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天衍道君的提點,陳哲再用帝恨使出那一招「攻」的時候,比起以前有了很大的長進。
法侶地器財,按先後順序排列,法為第一。
類似於青龍觀的月陽真人那樣,如果他投身在天下五門第一學到真正的高深道法,恐怕還真的要有一番作為。
再用出這招劍法時的陳哲,就連秦心也嘖嘖稀奇:「這招還真的可以啊,不要輕易使出來,留到關鍵時刻用沒準能有用。」
「天衍道君說,這招劍法是眾生道的。」陳哲說。
這下小丫頭才真的吃驚了:「消失了多年的眾生道難道還存在麼?我還以為早就覆滅了吶!」
眾生道千年前突然消失在修行界,這是一個盤旋在所有修行人心中的謎團。
有人覺得是他們在醞釀一個天大的陰謀。
有人覺得他們碰到了大對頭,全被人殺了。
更有人猜測他們找到了集體升仙的方法,全都消失了。
這麼多年,眾生道的影響漸弱,很多修行人都已經忘了這曾經的天下第一門派。
只有天心閣和循道宗寥寥幾個大派還記得當年的眾生道是何等威風!
「不行,我得去告訴師父。」
秦心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件事情告訴秦思凡,她找來電話興奮而又惶恐的把這事告訴秦思凡的時候,秦思凡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心兒,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和陳哲誰也不能說懂麼?」
秦心立刻點頭:「好的好的,我保證不說。」
放下了電話,秦心沖陳哲一笑:「我已經告訴師父啦~」
修行界的大事,秦心還是一個年輕弟子,沒覺得自己應該操心,告訴最信任的師父就好,所以她現在覺得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很輕鬆了。
她看到陳哲似乎思慮滿腹的樣子,屁顛屁顛的跑到他旁邊:「你怎麼一臉愁容啊,放心吧,我師父很厲害的。」
她伸手用力的把陳哲皺眉著的眉頭抹平。
陳哲瞧了她一眼:「你師父應該早就知道眾生道還存在,她早就知道。」
「為什麼這麼說啊?」秦心疑惑的問。
陳哲歎了口氣:「想想我剛才告訴你這招劍法是眾生道的時候,你是什麼表情,再想想你師父是什麼你就知道了。」
秦心一想,確實師父連一點驚奇的樣子都沒有。
小丫頭搖了搖頭:「放心啦,我師父不會害我的,她更不會害你,沒事的。」
看她對師父深信不疑,陳哲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他也不太相信秦思凡會害小丫頭。
周若海的個人能力還真是變態,他一醒過來,周家所有懷有異心想要爭奪權力的人都噤若寒蟬,周氏企業立刻走回正軌。周若海在家中召見了幾個公司元老,藉機大力整頓,把幾個當時幫助做亂的人都或架空或離職。
至少現在來看,周家太平了。
周鈺寒也不用天天輾轉難眠了,臉上也能看到笑容了。
陳淇回到了大陸著手辦廠的事情,而周靖留在了香港,看來周若海是打算真的把他推上去周氏掌門人的寶座了。
陳哲就比較清閒了,晚上和秦心討論修行的方法,白天則是和小丫頭兩人雙雙去外面玩兒!
玩嘛,自然就是先看看山。
陳哲和秦心兩個人都不知道去哪兒玩,打聽過,香港最值得一玩的是太平山,便和秦心一路坐地鐵趕過去。
結果,他大失所望。
太平山也叫山麼?
陳哲小時候家裡曾經去過泰山,當時陳哲還小,可是那泰山的雄偉現在還能想得起來,家裡還有去泰山時的照片呢!
五嶽歸來不看山。
去過泰山,再來看香港的太平山就有點小場面了,一個海拔才五百多米的山,也沒多大。
不過傍晚時的夜景倒是很不錯。
兩個人摸索著又去了海洋公園和迪士尼,這倒還可以,秦心玩得很開心,陳哲當然也很開心。
剩下的,就是香港的美食了。
香港地域特殊,除了身具中華傳統美食的特色外,還有許多西方飲食可以看到,兩個人大吃特吃,把香港數得著的美食嘗了個遍,秦心吃得過癮,覺得自己似乎身上都長了不少肉了。
感受著香港的繁華,陳哲卻有點想家了。
這裡再好,也不是家。
相比香港來說,江城的繁華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可是那裡人少啊……這香港的大街小巷,也太多人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大陸來的遊客,都擠滿了。
秦心則是一直很興奮的大呼小叫,引得遊人側目。
陳哲氣質特異,秦心也長相俊俏,兩個人一看就像是有錢人家的,甚至有遊人拿出相機來要對著二人拍照。
兩個人轉身就跑,玩了一天覺得又興奮又疲倦,才回到了周氏老宅。
剛一進門,卻看到一身休閒的周鈺寒坐在沙發上,好像在等著兩個人。
看到陳哲和秦心,她眉頭一皺,不快的說:「我找了你們一白天,怎麼不接我電話?」
陳哲的電話,根本就沒帶出來,扔在家裡了。
作為一個老闆,周鈺寒很生氣。
可是秦心更生氣,她瞪大眼睛道:「喂,我們陳哲又不是賣給你啦,出去玩一會兒怎麼了?憑什麼這麼說?「
周鈺寒冷冷的道:「就憑我每個月支付給他的月薪,如果他再消極怠工,我就扣他的工資。」
「切,很了不起麼?大不了我們不干……」秦心剛說到這兒,就被陳哲把嘴巴摀住了,在她耳邊小聲說:「噓,咱們沒錢了,我的月薪二十萬呢,現在還欠著她五萬塊錢呢!」
哈?
