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搏擊中天生就在速度和力量上比男人佔了劣勢,所以忠叔教過周鈺寒幾招凌厲的擒拿手。【ka"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這幾招攻人關節,不需要用太大的力量,就能制伏力氣比自己還大的男人。
以前周鈺寒從來沒用出來過,今天用了,一招制敵。
「喂喂,我沒得罪你吧!」
陳哲被周鈺寒撅住了胳膊,往上猛力一抬,痛得冷汗直流,腦袋都快插自己兩腿之間了,這娘們兒手可夠黑的。
沒想到啊!
竟然被偷襲了,向來只有他偷襲別人的。
周鈺寒制伏了陳哲,心中快意無比,眉毛一挑冷笑道:「你沒得罪我?」
陳哲被周鈺寒按住,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聽到她的冷笑。
光聽這冷笑,就知道周鈺寒有滔天的恨意。
就好像陳哲曾經在小河邊、柴火堆、小樹木等等地方強x過她一百多次,終於被她抓到機會蛋了,捏一下就能報仇,何其快哉!
周鈺寒照著忠叔的教導,動作做得分毫不差,忠叔要是看到這個情景,還真得感歎:這女孩兒的悟性真不差。
她扭住陳哲的手指,輕輕用了一下力。
陳哲立刻痛得大叫一聲。
她緩緩道:「第一次見面,你不經敲門就闖過來,然後擅自跟我動手,還……還佔了我的便宜對吧?要不是那個叫秦心的小丫頭,我早教忠叔教訓了你。」
想到秦心,周鈺寒就面沉如水,想到這人就生氣,也不知道她們前生是什麼冤家?
靠!
老子冤枉啊。
陳哲認識的女孩兒裡有幾個心思深沉,總也猜不到想法的。
第一個就是沈蓉蓉,她溫婉柔媚,卻又心思細密。陳哲猜不到她的想法,不過他知道沈蓉蓉不會害自己。
第二個就得說一直面容恬靜如仙卻驕傲淡雅的周鈺寒了,別說陳哲,就連她爺爺周若海也未必知道她的想法。
相比來說,秦心單純得像白紙,心思乾淨純潔。蔣小喬性感嫵媚,其實也像個孩子。
她們的心思不難猜。
怕就怕那種話少想法多的。
也不知道周鈺寒要怎麼懲罰自己,不會弄斷自己胳膊吧……怪疼的。
怕疼的陳哲急忙就辯解:「那次是在我家對吧?你沒經同意就進我的家,我都沒找你算賬,再說那次我真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現在風水輪流轉,你看咱們兩個的姿勢不是調換過來了麼?」
周鈺寒冷哼一聲:「然後呢?和淇姐吃飯那次,你和秦心一唱一合,故意說沒聽過我的歌來羞辱我,這又怎麼解釋?」
她說得咬牙切齒,說完就用力掰了陳哲的手腕一下。
「疼疼……輕點。」
陳哲情不自禁的把腦袋往下扎去。
這種擒拿的疼痛,能讓二百斤的槐梧漢子痛得趴在地上,是專揀疼痛的地方使勁,就算是陳哲也受不了。
這娘們兒真不留手啊!
「我以前真沒聽過你的歌啊,不是成心羞辱你的!不過你是我哥們兒劉奕的偶像,他的電腦桌面都是你的泳裝照……哦不,是美照……喂喂,我說的是真的,怎麼還使勁啊?」
「我從來不拍那種照片,少撒謊!」周鈺寒冷冷道,用力把陳哲的胳膊向上一撅。
陳哲記得劉奕的桌面,真是一個周鈺寒穿著性感泳裝的樣子,當時還覺得這妞兒真水靈來著。
不過現在對周鈺寒的身材有點瞭解,知道那肯定是p的,劉奕桌面的那妞胸比她大,皮膚沒她白嫩水靈。
周鈺寒不打算跟陳哲在前兩個問題上糾纏,繼續說道:「前兩件事情我可以饒了你,我演唱會門票那件事情怎麼算?你偷了我多少張票?賣了多少錢?害得我又管主辦方要了二十張。」
說完,她又是用力一扭。
現在陳哲欲哭無力,今天就算不脫臼骨折,關節也得抻傷,至少要疼個二三天。
「唉!你那時總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那時咱們關係哪有現在這麼親密哈?再說你的演唱會你不是還能弄到門票麼?也沒損失啥對吧?」他有氣無力地說。
周鈺寒又不在這個問題上爭吵,繼續說道:「還有我跟你在一直的照片,你害得我上了好幾家報紙的頭條,都說我被內地公子包養了,根本就沒法解釋,到現在還有競爭對手拿這個問題攻擊我,怎麼算?」
說著,她又用力掰陳哲的胳膊。
陳哲歎了口氣:「那個也能怪我麼?你不傳點緋聞人家狗仔隊拿什麼吃飯啊?你不覺得出緋聞以後人氣更高了麼?現在的明星沒緋聞也得弄點找人來爆呢?對你有好處,吃虧的明明是我。」
「好,這個問題就算了,如果你不是淇姐的親弟弟,我早就讓忠叔廢了你。」周鈺寒冷聲道。
陳哲點頭道:「是啊,冤家一解不宜結,美女一笑泯恩仇,說不定這是一跟梁山伯祝英台一樣的故事,以前可以講給咱兒子聽對吧?」
