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竟然能自己就煉化盅蟲,這可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遇到過了,也就是我們一些古老的傳說裡面才說過有人能煉化盅蟲的。」
相比於李一飛的失落,布儂卻是相當的驚喜。
李一飛苦笑了一下,道:「那也沒用啊,這又不能煉化娜依的這個本命盅,而且就算能煉,我現在也不能煉啊,那豈不是相當於要殺了娜依。」
「那咱們再來試試,剛才我只不過是下的最普通的盅蟲。」
「還要試?要是我煉化不了怎麼辦?」李一飛嚇了一跳,他現在真是被盅毒搞怕了,一個本命盅,現在就已經讓他********了。
「沒事沒事,我下的盅肯定是我能解的,你放心好了。」布儂就像看到了稀世寶貝一樣,那兩眼都是冒光啊。
「好吧,那就試試吧。」李一飛搖了搖頭,但卻也有一種嘗試之心,如果他真的能夠煉化大多數的盅,那他以後再遇到這些會盅術的人,那就是沒有什麼心裡壓力了。
看到父親竟然要對李一飛下盅,娜依嚇了一跳,連忙跳起來擋在了李一飛的面前,對著父親急的大叫。
布儂連忙笑吟吟的解釋,但是娜依卻是連連搖頭,似乎是完全不相信布儂的話。
李一飛看到娜依那種維護他的模樣,心裡也是有些暖意,他與娜依認識一共還不到一天,兩人也是談不上什麼感情,但是娜依對他,倒是全心全意,這一點倒是他一點不懷疑的。
這讓布儂也是有些鬱悶了,連忙對李一飛連聲說道:「你快向娜依解釋一下啊,我不是要害你,只是要做個試驗。」
李一飛苦笑一下,拉了拉娜依的手,這還是除了非正常情況下,李一飛第一次拉娜依的手。
娜依馬上轉過頭來,急著對李一飛說著什麼,李一飛是根本也聽不懂,只能連說帶比劃的說著自己是自願去嘗試的,足足用了五六分鐘,李一飛才算是讓娜依相信了,但是她還是一副很緊張的表情,而且似乎也是隨時的準備出手去解盅。
布儂又給了李一飛下了第二種盅,李一飛真氣一運轉,那盅蟲就在他體內直接煉化,完全沒有一點的壓力。
娜依緊張的看著李一飛,發現他確實無事之後,臉上也是露出了驚奇之色,苗疆盅術歷來就是非常神奇之物,很多的盅術,他們解起來也是相當的麻煩,哪有像李一飛這樣完全不費一點力氣就能解了的。
接下來布儂又給李一飛下了好幾種盅,一個比一個厲害,這也讓李一飛化解起來越來越不易,但還是都煉化了,對他的身體一點傷害也沒有。
娜依從最開始的緊張,也是變得越來越興奮,接著看向李一飛的目光就化做了縷縷柔情,再也不捨得從李一飛的身上挪開了。
「哈哈……太神奇了,這一生竟然能遇到一個能如此解盅之人,那絕對是我布儂的幸運啊。」布儂終於停下了手,興奮的手舞足蹈。
娜依則是盯著李一飛看,看那眼神,此時真是恨不得投入李一飛的懷抱了。
李一飛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道:「那我有件事不明白,我既然能夠煉化我體內的盅毒,那為什麼我妻子中的盅毒,我卻沒有查到呢?」
布儂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這應該有幾種可能,第一種,你那時查的不夠仔細,第二種,你檢查的時間耽擱的過久,所以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第三種,那就是你只能煉化你自己體內的盅蟲,別人體內的你解不了,不過現在這已經不重要,只要你帶著娜依回去,就可以輕鬆的把你妻子的盅毒解了。」
李一飛點了點頭,感覺布儂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布儂微微一笑,逕直回到了房間。
李一飛愣了一下,布儂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今天晚上就讓他與娜依住在一起?