二十萬?
秦心瞪圓了眼睛:「這麼多哈……」
這幾天兩個人吃喝玩樂帶購物可沒少花錢,秦心歎了口氣:「那為了錢,你就聽她的唄,以後我白天自己出去玩,你去工作吧……「
靠,這小丫頭真沒義氣。
秦心瞟了幾眼周鈺寒,又回頭看了幾眼陳哲:「小色胚子啊?既然她這麼有錢,你可以出賣一下色相嘛,讓她潛規則你一下,你看她腰直臀窄雙眉不散,還是處子之身,你也不吃虧啊?」
靠,陳哲瞪了她一眼,這是什麼人啊?
不過……這要求倒是也不錯……
被周鈺寒潛幾次不但不吃虧還沾著便宜吶,他剛一動心,秦心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瞧你的表情是不是去動心了啊?如果你敢跟她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
說著小丫頭舉起手,用力向下一揮,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我就這樣了你。」她橫眉怒目,惡狠狠的說。
要是陳哲沒動心還好,可是他動心了,都起生理反應了,秦心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他驚慌的問秦心:「你要切哪裡?」
秦心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哪裡最壞,我就切哪裡?」
陳哲雙腿一夾,風吹蛋蛋涼。
「哈哈,我怎麼會動心呢,我只對你一個人動心,你啥時候讓我潛一下啊?」陳哲笑嘻嘻的說。
秦心俏臉緋紅,輕輕呢喃道:「你這小色胚子……」
語聲輕柔,說不出的旖旎,真讓人心動啊!
「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就算是**也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吧?」周鈺寒在旁邊氣得忍耐不住了。
秦心嘻嘻一笑,得意的說:「你羨慕吧?妒嫉吧?可惜你沒有男朋友,沒人跟你**,氣死你呀!」
沒有男朋友是周鈺寒的一塊心病,是因為她眼光太高,不願意讓一個庸俗的男人佔了便宜,可惜這世界上的男人沒幾個不庸俗的,陳哲更是庸俗男人中的極品。
周鈺寒氣得臉色煞白:「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了,怎麼著吧?你這樣的性格,鬼才會喜歡你。」秦心做了一個鬼臉。
陳哲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小丫頭能說出的話麼?沒想到她平時這麼害羞的一個姑娘,碰到同為女人的敵人時說話這麼露骨,這麼損,真是打人打臉踢人踢蛋啊!
自己要是周鈺寒,現在早就衝過來拚命了。
可是周鈺寒畢竟還是涵養很好,她咬了咬牙,知道再說下去秦心指不定又說出什麼來。
她轉頭看著陳哲:「今天是嘉瑩生日,你陪我去我們的別墅那邊。」
老闆發話,陳哲還真得去。
不過秦心會不會不高興呢?
陳哲剛一看秦心,小丫頭就已經跳了起來:「我也去!」
「對不起!那裡是私人住所,我沒邀請你。」周鈺寒冷冷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秦心在後面高聲喊道:「你沒男朋友,小心走路絆到門檻上摔倒啊?」
周鈺寒腳步一頓,想要回頭吵架,卻仍然忍住了怒火。
沒男朋友和走路絆到門檻有什麼關係?
哼!
周鈺寒怒氣沖沖,走得極快,到了別墅門口時,沒留意到腳下的門框,直接踢在了上面。
「哎呦!」
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穿的是涼鞋,細嫩的腳趾踢在硬硬的木頭上,疼得眼淚差點掉出來。
咬了咬牙,周鈺寒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出了門。
「給你一個小時時間準備,到時候我來找你。」冷冷的撇下了句話,周鈺寒已經出了門。
秦心早已經笑得在沙發上打著滾兒,躺在沙發上面,拖鞋都飛了,只剩下一對雪白的腳丫,她光著腳跳了起來:「幸虧有你,不然我吵架還贏不了她吶!」
陳哲:……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今天晚上跟周鈺寒去,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