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太多事情的學生,尤其是在男女事情上面經歷更是少的可憐,大部分經歷都是得自網絡。
有一個大美女在自己的陳哲不禁有點心猿意馬,抱著蔣小喬時心裡就有點亂七八糟的,身體漸漸起了反應。
蔣小喬隨著陳哲的運動一晃了晃的,臀部豐滿多肉的地方,在陳哲的身體中間突起的那裡蹭來蹭去,這樣子讓陳哲覺得身體都要爆炸了,低頭再看蔣小喬睡熟皺著眉頭,性感的紅唇微微蹶起,胸口一起一伏間魅力無限,自己就這麼張大嘴看著。
開始的時候沒什麼,可是心思一旦亂了再就也收不住,覺得蔣小喬的身體無一處不誘惑,再加上兩人肌膚相親,就有那麼點不妙了
自已身上的一滴液體滴落到蔣小喬胸口處白晰的皮膚上,然後順著胸口流到了裡面高聳的地方……
我沒流口水吧?
用袖子抹了一把,發現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心裡雜念一起,真元立刻分散到身體四處,剛才無窮無盡的力量頓時消失不見。
失去真元支持,突然間覺得累得不行,一點力量也沒有了,蔣小喬的身體就馬上重得像一座山一樣再也抱不動了。
幸好旁邊有一個公交站台,下面是一個供人等公交車的長椅,把蔣小喬的身體放到椅子上,讓她靠著椅背。
蔣小喬就是那種嫵媚得挑人心弦的女孩,哪怕是在睡著了,她不經意間也能擺出一個讓人迷戀的姿勢,看著她雪白豐滿的大腿,陳哲嚥了嚥口水。
真是煎熬啊!
自己總不能就這麼把她抱回家吧。
四處看了看,除了有幾個行色匆匆的路人以外,一個出租車都沒有,那可怎麼辦呢?
怎麼沒有幾輛車呢?
陳哲當然不知道警察已經把這條街兩邊堵死,所有的汽車都禁止進入,就算有車,也是便衣為了麻痺目標特意弄的。
那些行人走過的時候,目光警惕而疑惑的看了陳哲幾眼。
雖然只是一個大學生沒有太多的閱歷,陳哲也覺察到氣氛有些不對頭,特別是他現在感覺敏銳,有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總是在自己和蔣小喬的身上繞來繞去。
其中一個行人從陳哲面前走過去的時候用目光瞄了一眼,然後離開陳哲一段距離了,讓一顆樹擋住了陳哲的視線後小聲的說:「報告,發現疑似目標的同夥和受害女孩,只是……只是……」
說了兩個只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耳機裡傳來聲音:「繼續觀察,換一組人盯上去,注意不要暴露,有機會把受害人救出來。」
陳哲當然不知道這些便衣已經把他當成了最近流躥到江城市的專殺少女的連環殺人犯了,他轉來轉去,拍了拍蔣小喬的臉:「喂!喂!醒醒,你家在哪裡,我們怎麼回去?」
「別吵,我睡一會!」蔣小喬迷糊著側了側腦袋,然後把腦袋枕到一隻胳膊上繼續睡。
陳哲沒了辦法,現在渾身大汗,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又沒有車。
陳哲警惕的看著每一個路人,打算休息一下看能不能回復一些體力再把蔣小喬叫醒,不行的話只好繼續把她抱出一段距離找輛出租車。
篤——篤——篤——
奇怪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這條街上已經被警察肅清,靜得很。
聲音不大,但清晰的傳到陳哲和在場所有便衣的耳朵裡。
陳哲扭頭一看,遠處的街角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這人身形很瘦,穿著一件黑色的運動帽衫,後面的帽子拉起來蓋在頭,腦袋壓得很低,看不清楚臉,但陳哲感覺到了那雙隱藏在黑暗裡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這人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右手拄著一根枴杖每跨出一步就停了一下,這篤篤的聲音就是他的枴杖一下一下敲在地面上的聲音。
這裡除了陳哲和睡著的蔣小喬,就是五六名年輕的便衣,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人,就算陳哲不知道這裡的情況,也覺得奇怪無比,跟那個人的眼光對望了一眼,覺得自己身上就抖了一下,好像光著身子衝到了冰天雪地一樣冷嗖嗖的。
被這個突然出現了怪人吸引了注意力,陳哲不知道周圍的便衣們神經全都緊繃了起來,有意無意的都把注意力從陳哲身上轉到了怪人身上。
「目標出現,所有人警戒,不要魯莽,保證那個女孩的安全。」薛渝的聲音通過對講在每個人耳機裡傳過來。
