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貝貝關心的眼神,眼淚湧進眼眶,咬著唇哀哀的說道:「我想石頭……」
夜,很靜……
程貝貝被上官萱那哀哀淒淒的話語撞進了心的最深處,疼的一揪。
她幸,有安澤。
笑笑不幸,遇見周磊……
「笑笑,他不值得。」
程貝貝眼眶也紅了,看到這樣的上官萱,那個總擁有一張恬靜笑容的女孩,那個體貼善良的女孩,為了一個情字,變成這樣。
「笑笑,先不說你和周磊兩個人那次是一場意外,也不論小澤和上官叔叔對周家做的事情讓他變成了現在的一無所有。單說你……」
程貝貝有些哽咽的微頓……
「孩子的事情,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被期許的,這個孩子有他的責任。你進醫院也是因為他,而你住院到現在,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你因為孩子沒有了身心皆受到傷害,他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語,而是不聞不問。笑笑,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你這樣執著嗎?」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只是見了他一眼便這麼執著的跳了進去,還越陷越深……」
「貝貝……」
上官萱輕輕的開口,眼淚已經盈滿了眼眶……
「從我記事開始就是爸爸和媽媽無止境的爭吵和爭鋒相對,小的時候我不懂爸爸媽媽為什麼總是一見面就是吵,每次我躲在房間裡,聽著外面的爭吵聲和怒罵聲,都會瑟瑟發抖。我因為早產,從小就有哮喘病,身體不好。我知道自己是不被期許生下來的孩子,但是爸爸很愛我。」
「爸爸媽媽有一次的爭吵,讓我就知道她的世界裡只有如何得到爸爸的心,我的存在就是她的一個嫁給爸爸的手段。我沒有媽媽的疼愛,我害怕她在爸爸不在的時候在我面前歇斯底里的說一些我不懂的話語。我越來越粘爸爸,以避開媽媽。」
「我常常看到爸爸一個人在書房裡抽煙,除了在我面前,爸爸很少會笑。他的臉上總是堆滿了嚴肅,心事重重的。那時候我不懂得爸爸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我知道,爸爸在我的面前,只要我乖乖的撒嬌,爸爸就會對我笑,爸爸的笑容就會變得很溫暖。」
「我越來越乖,總是動著小腦筋試圖讓爸爸開心。但是爭吵並沒有停止,在我五歲的時候,爸爸和媽媽爭吵已經升了級。我其實特別害怕爸爸媽媽同時在家的日子,那時候上幼兒園,我會常常去外婆家,只是為了避開爸爸媽媽的爭吵。」
「其實我只是個五歲的孩子,我想要一個被爸爸媽媽疼愛的家庭,而不是處處充滿硝煙的家庭。我不想那麼懂事,我想任性的做個小公主,可以在爸爸媽媽面前任性的撒嬌,驕縱。我矛盾,常常一個人躲著偷偷哭。就是那個時候,我遇見了大我三歲的大哥哥。」
「認識了他我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很幸福了,起碼我還有爸爸很疼我,而大哥哥什麼也沒有。大哥哥說我的笑容很可愛,讓人會忘記煩惱。我開始越來越愛笑,我對著他笑,他的心情好像也會變得很好。」
「我從小不能運動奔跑,他拉著我迎風跑,我說我跑不動,他就背著我在後山那裡跑。他會下水摸魚,然後烤魚給我吃,我從來不知道,魚是那麼好吃。他帶我爬樹,舉高我然後自己再爬上去。我和他坐在樹上,看著不一樣的風景,他說有一天他一定會站在高點,把所有欺負他的人都踩在腳底,俯首稱臣。」
「他教我用樹葉吹歌曲,我每次都吃不好,一首歌直到我和他分開也沒有學會。他總是叫我小笨蛋,我叫他石頭哥哥。他教了我許多我不曾接觸過的事情,和他在一起總會很開心,會忘記煩惱。」
「我每次和他分開都想著要問他叫什麼名字,但是每次見面,便被新奇的事情給吸引了視線,直到回到家才想起來。我和他都期待可以長大,那樣就能變得堅強。」
「我一直以為我和石頭哥哥會一直這樣一起長大,但是當約定的時間我跑過去的時候,等到太陽快下山也沒有等到石頭哥哥。從那天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我一有時間就去等,也在那裡留下記號,可是等了三個月,石頭哥哥再也沒有出現。」
「直到那次去你學校找你,我見到周磊和煙學姐……在看到他看煙學姐的眼神時,看到那相似的輪廓時,我才知道我一直等的石頭哥哥其實離我很近。而小時候允諾會娶我的石頭哥哥已經有了另一個公主……」
「我始終相信緣分天注定,我和石頭能夠遇見彼此取暖是老天的安排。我一直覺得,就算是分開了也有一天能夠再次相遇。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再相遇,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公主。我知道石頭最討厭的是他爸爸的濫情,他從小就說自己要做個專一的人。從你的口中,我知道了他和煙學姐的感情,他真的做到了專一。」
