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閱——鼻子撞的有點發紅,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好,湯啟勳這才鬆一口氣,又給她擦眼淚,「行了,沒事的,別哭了啊……」.
「你就不會別那麼大力氣啊!以前和你說了無數次了你都不改!」海遙鼻腔裡酸痛難忍,迫的眼淚一股一股的往外湧,難受的疼痛要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說到委屈的地方,她竟然像是以前一樣,捏了小拳頭往他的胸口捶去……
湯啟勳也不躲閃,任她這樣捶打了幾下消了些氣,這才將她輕輕圈入懷中:「我以後改。」
他吻了吻她的髮絲,微涼卻又透著熟悉的清香,湯啟勳的聲音不由得越發放軟了幾分:「對不起……」
海遙被他這樣溫柔抱著,方才一肚子的委屈竟然瞬時就煙消雲散,他這般的態度,她若是再那樣大吵大鬧,倒顯得她有些小心眼起來。
「沒關係啦……」海遙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湯啟勳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示意她不用再說。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擁抱了片刻,直到海遙覺得被他摟的越來越緊,以至於呼吸都有些不暢的時候,她方才在他懷裡輕輕怔了怔。
湯啟勳微微鬆開手,她在他的懷裡抬起頭來,那一雙眼睛依然是濕漉漉的,瞳孔裡透出乾淨而又羞澀的光芒,竟仍帶著幾分少女的氣息誄。
「明天就走?」海遙不知怎麼的,心裡升騰起了莫名的一絲留戀,她的長髮從肩上滑落下來,猶帶著一絲絲濕潤的微涼拂在他的胸前。
湯啟勳抬手繞上那一縷烏黑的秀髮,海遙卻是微微低了頭,伏在他的胸前。
「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
海遙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但又不知道為什麼不舒服,她胡亂想了一會兒,也許是因為擔心康寶吧,畢竟他剛答應了去找康寶玩兒,但這邊卻要立刻走人……
康寶要是知道了,又該失望了。
只是,她的心裡又矛盾著掙扎著不願讓康寶和他接觸太多,畢竟——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父子,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的多了,以湯啟勳的精明,難免會察覺出異樣來。
「不捨得我走?」湯啟勳很少開玩笑,今晚不知是怎麼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她。
海遙嗔他一眼,「你走了我去哪裡拿錢?」
這句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卻讓湯啟勳一下瞇起了深邃的黑眸。
繞著她頭髮的手指微微的攥緊,海遙覺得頭皮都被他拉的有些微痛起來,忍不住蹙了眉尖看他。
他卻也正看著她,只是目光比起方纔的柔和沉靜顯的暗沉了幾分。
「既然你不放心,那就這樣好了。」湯啟勳的手指鬆開她的頭髮,卻是撫在了她嫣紅的唇上,指尖繾綣拂過之時,他竟然談生意一樣一本正經的開口:「一晚上,十萬,分期付款……」
海遙一下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有些怔仲的反應過來:「那我要陪你一百個晚上?」
湯啟勳忍不住眼底有了一絲笑意:「算的很對。」
一百個晚上,差不多三個多月,三個多月一千萬就到手,那到時候契約是不是也可以終止了?
「那……一百天之後,契約書……」海遙有些欲言又止的詢問。
湯啟勳看出她眼底的惶惑和不安中透著一絲的急迫,他的聲音又冷了一分:「我說過,契約是另外一回事,哪一天我對你徹底失望,再也不想看到你時,那一天就是契約結束的時間,當然,這個和一千萬不衝突,也許用不了一百天那麼久,也許……」
他忽然自嘲的冷笑了一下,彷彿自己也覺得自己的那個也許,不可能實現。
「我明白了。」海遙輕輕咬了咬嘴唇,卻是莫名的心裡有點不舒服。
就在剛才,她幾乎都要忘記了他們之間現在只是一場交易的關係。
「這一千萬聽起來很好掙,其實不然,如果你今晚再像那天那樣……」
他的話音未落,海遙卻已經一抬頭,輕輕吻在了他的唇上,濕滑的小舌咬著他堅毅的下頜一路下滑,落在那喉間性感的凸起上,海遙輕吻他性感的喉結時,敏銳的感覺到了他的喉結難以遏制的滑動了一下……
「湯啟勳……你說過我們只是床伴的關係,那麼,我一定會是最稱職的床伴……」
海遙的聲音細細碎碎的傳來,湯啟勳在黑夜中靜靜看著她,她坐在他的面前,手指解開浴袍的帶子。
雪白的浴袍映襯著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膚,竟似要融為一體了一般,她只是微微一抬手,浴袍就從她的肩上滑下,彷彿是玉山將傾一般,她的身體一點一點暴露在他的眼前……
湯啟勳簇黑的眼眸中似升騰起了一抹火焰,他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不能動。
黑髮凌亂的散在肩上胸前,那兩團挺翹的圓潤若隱若現,間或能在她舉手投足之間,看到曇花一現的妖艷景致。
海遙一直沒有抬頭,直到浴袍被她脫掉放在一邊,她柔順的在他身側躺下,然後輕輕閉了眼睛。
她從背後輕輕抱住了他,胸前的柔軟壓在他結實平滑的後背上,是靡麗卻又讓人迷醉的風景,海遙輕輕吻他後頸,洗浴後的肌膚,帶著微涼的清香,她的舌尖輕輕的印上去,湯啟勳的呼吸瞬間微微凌亂……
後頸的筋脈都似在微微的跳動,湯啟勳耐不住的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身材高大結實,而海遙比起來就嬌小太多,他的沉重傾覆下來,海遙不由得擰了眉:「湯啟勳……你好重!」
他一下揚起了唇角,眼底的火光也跟著璀璨起來,沙啞卻又蠱惑的嗓音貼在她的耳廓上直往裡面鑽:「不如你在上面,你很輕……」
海遙剛瞪大眼,湯啟勳卻已經托著她的細腰將她翻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躺在床上,俊容在黑夜裡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海遙卻是跨坐在他的窄腰上,她細長卻又雪白的雙腿分開跪在床上,嬌小的身體如玉雕雪砌一般,彷彿要融化在他的肌膚上……
這樣的姿勢……海遙的臉騰時燒了起來,她咬了嘴唇想要躲開,湯啟勳卻是按住了她的手臂:「你不是說你會是最稱職的床伴嗎?」搜讀閣閱——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