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姍姍是這樣,可卻不知道李一飛這時候神情也是有些恍惚了,這些天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許盈盈,就算這幾天恢復了許多,也能夠正常面對許盈盈出事,但是許盈盈還是完全充斥在他的心裡,現在抱著許姍姍,他真的感覺就像是抱著許盈盈一樣。
一翻身把許姍姍壓到了身下,李一飛激動的凝視著許姍姍的眼睛,輕輕喚道:「老婆,你終於醒了。」
許姍姍稍稍愣了一下,也感覺到李一飛有些異樣,但是在這種時候,她不想破壞這種氣氛,再加上這時候說自己是許姍姍,那對於李一飛就是一種傷害了,所以抬手輕輕的撫摸著李一飛的臉頰,柔聲說道:「我醒了,老公,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老婆!」李一飛激動的喊了一聲,一低頭就吻住了許姍姍的唇。
許姍姍馬上熱情的回應著李一飛,兩人嘴唇緊貼在一起,舌頭在兩人的嘴間吞吐,一會在許姍姍的嘴裡,一會在李一飛的嘴裡,兩人都在盡情掠奪著對方嘴裡的津液。
許姍姍與李一飛在一起也很久了,這樣的親吻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被李一飛如此瘋狂的親吻,平時雖然看似很親熱,但是跟現在比起來,許姍姍才知道,李一飛那時候根本就不夠投入,只有現在,那才是真正明白到親吻到極處,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許姍姍知道不是李一飛不喜歡她,最主要的是平時李一飛與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擔心被撞破,不免就會分神,所以就無法像現在這樣的投入。
這樣的激情親吻,讓許姍姍完全醉了,連自己身在何處都忘了,只知道盡力的迎合著李一飛,才能讓自己舒服。
也不知道兩人的衣服什麼時候都脫了個精光,許姍姍還沉浸於那種**的滋味之中,卻是突然一下子把李一飛推開,驚惶失措的叫道:「姐夫,這樣不行。」
原來剛李一飛一時激動,把許姍姍當成了許盈盈,最後關頭,差點就進入到了許姍姍的體內,還好許姍姍最後時刻清醒過來,連忙把李一飛推開,總算是沒有鑄成大錯。
李一飛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頓時嚇的頭上汗水都出來了,急道:「沒有進去吧?」
「就差一點。」許姍姍也是嚇的夠嗆,坐起來檢查了一下,並沒有流血,這才白了李一飛一眼,嗔道:「臭姐夫,你怎麼這麼衝動。」
李一飛也鬆了一口氣,悻悻的說道:「剛才我把你當成你姐了。」
「你這個大壞蛋……唉呀,不好。」許姍姍突然低呼了一聲,李一飛也是臉色大變,因為他們已經聽到了隔壁開門的聲音,還有雜亂的腳步聲。
剛才許姍姍推開李一飛之時,因為太過激動,也太過情急,所以這一嗓子就喊的很大,當時沒有發覺,但是隔壁的房間傳來這樣的聲音,那就意味著許姍姍的父母都聽到了。
「鐺鐺……」敲門聲響了起來,許姍姍的母親焦急的叫道:「盈盈、一飛,你們怎麼了?」
許姍姍連忙說道:「沒事沒事,我剛才做了一個惡夢,說夢話呢。」
「真的沒事?」許姍姍的母親不相信的問。
「真的沒事啦,我們還能打架啊?就算打架也不能在家裡打不是,那不是讓你們擔心嗎,你們趕緊睡吧。」
「這孩子,真是的,說夢話都說的那麼嚇人,還說什麼姐夫……」
聽著許姍姍的母親一邊嘀咕,一邊走開,李一飛和許姍姍都是暗自慶幸,他們就差點搞出事情來,而且還差點讓父母看穿了。
兩人再一次躺下,這時候真的是沒有什麼心情了,剛才的驚嚇讓兩人現在還沒有緩過情緒來呢。
「姐夫,我突然有一個想法。」躺了一會,李一飛都要睡著了,許姍姍突然有些興奮的說了一句。
「什麼想法?」李一飛迷迷糊糊的問。
「這個想法或許對姐姐有用呢,能夠讓姐姐醒來呢。」
一聽這個,李一飛馬上精神了,急道:「什麼方法?是什麼能讓你姐醒來?」
許姍姍連忙說道:「你小點聲,別讓我爸媽聽到了,再說我也就是突然想到的,具體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清楚。」
「到底是什麼?你要急死姐夫啊?」李一飛扳著許姍姍的肩膀,一臉的焦急。
許姍姍輕笑了一聲,然後眨了眨眼睛,道:「我姐不是跟我有心靈感應嗎,這種事,就算是睡著了也是有的,就像你跟我姐親熱的時候,就算我睡著了,我也一樣能夠感覺得到,所以我想我姐現在雖然昏迷了,但沒準也能感應到呢,用這樣特殊的滋味,來刺激她,或許她就忍不住醒來了呢?」
「我還真有可能啊,回去我們就試試。」
許姍姍點點頭,道:「不過姐夫你也要做好心裡準備,如果不成功,那也不能難過。」
「不會的,姐夫還不至於那麼脆弱,但是有一個方法,總是要去嘗試一下才好,要說有些迫不及待倒是真的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許姍姍和李一飛出來之後,許姍姍的母親就上下打量著兩人,許姍姍馬上說道:「媽啊,我真的是做惡夢,我們之間沒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許姍姍的母親連連點頭,但眼裡多少都透著一些不信。