娜依這時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然後對著李一飛嫣然一笑,先站了起來,然後向李一飛伸出了手。
李一飛只能握住娜依的手站了起來,娜依雖然住在山裡,但是手卻是沒有一點的粗糙,也是相當的柔軟和細膩。
娜依帶著李一飛卻是向樓下走去,然後指著引山泉下來的竹筒邊的一些東西。
李一飛看到那是一些牙具什麼的,這是讓自己洗漱的,這裡雖然生活比較原始,但是多少也有些現代的東西,比如這些牙膏和牙刷還有香皂什麼的。
兩人就一起在這裡洗臉刷牙,娜依不時的對李一飛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就算李一飛心有芥蒂,但面對著娜依那種純真的笑容,這時候也是不由自主的暫時拋開了。
洗漱完畢,娜依紅著臉對李一飛笑了一下,然後就跑向了廁所,李一飛搖了搖頭,明白娜依是讓他等著她,也就站在這裡,心裡不免有些發亂。
時間不大,娜依就走了出來,指了指廁所,李一飛點了點頭,也去方便了一下才出來,娜依還在那裡等著他,兩人又一起上了樓。
而娜依直接就帶著李一飛向她的房間裡面走去,李一飛頓時有些尷尬了,急道:「娜依……這個咱們……就沒有別的房間了嗎?」
娜依根本就聽不明白李一飛說什麼,輕笑了一聲,又指了指自己的房間。
李一飛一臉的苦笑,只能是比劃著想說自己不能與娜依一起睡。
但是這件事還真是很難用手勢比劃明白,比劃了半天,
娜依還是一臉迷茫的看著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明白的意思。
李一飛只得是推開了娜依的房間,然後指了指娜依,又指了指房間裡面,然後又指了指自己,指了指外面。
娜依這一次終於是看明白了,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眼淚頓時刷刷的流了出來。
而這時布儂的房間門開了,布儂從裡面走了出來,道:「李一飛,對於我們苗家的女兒來說,給你下了本命盅,那她就你一輩子的妻子,再也不會喜歡別人,不管你喜不喜歡她,那也是如此,你不同意跟她睡在一個房間,那就是表示對她的不滿意,不喜歡她,這也算是對她的一種侮辱,苗家女子最受不得這個的。」
「布儂大叔,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法接受這件事啊,而且我和娜依接觸的時間還短,就算這輩子我真的只能跟她在一起,我也希望我們能夠感情深了,再自然的睡在一起,我希望大叔你能幫我解釋一下。」
布儂聽李一飛說了這些,並沒有生氣,顯然是因為他經常與外界接觸,所以對於外面的風俗也是瞭解的很多,這時也就用苗語與娜依講了起來,娜依雖然不像那樣哭的傷心,但顯然也是相當的委屈。
布儂這時候又說道:「李一飛,我家裡就兩個房間,所以你只能與娜依住一個房間,你們可以不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今天晚上你要不與娜依在一起,她真的會傷心死的,這件事,我們苗家女子就是如此,不是什麼理由能夠勸說的。」
李一飛遲疑了一下,終於歎了一口氣,道:「那好吧。」
布儂微微一笑,道:「我很欣賞你,也難怪你能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你確實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李一飛苦笑了一下,道:「唉,以後我就算是想隨便,我也完全沒有機會了。」
布儂尷尬的笑了一下,道:「這可能就是命運吧。」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一飛搖了搖頭,看向娜依,而娜依也是一臉期盼的看著李一飛。
「走吧,我們休息去吧。」李一飛最後也只能如此,直接伸手拉住了娜依,進了她的房間。
娜依頓時興奮的眉開眼笑,進到屋裡面把床上的舊被子全都捲了起來,然後又去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套全新的被褥,那被褥做的極為精美,這是一種極為難得的手工藝品,而且明顯就是那種新婚用的被褥,對於娜依來說,今天晚上就算是她的洞房花燭夜一般了。
收拾好床鋪,娜依轉過身看向了李一飛,兩頰緋紅,然後兩手抬了起來,去解著領口的扣子。
李一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並不想看,但是知道這時候不看,很有可能對於娜依來說,又是一個很大的侮辱,所以只能是盯著她看。
果然娜依看到李一飛並沒有避開目光,那臉上除了羞澀之外,還有一種興奮,很快就除下了外衣,露出了裡面的貼身內衣。
娜依的裡面並沒有胸罩,而是一個肚兜一樣的襯衣,臉上的羞澀之意則是更濃,但那眼睛卻是大膽的看著李一飛,然後緩緩的走向了李一飛,手放在了李一飛的胸膛之上,然後去解著李一飛的衣服。
李一飛心裡歎氣,他家裡的女人,也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在一起的,但是與娜依,這絕對是一件最為荒唐,也是最為怪異的,而且與別人,李一飛完全是有退路的,可是與娜依,他是全無退路,兩人除非一起死了,要不然就不可能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