陳哲說出這句話,就知道要糟。
以前隨便調戲周鈺寒可以,因為她打不過自己。
可是現在不行啊!她握著自己的一條胳膊呢,要倒霉了……怪只怪他調戲周鈺寒順了嘴,情不自禁就說出來了,誰讓自己不說不舒服斯基。
已經準備好被教訓,誰知道周鈺寒根本就沒用力,這倒讓陳哲挺奇怪。
反正她沒加力最好,太特麼疼了。
他背對著周鈺寒,沒看到這位大明星羞紅了臉,連動作都放輕了些。
「還有,我的演唱會上你是怎麼調戲我的來著,讓我直接在電視上丟人,被幾十萬粉絲看到,視頻點擊率第一,是不是很過癮啊?你不是叫騎周寒麼?來騎我啊?」
這下,周鈺寒又扭了陳哲手臂一下。
這下力氣不小,可惜陳哲管理痛感的那根神經估計是麻木了,感覺不到疼了。
他急忙搖頭:「那次明明是你先捉弄我的好吧?我順勢反擊,誰知道你臉皮那麼薄?其實我心中對你是敬佩敬仰加仰慕的,在我心中最愛的女人,第一是我老娘,並列第一的是我姐,你僅落後我姐半個身位排第二,這個位置夠高吧?咱們是朋友對吧……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那秦心排第幾?」周鈺寒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一問出口,她自己也傻了:難道我對他的厭惡,只是因為秦心麼?
可是話一問出來就收不回來了……
陳哲心中也出現了一個問號,這妞兒向來跟我的小丫頭對不上眼兒,非要問這個問題,難道這兩個妞兒上輩子一個是我正妻一個是我小三兒?
他可不敢相信周鈺寒對他有意思。
不過現在自己是罪犯,對方是縣太爺,問啥答啥就對了。
「秦心嘛……呵呵,要說她在我心裡的位置啊……」
說出這句話,陳哲的眼珠子轉了幾轉。
「比我……比淇姐重要麼?」周鈺寒追問了一句。
陳哲搖了搖頭:「不比我姐重要。」
兩人都沒注意,陳哲說出這句話後,周鈺寒的力氣撤了回來。
其實現在陳哲已經能脫身了,可是他光顧著想怎麼才能把話委婉的說出來,忘了去掙脫了。
他想了想,頹然說道:「不比我姐重要……她們對我來說一樣的地位,比生我養我的老娘只差了那麼一丁點兒。如果將來她嫁給我,再給我生個孩子啥的……就可以跟我老娘差不多了……哎呦!」
這句話說出來,胳膊差點被扭成了一個直角,在肩關節的地方傳出「喀」的一聲。
陳哲心中一驚:「斷了?」
周鈺寒情不自禁的就下了手,等到驚醒時心中歉意無比,本來就是個惡作劇,不會直接把他胳膊掰斷了吧。
她小手摸過來,發現陳哲的骨頭完好,也沒有脫臼的樣子。
「沒事。」
她心中感到歉意,但是嘴上可沒服輸,說話比剛才還要冷上幾分,力氣卻用得小多了。
陳哲歎了口氣:「您還有啥要說的,今天一起說了吧?」
周鈺寒臉一紅,抓住陳哲的胳膊,湊到陳哲的耳朵旁邊咬著牙道:「你還記得麼?就在旁邊的那個屋子裡,我在洗澡,你突然衝了過來害得我胳膊脫臼,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給我接上,你知道那有多疼麼?我今天真的想讓你也嘗一嘗!」
她死死咬住牙,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可想而知,她當時多生氣。
一股寒意侵體,有殺氣啊!
陳哲知道這個問題是關鍵,畢竟自己看了她的屁股,他想了想:「其實這事兒不怪我,你的朋友把我騙進去的,說那是我的房間,你別怪胡蘭,她也是惡作劇心理,更別怪我,我是最冤枉的……我也後悔哈,當時出門時我哭了好幾氣兒,差點都哭得暈了過去,我為你心疼啊,現在還疼麼?」
「你覺得很對不起我麼?」周鈺寒湊過來問道,呼出的熱氣衝著陳哲的耳垂。
陳哲用力點頭:「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
「後悔麼?」
「後悔,下次保證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我保證。」
周鈺寒點了點頭,好像鬆動了起來,她一手抓住陳哲胳膊死命按下去,甜笑著說:「我說一句話,你再複述一遍。」
「什麼話?」陳哲問。
周鈺寒笑道:「你的屁股真白。」
她說話時,笑容裡都透著寒冷,好像陽春三月時艷陽高照的暖意下,未化的殘雪一樣。
陳哲:……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w.w.w.,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