吃過了早飯,李一飛和許振國坐在一起喝茶,許振國笑瞇瞇的說道:「你媽就是一驚一乍的,前段時間你電話不通,她就一直說你和盈盈婚姻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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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要不是我勸著,這就要殺過去看看了。」
李一飛心裡暗汗,如果這老兩口殺過去,那就什麼都穿幫了,忙道:「這是我的不是,下一次我要有什麼事情,一定事先跟你們說一聲,免得你們跟著擔心。」
「這樣當然最好,你雖然是我們女婿,但是在我們心裡,你就跟我們兒子一樣,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外人。」
「我知道,我爸媽過世早,我也是把你們當成我親爸親媽的。」
「呵呵,這樣才最好,對了,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事?」
「咱們國家的金鷹一個殺到了日本,把山口組殺的很慘,就連社長都被金鷹給殺了。」
「這事你也知道?」李一飛頓時瞪大了眼睛。
許振國哈哈一笑,道:「我雖然早已經到地方了,但是我有幾個戰友還在部隊裡面的,而且還是官職不低,只不過最近幾年少了很多聯繫,前段時間正好見個面,他喝多了,跟我吹牛,才說出了這事,我聽著真的很過癮,想著你也是能執行特殊任務的,應該知道一些內幕吧?」
李一飛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個老丈人,感覺他確實不是在試探自己,就是一種獵奇的心裡,也就笑著說道:「這事我還真知道一點。」
「是嗎,那快跟我說說,你放心,我知道這也算是軍事機密,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絕對不會跟別人說。」
「別人不信,我還能不信你這個老軍人嗎,其實這事也沒有那麼誇張,金鷹這一次執行任務,不是一個人的,而是暗中還有不少人協助他的,只不過因為金鷹現在不在部隊裡,所以由他來承擔這件事,國家就不會受到什麼壓力,這就是個人行為了。」
「哦哦,原來還有外人,不過這也很厲害了,要知道那是跑到日本去,而且山口組那可是日本有名的組織,能把他們殺成這樣,哪怕就是派軍隊去也不行啊。」
「嗯,這件事確實是很揚我軍威的……」李一飛接下來編了一些金鷹帶著戰友們如何在日本破壞山口組的分部,最後又如何把山口組原社長殺掉的事情編了個大概。
這件事就是他一手做的,其中的詳情自然是最清楚,這時候只不過再加上幾個戰友幫忙,就可以了。
許振國聽的眉飛色舞,不時擊掌讚歎,當李一飛說完,許振國一拍大腿,道:「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這些年,小日本真是囂張的很,又是拜靖國神色,又是******的,真是把他們得瑟壞了,這金鷹就應該殺到首相府去,把那個首相殺了才好呢。」
李一飛汗了一下,道:「這就不行了,殺山口組的社長,這可以歸結為個人恩怨,最後國家也好收場,如果直接殺首相,那可就是國與國之間的爭端了,很容易就引起戰爭的,以我們國家現在的國力,小戰爭還可以,但是要打起大戰爭,那先不說打不打得贏,但只要打起來,對於民計民生,那就是影響極大,經濟發展必然也會倒退,所以這種事情,國家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李一飛當時到部隊裡面,也是一個熱血青年,尤其是能力大進之時,他也有過像許振國這樣的想法,但是慢慢的,他也明白,這種國家之間的博弈,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除非是那些極端組織,否則誰也不會做出那種極端的事情的。
許振國哈哈一笑,道:「我也就是說說,這樣就真的很爽了,想想都是熱血沸騰,要是年輕個二十歲,我也去參加這樣的行動,那才叫不枉當一回軍人呢。」
兩人說的真是相當的投機,許姍姍和母親並沒有過來打擾他們兩人,而是帶著小憶菲下樓去溜彎了,孫女回來,當外婆的,自然要去給外孫女買些好東西的。
因為想著要回去嘗試一下與許姍姍這個方法好不好用,二來也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中午過後,李一飛和許姍姍就回去了,不過小憶菲卻是留在了這裡,幼兒園也馬上就要放假了,許姍姍父母又對外孫女喜歡的不得了,李一飛也沒法再拒絕了。
坐在飛機上,李一飛就是滿心的期待,不知道這一次許盈盈是不是能夠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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