一定要讓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