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惜花慌不擇路,誤入聖地埋骨之地。、.
「該死,我怎麼走到這時裡來了。」
看著一座座墳墓和墓碑,曲惜花眼中閃過一抹懊惱,如果有牆,他肯定會用力一捶。
他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方來,要是這些墳墓被毀了,他就是魔教的罪人,就算九皇叔肯放過他,魔教上下也不會放過他。
曲惜花心裡急,步子也就零亂了起來,豆豆師父一看就明白,曲惜花很重視這些墳墓。
想來也是,人死為大,就算是魔教中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先人被人打擾,主墳被人挖了。
看墓碑上的字,這裡埋得都是歷代魔教教主,要是這些教主的墳墓被毀,那曲惜花這個教主也當到頭了。
守不住先人的基業,現在連先人的墳墓保不住,曲惜花如何服眾。
只是……
動死人墳墓這種事,豆豆師父還是做不出來,這太小人了。
豆豆卻不這麼想:「師父,這有什麼好猶豫的,魔教死了那麼多人,只有教主才能下葬,咱們這麼做,也是為這些魔教教主著想,讓他們與屬下同甘共苦。」
同甘共苦,是這樣用的嗎?
豆豆師父責怪地看了豆豆一眼,再次懊惱,他沒有把豆豆教好呀。
「你們敢。」曲惜花聽到豆豆的話,也不跑了。
「切,你當你是誰,我們有什麼好不敢的。」豆豆二話不說,一腳就將身邊的墓碑給踹斷了,一腳踩在墓碑上,囂張得道:「豆爺我今天就砸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混蛋,你就等著被屍蟲啃噬而死。」曲惜花慘白的臉,脹得通紅。
「別拿屍蟲嚇你豆爺,你豆爺不是嚇大的。也就你把屍蟲當回事,豆爺我根本不在放在眼裡。」豆豆一臉傲嬌,好像自己是抗屍蟲的大英雄。
曲惜花的瞳孔猛得放大,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你,你們沒有中屍蟲?」
這怎麼可能,他挑選的那些屍蟲,不僅無毒而且特別細小,屍蟲是雪白色的,軟棉無骨,夾在棉花裡,看不到也摸不到。
「現在才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你沒見到九皇叔根本不理會你,我們也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嘛。也只有你自我感覺良好,自以為是說一堆狗屁不通的話。曲惜花,你乖乖受死吧,豆爺我好心,還能留你一個全屍。」豆豆舉起手中的劍,朝墳堆中間一砍。
彭的一聲,塵土飛揚,那小土丘中間凹了一塊,好在那坑還算深,並沒有看到棺材。
曲惜花大受打擊,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墳墓了,踉蹌後退,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原來,原來我真是跳樑小丑,你們根本沒有中屍蟲,虧我還自以為是,沾沾自喜,想要以此來要挾你們,沒想到你們根本沒有中招。你們看我在那裡自話自說,自以為是的威脅你們,想必在嘲笑我吧,覺得我很可吧?」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自以為奸計得逞,結果卻發現,自己被人當成戲子一般戲弄,之前的狂妄自信,此刻都變成了笑話。
「你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嘲笑。」豆豆師父不說則已,一說就是戳人心窩子。
曲惜花好大喜功,自恃甚高,自認高人一等,嫉妒心又重。看到九皇叔氣質無雙,都能陰暗得想要毀掉,這伙被豆豆師父如此折辱,又怎麼能忍。
曲惜花陰冷地看著豆豆師父,怒吼:「你們敢戲耍本座,你們都該死。」最大的底牌沒了,曲惜花整個人都快崩潰,他現在只想殺人
「切,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豆爺我才沒有閒情戲耍你。」豆豆這話更毒,曲惜花險些失去了理智,好在緊要關頭,看到緊追而來的黑騎,曲惜花冷靜了下來。
他手上根本沒有,可以威脅九皇叔的東西,他必須另想他法。
曲惜花雙眼通紅地看向哲哲,冷笑:「你這條九皇叔養的狗,本座今天就取你性命。」
曲惜花一眼就看出,豆豆實力弱,集中火力朝豆豆攻去,試圖拿豆豆當人質。
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會氣得跳腳,可豆豆卻是個奇葩,聽到這話只覺得好玩,嬉皮笑臉的說道:「狗?豆爺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說成狗,這個說法還真是新奇了。不過狗又如何,總比你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的好,就你這個樣子,就是了跪在九皇叔身邊,給九皇叔舔鞋子,九皇叔都會嫌你髒。
我真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別說九皇叔身為東陵親王,身邊能人異士一大堆,根本不可能著你的道,就算真著了你的道,依皇室人的驕傲,他也不可能為你這個草寇賣命。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居然敢要九皇叔跪在你腳邊,聽命於你,你還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難道你不知,那些朝廷親貴,根本看不起粗野的江湖人嗎?更不用說你這個邪門歪道了,你這樣的人,就算是給九皇叔當狗,九皇叔都會嫌棄你。這些年,各國皇室不願意惹你,你真以為人家是怕了,人家那根本是不屑。」豆豆一邊打,一邊霹靂啪啦的說道。
而他這些話也確實有道理,學得文與武,最終都想賣得帝王家。
如果朝廷肯招攬,那些江湖俠客十有**會心動,漂泊流浪的生活,哪裡比得上榮華富貴、大權在手,只不過朝廷不屑招攬這些,想要享受富貴,又自命清高的江湖人罷了。
這個道理連不著邊際的豆豆都明白,曲惜花卻不明白,一味的追求權勢,卻忘了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也沒那個能力。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得就是曲惜花這樣的人,在小小魔教作威作福,便以為自己真能一統天下了。
不過,曲惜花為人雖傲,可武功確實不弱,幾番交手下來,豆豆漸弱下風,背部被踢了一腳,而曲惜花也是不依不饒,緊追豆豆不放。
「曲惜花,這世間有很多,是你惹不起的,當著我的面欺負徒弟,你還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豆豆師父不再旁觀,徒手衝上前,擋在豆豆面前。
曲惜花招式陰狠,豆豆師父也招招毒辣,兩人都不是正統的武林中人,曲惜花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是什麼人?」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隨便得罪人。老夫真不知是要誇曲教主你藝高人膽大,還是狂妄無知。」
啪……豆豆師父趁曲惜花失神間,出了一個陰招,一腳踹在曲惜花的小腿上。
「啊……」曲惜花痛叫一聲,雙腿不受控制得跪了下去,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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