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捧著程涵蕾的臉,細細的摩挲著,低頭,吻住了程涵蕾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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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的像是要炸開了一般,只聽人說酒醉可以解千愁,沒人說酒醉後頭會疼的痛不欲生。嚶嚀的輕哼了一下,程涵蕾的眉頭蹙的緊緊的。閉著雙眼,感觀比之前更加的敏銳一些。大腦渾渾沌沌的,難受的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哪裡,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
「醒了?把這個喝了。」
熟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程涵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扶起來,而睜開雙眼便看到近在嘴邊的杯子,張口準備喝。就在喝到嘴裡,那真實的溫度讓程涵蕾雙眼瞳孔瞬間瞪大。
盯著面前那正用溫柔笑意看著自己的男人……
她很熟悉的臉,上官爵……
床了來來。他為什麼會在自己住的酒店,而且,還穿著睡袍一副主人的模樣。
「啊……」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在思緒翻湧的時候,程涵蕾感覺到被子往下滑了一些,感覺到涼意捲上肌膚的時候,低頭在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膚時,忍不住尖叫出聲。
一手快速的拉高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然後雙眼滿是複雜的看著上官爵,她不相信上官爵會對自己做什麼,但是,這樣曖昧的場景,讓程涵蕾既尷尬又羞澀。昨晚她跟安然兩個人喝多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一點印象也沒有。
還有安然……
「不用擔心,安然已經安排妥當。」
像是懂得程涵蕾在想什麼般,在程涵蕾開口前,上官爵已經開口回答。
「我們……」
程涵蕾捏緊了被子,不用看也知道被子下自己是光溜溜的,而看著上官爵的臉,程涵蕾欲言又止……
「昨晚的事,你忘了?」
上官爵聽出了程涵蕾言語間的遲疑,眉頭微蹙,聲音裡隱含著一抹難懂的情緒……
本來還在心裡安慰自己,上官爵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的。他一向很尊重她,又真的對她好。不可以趁她喝醉了對她做什麼,但這樣的相信在聽到上官爵的反問時,一點信任變得支離破碎。
臉上尷尬的紅潮幾乎在一瞬間變得慘白。雙眼驚恐的看著上官爵,聲線已經抖的快不成句了……
「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麼?」
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字眼,程涵蕾幾乎是屏息在等待著上官爵的答案。看著上官爵那張俊逸的臉,手緊緊的扣在被子上,咬著唇瓣等待著。
上官爵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看著程涵蕾那一副完全忘記了的模樣。視線掃過一邊的垃圾筒,當程涵蕾看到垃圾筒邊扔的紙以及一個用過的t時,臉死灰一片。雙眼死死的瞪著那些已經足夠回答她的證據時,剛剛緊張的坐直的身體整個頹軟下來。
慢慢閉上雙眼,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跟上官爵發生了關係……
她竟然真的跟上官爵上了床……
「爵……昨晚……我喝醉了……」
程涵蕾在僵了半天後,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力持鎮定的結巴的說著,其實很慌亂,其實最想的就是落荒而逃,其實……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
「根本就不能正常思考,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會上了我的床,跟我做了愛。希望我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一切,是這樣對嗎?」
上官爵一臉沉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床上努力的找尋字眼的程涵蕾,眼神裡帶著一抹光芒看著程涵蕾,彷彿是要刺穿了程涵蕾一般。和涵蕾喉嚨卡的厲害,這樣看著上官爵聽著她把自己心裡想的話給幾近原版的說出來。
幾乎是立刻附和的點點頭,有些狼狽的低下頭,心已經亂成了一片。她怎麼會跟上官爵回來,甚至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本來就已經很亂的事情,現在被她弄的更加的亂起來。
「樓下早餐快做好了,你先喝了這醒酒湯,洗個澡,衣服放在那裡了,換了衣服下來。」
