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文字首發】」楊洛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嘿嘿!正所謂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大妄為流氓,卻不知道享受人生,我鄙視你。」
「操!我沒時間和你瞎扯,記住我在大連的事情千萬不能讓我家老爺子知道。」
「放心吧!你帶了那麼多的傢伙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亂說。」
楊洛想了想把上海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你現在去上海,找我們的老朋友聊聊天,他要是不回北京,你也在上海待著。」
「操!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刺激的事情也不說通知兄弟一聲。現在都結束了,你到想起我了,讓我去牽制王輝那個白癡。」
「風太大很容易翻船,我怎麼可能把你拉上船。」
「可、、、、、」
「行了!我還有事情,你馬上去上海。」說完掛斷了電話。
「叮!」電梯門打開,女人帶著楊洛他們來到18層,把1801、1802、1803房間門打開,「希望你們住的愉快。」
楊洛嘿嘿笑著說道:「美女!可否賞臉共進晚餐。」
女人微微一笑:「對不起,現在已經快零點了,晚餐就不必了。」說完轉身離開。
楊洛聳了聳肩,走進房間,這是個標準的套間。「好了!各自找房間去休息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十幾個人誰也沒有出去,就是吃飯都是在房間裡解決。
夜色又一次降臨大地,大連港的夜色也很美。要說市區就像濃妝淡抹的少女,那大連港就是風情萬種的少婦。波濤聲、汽笛聲就像是深閨怨婦的低喃聲。
楊洛他們穿著海員的服裝,筆直的站在大洋號游輪甲板上,看著海岸線點點燈火,那是漁船在歸家的路上。楊洛低頭點了顆煙,汽笛聲響起,游輪緩緩離港。
夜越來越深,身後的城市已經消失在了視線裡,耳邊大海的轟隆聲震耳欲聾。十幾個人一直都在那裡站著,衣角隨著海風飛舞,彷彿與黑夜融為一體。
「進去睡覺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洛把煙盒裡最後一顆煙點燃說道。十幾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轉身走回船艙。
半個多月後的一個黎明前,五十多歲的老船長對著楊洛說道:「還有10海里就到達秘魯利馬港口,你們的身份沒有問題,但那些東西是絕對帶不進去的。」
楊洛拿出小妖給他準備的地圖,看了一會說道:「濤子!召集兄弟們集合。」
「是!」
十多分鐘後,一艘救援艇慢慢的在游輪上放了下去。船長是唯一一個知道楊洛去執行任務的人,看著快艇消失在夜色裡喃喃的說道:「小伙子們,祝你們好運,希望我回國之後能聽見你們凱旋而歸的消息。」
在秘魯首都利馬東北方二十多公里的地方停著一艘快艇,「啪」楊洛一腳重重踏在異國的土地上,周芯站在他身邊,十幾名兄弟緊跟在他身後。
天邊出現一絲曙光,十個人躲過海岸巡邏警,終於走進秘魯首都利馬。
楊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展開雙臂仰首望天,一陣狂傲的笑聲響起:「我們來了,『暗』你們準備好了嗎?」
說完一揮手十幾個人踏著軍人特有的比步伐行走在利馬並不寬敞的馬路上,一路走來看見兩邊的房子矮矮小小方方正正,就像是用積木堆砌出來的,窗戶又高又小。大片的廣告塗在破舊的牆上,一片蕭索滿目瘡痍的景象。
漸漸的,隨著天色大亮,街上的人潮多了起來和蕭索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街上可以用車水馬龍來形容。許多街口沒有交通燈,顯得雜亂無章。一些人推著滿載貨品的手推車,更顯得繁亂。沿街還有賣報刊雜誌的小販,守著小攤子,注視著來往行人。兩旁有些店舖已經開門,黑頭髮,黑皮膚,矮小但卻很結實秘魯人熱情的招呼著顧客。
十幾個人漫無目的走著,這裡最激動的就是周芯,長這麼大她還沒有出過國,小腦袋不停的左顧右盼,欣賞著異國的風景。
突然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央是一個高大的騎士雕塑。廣場四周的房屋,好像是殖民地時期所建的西班牙風格的舊式建築。
周芯不禁感歎的說道:「在這個充斥著高科技而又文明的世界裡,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地方,真是難得。」
楊洛笑著說道:「他們不是不想建立一個現代化的城市,而是經濟不允許。」
李濤看了看時間,「操!還***北京時間呢。」
楊洛伸手攔了四輛破舊的出租車,車身凹凸不平,上面還印著日本字,顯然是在日本運來的舊車。
周芯皺著眉頭看著滿是油漬的座椅,「我們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出租車?」
李濤鑽上車說道:「想在這裡找到一輛好的出租車,比在我們國家一個鄉村找一輛卡迪拉克還要難。」
周芯無奈的鑽進車裡問道:「我們去哪。」
楊洛說道:「去機場。」然後用流利的西班牙語告訴司機。
周芯不可思議的說道:「去機場?」
楊洛點點頭,周芯說道:「我們的東西能帶上飛機?」
楊洛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在秘魯沒有什麼時速限制,所以出租車噴著黑漆漆的尾煙,快速的疾馳著。很快出租車停在了利馬機場,到了這裡周芯才知道楊洛為什麼會想到坐飛機。
因為利馬機場沒有任何的安檢設施,只要掏錢買票,你就可以帶著任何東西踏上飛機。
直到上了飛機,周芯嘴裡還在嘀咕:「怎麼可以這樣啊,沒有一點安檢措施,這樣的飛機誰敢做啊。」
楊洛呵呵一笑:「但全世界秘魯暴力案件發生是最少的。」周芯閉上嘴不再說話,在她來說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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