「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插足於石頭和煙學姐之間,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去靠近石頭。現在,事情弄成這個模樣……」
程貝貝震驚於這個故事,她從來沒有從笑笑的口中得知過這樣一個故事。
如果不是因為有安澤,她不會相信小時候的感情,能夠維持多久。
臭安澤不止一次的告訴她,從四歲就已經認定了她。而直到現在,他也依然堅定如最初。
看著上官萱那紅腫的雙眼,心疼的厲害。
「笑笑,你守著過去的承諾,可是石頭他已經忘記了。你和石頭就算是早早就相遇了,但是他喜歡的人卻是柳煙……」
「我知道。」
「而且,他在你住院後,不聞不問這一點上來說,他的心中完全就沒有你……」
程貝貝知道殘忍,愛一個值得愛的人是幸福。愛上一個不值得愛的人,這樣執著下去,只是無止境的痛楚。不僅是自己痛苦,身邊的人也隨著她一起痛苦……
「貝貝……今晚過後,我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只有今晚……只有今晚……」
上官萱慢慢的靠近程貝貝,冰冷的身體靠著程貝貝取暖。
有些執著,終究傷人又傷已。
早已經預言的結局,以最不堪的方式來臨。
程貝貝看著閉眼靠在自己身邊的上官萱,滾燙的液體從她的眼裡滾出。
一夜,淚水濕透了程貝貝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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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雷雨閃電早已經風平浪靜,付靳逾看著懷裡睡的香甜的雷梓瞳,調暗的燈光籠罩在雷梓瞳的臉上,踱上一層朦朧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射著一道陰影,睫毛上還沾著剛剛驚嚇而沾上的濕意,顯得楚楚可憐。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近距離之下,甚至看不到一點毛細孔。
細膩光滑,小嘴微微張著,芬芳的氣息均勻的吞吐著。
小手正抓在他胸口的位置,貼在他胸口上,隨著他心跳的起伏,甚至能夠感覺到雷梓瞳手掌心的溫度。
她離自己很近,才十三歲,還沒有發育完全,靠在他的懷裡就跟個小可愛一樣。
睡著的雷梓瞳少了白天醒了時的刁蠻活力,卻增添了一份柔媚可人……
看著看著……
越發覺得這小丫頭長的真挺可人的……
看著看著……
越發的覺得有些蠢蠢欲動……
狼性又開始冒著苗頭,付靳逾喉嚨突然干的厲害。用力的嚥了一口口水,唇瓣都顯得焦躁了幾分。某處的蠢蠢欲動,又開始宣誓他是一隻禽/獸的事實。
手,小心翼翼的抽離,準備把雷梓瞳放開趕快回房間沖冷水澡。
「小白……」
雷梓瞳在被推開一些後,本來睡的挺安分,在付靳逾準備退開的時候,身體突然像八爪魚一樣的纏到了付靳逾的身上。臉還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嘴裡喃喃有聲……
付靳逾臉一黑……
把他當毛絨玩具了。
整個人纏在他的身上,想動也動不了。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付靳逾也有些睏意了。害怕自己拉開雷梓瞳會弄醒她,這麼香甜的模樣,著實有些不忍……
悄悄的往下滑一些,把纏在自己身上的小傢伙摟在懷裡。
這還是付靳逾成年開葷後第一次和一個女性躺在床上,卻什麼也沒有做。周眼咬神。
夜,越發的深。付靳逾在雷梓瞳香甜氣息的包/圍下,也閉上雙眼,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沉沉睡去。
燈光籠罩,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雷梓瞳完全契合在他的懷裡,美麗的像是一副畫……
而這副畫,卻在半夜來臨時,伴隨著一聲付靳逾的一聲尖叫聲,打破了這份美好劃破了夜的寧靜……
告訴你們一個,對你們來說是好消息,對偶來說是壞消息滴消息。人家今天大圖……要加更……嗷嗷……一萬五……雙眼發黑有木有。一萬五……菊/花都在疼有木有……躲牆角畫會圈圈……親媽在黑屋奮鬥的天昏地暗……
ps:看標題想歪的童鞋,自覺面壁思過,十三歲的女娃哇……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