上官爵只是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低頭的程涵蕾,像是之前的對話沒說過一般,平靜的叮嚀著,轉身,在程涵蕾錯愕的眼神下離開。
門合上之時,程涵蕾這才忍不住的捧住自己的臉,把頭埋入膝蓋裡。
她怎麼就跟最不能發生關係的人,發生了關係。
更可怕的是,她心中那難掩的罪惡感,就像是背叛了某人一樣……
坐在床上幾分鐘,程涵蕾認命的拉開被子,事情已經發生了,在這裡就算是怨念也改變不了已發生的事實。還是先清醒一下,之後想想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喝下床頭的湯,走進浴室。站在淋浴下,程涵蕾有些走神的搓揉著自己的身體。
「呃……」
突而來的痛讓程涵蕾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水霧下的身體被劃出一道痕跡。刮痕,她手上唯一的手鏈已經還給雷辰逸了,還有什麼是能夠刮傷自己的……
低頭,當看到自己手上戴著的東西時,程涵蕾是徹底的呆住了……
這震撼不比剛剛發現自己赤.裸的在上官爵的床上醒來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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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賓館
上官睿看了安然一夜,直至天快明的時候才閉上雙眼。躺在上官睿懷裡的安然,昨晚喝的酒都吐了,睡了一個充足的覺,睜開雙眼。在感覺到自己腰上有著一雙大手橫著的,第一反應,自己玩了一.夜.情。
在驚的一身冷汗情況下,睜開雙眼。
未看清楚間,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一手扯過被子往後一退,第一反應是看自己。當看著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酒店的睡袍時,看向扯開被子露出臉的男人……
在看到躺在那裡的人竟然是上官睿的時候,安然捏在手中的被子緊了幾許。u2hh。
上官睿被床上的動靜吵醒,剛睡了一會兒,睜開雙眼便看到安然抱著被子坐在離自己一手遠的地方,正看著她。剛睜開雙眼,還未看清安然眼底的神色。一手揉揉太陽穴,撐起身子。
兩個人坐在床上,衣著完整的對視著。
安然看著上官睿,一直沒有說話。
上官睿看著安然,喉結滑動著,似乎是想說什麼,但半天也未說話。
他的新婚之夜,跟自己出現在賓館,還真夠諷刺的。
「謝謝你送我來酒店。」
最後的最後,安然說了一句話。
「安然……」
吐出兩個字,都顯得有些卡住。
安然看著上官睿,眼神很是平靜。從一開始的慶幸不是在其他男人的床上醒來,再到現在,昨夜的買醉,剛剛的惶恐,她本就不該拿自己開玩笑。如果昨晚真的跟陌生男人發生了什麼,該有多後悔。
安然站起身掀開被子起身,看了一眼房間,昨天穿的衣服已經不在。剛準備拿電話讓服務生送一套新的上來,上官睿已經拿起了電話。沒拒絕,安然直接走進浴室,水沖刷而下之時,輕輕的咬住了唇瓣。
出來的時候,衣服已經送了過來。上官睿還坐在那裡,看著安然走出來,目光一直追隨在她的身上。
安然拿起衣服,剛剛進浴室的時候,聽著他報自己的尺寸,三圍,內心莫名的很苦澀。
兩個人,就要成陌路。
恨嗎?談不上,只是覺得真的傷了。痛的厲害後,便已經趨於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五百萬,只是想讓他好受一些,讓兩個人真的可以互不相欠。而參加他跟慕容雪的婚禮,只是想親眼見到,讓自己真的放手。
當著上官睿的面,換上衣服。換好後,看著上官睿說道:「衣服和酒店錢多少?我回去後給你打到卡裡。」
「安然。」
「我先走了,再見。」
沒給上官睿反駁的機會,安然直接轉身,拉開門,離開。丟下上官睿一個人在裡面,拉上的門,嘴角的平靜慢慢的垂下。其實,只是還需要時間。忘記這個刻入了血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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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程涵蕾在看到手上多的東西時,已經顧不得洗澡,一手拿起浴巾裹住自己,胡亂的擦乾身體,然後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換上。
拉開房門便往樓下走。
剛走到一半,便聽到鐘點阿姨跟上官爵道再見。而衝下去後,正好迎上上官爵的目光。
「這麼快?」
不知道是在說她洗澡這麼快,還是發現的這麼快。
「這是什麼?」
程涵蕾快步的走到上官爵的面前,手伸出,把手背面向上官爵,一手指著她的無名指上面那顆鑽石戒指。冬日的暖陽正從落地窗灑進來,照耀在手指上的戒指上。折射出一道美麗的光芒。
「戒指。」
兩個字,從薄唇中吐出。
程涵蕾深吸了一口氣……
「誰都看出這是個戒指,為什麼會在我的手上。」
剛剛拔,還沒拔下來。用的力氣,拔的無名指上都紅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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