此時的薛渝正在不遠處的一幢居民樓的七樓,面前架著一部高倍的望遠鏡,他已經看到了陳哲在這裡,心裡奇怪:「難道這小子跟那個殺人犯是一夥的?是他的幫手?」
想到自己的妹妹跟陳哲好像還有那麼一點兒關係,他就覺得可怕。
這時後面一個人輕輕捅了他的肩膀:「哥!」
薛渝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眼睛仍然貼在望遠鏡的目鏡上,大聲說:「你怎麼來了?」
意識到自己聲音大了,又壓低了聲音狠狠說:「我不是告訴過你今天回家看看咱媽麼?」
就是怕薛倩有危險,他找了無數的借口把她調走,誰知道薛倩也是警察世家出身,薛渝一想支走反倒被她看到了了幾異常,偷偷溜了回來。
「反正我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給我看看!」薛倩擠了過來,把眼睛要湊到望遠鏡旁邊。
「一邊兒去,別搗亂,他來了!」
薛渝一把推開妹妹,繼續觀察著那個怪人,那怪人抬頭向自己看了看,嘿嘿的笑了一聲,薛渝渾身發冷大驚:「他發現我了?」
這怪人卻並沒有什麼其他動作,遠遠的看到陳哲和靠在椅子上面的蔣小喬,他的眼睛落到蔣小喬的身上,帽子下面的眼睛一亮,好像看到了這天下間最珍貴的寶貝一樣,貪婪的盯住了蔣小喬的臉。
這股熾熱而貪婪的目光讓陳哲剎時緊張到極致,只是自己沒有半點力氣。
那怪人一步一步往前走,眼光卻一直落在蔣小喬的身上不放,與陳哲的距離越來越近,陳哲皮膚戰慄,好像過了電一樣,麻麻的感覺從身後腰椎的地方直往上衝到後腦。
怪人對陳哲視而不見,本來好像很虛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快步向上,走到蔣小喬的對面。
「你是誰?」
陳哲握起拳頭擋在這怪人面前,他就像一頭非洲草原與人爭搶獵物的豹子。
一股無力感傳來,那怪人看了幾眼陳哲,發現陳哲身體裡面一絲真元也沒有,分明就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這幸虧剛才全力奔跑把真元耗盡,否則必定引來這怪人的注意,說不定就先出手對手陳哲了。
那怪人不把陳哲放在眼裡,伸手在懷裡掏出一支破舊的黑色小旗子。
這旗子拿出來的時候,陳哲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好像跌進了冰窖,他雙眼直直的看著那支小旗。
這支旗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好像就是一根破爛竹竿上面繫著一塊破抹布的感覺,但是旗子一拿出來陳哲就好像看鬼片一樣,明明一點動靜也沒有,但是腦海中轟的一聲出現了一個名字。
七陰蝕骨噬魂幡!
那……那……那個東西是七陰蝕骨噬魂幡?
秦心的話一句一句從心底流過,陳哲想起秦心說過死在這根幡下的人,靈魂永遠不滅的被困在幡裡,意識存在但是已經身不由已,而且肉身馬上變成一具乾屍的慘相,他立刻覺得激靈靈的發冷。
與此同時,那七八名便衣已經靠近,隱約的把陳哲和這怪人包圍了起來。
不能讓他把幡展開!
陳哲精神緊張,本來已近乾涸的經脈又流動出真元,他出手飛快,一把按在這個人的手腕上,指尖剛碰到對方手腕,覺得寒冷刺骨,自己好像摸到了千年寒冰一樣。
但是他咬牙用力,向下一按。
那個怪人本來並沒看得起陳哲,也沒有太過防備,導致陳哲一下得手,而且陳哲的力氣比他大得多。
那根幡掏出一半,又被陳哲塞到這怪人的懷裡。
與此同時陳哲提步上前,身體翻轉九十度,肩膀用力靠在這個怪人的身上,那怪人痛哼一聲,被撞得後退幾步,經過秦心的**陳哲幾乎可以算是半個練家子,他一見近身成功,立刻揮肘曲膝,身體無一處不能攻擊。
兩人纏在一起的情況被薛渝看到,他大喊了一聲:「原來不是一夥的,你拿著這個,一定要一擊致命!」
本來薛渝在這裡是指揮全局的,只是他現在看來,計劃根本就有誤,自己把怪人想得太簡單了。
不如放棄圍捕計劃,自己去貼身肉搏,讓薛倩在這裡一擊致命!
一把八五式警用狙擊步槍扔到薛倩的手裡,薛渝從窗戶一躍而下,踩在外面空調的排風扇上,轟的一下,他這一跳便要借力,那空調的排風口被他從牆裡踹了出來。
藉著一蹬之力,薛渝向前跳出,落在隔壁單元五樓有一個伸出窗外的晾衣架上,那晾衣架也禁不住薛渝的體重,被他踩得從斷開,薛渝在半空中不要命一樣的飛躍,藉著晾衣架的阻攔向前又躍出一點。
居民樓下面就是一顆垂柳樹,薛渝用力伸手抓住橫出的一根樹梢,指尖一搭已經攥緊,另一隻手立刻往前面一拉抓住了這根枝條比較粗壯的部分。
可惜柳樹柔韌有餘,硬度就不足了,薛渝一把拉斷了柳樹的枝條,在三樓左右的高度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