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蕾推開車門跟了下去,一前一後,這不是上次跟上官爵約定的餐廳嗎?不知道makkr究竟想做什麼,看著makkr坐到位置上,程涵蕾跟在後面,剛坐定,服務生上前,makkr打了個暫時不點菜的手勢,然後拿起煙點燃。
「那晚,baron一下機就來到這裡,坐在你的位置上,等你。」
「那天爵不是飛機晚點?」
「晚點?呵。這樣蹩腳的理由你也相信,還是你在為自己找個可以讓你安心的理由。他在這裡拿酒麻醉的時候,你應該躺在那個雷辰逸的懷裡是嗎?他一個小小的胃出血進醫院你便緊張的立刻趕到s市,把baron丟在九霄雲外,一個歉意的電話都沒有。」
makkr冷笑的看了一眼程涵蕾,繼續說道:「認識baron已經一年多,根本就沒有看過他失態。就算第一次看到他鮮血淋漓的倒在我的車前,身上挨了十幾刀,暈迷了半個月,醒來,我也沒見他皺一下眉頭。那天晚上,他也喝的胃出血,你知道嗎?」
「在英國的一年多,你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什麼也沒有的baron想要站一席之地,費了多少心思嗎?你在這裡跟別的男人風流快活的時候,你可知道baron過的是什麼生活。」
makkr離開了……
程涵蕾一個人坐在原位上,過了好久才離開。
腦中閃過上官爵上次胸前的傷疤,那些深淺不一的疤痕。悄然握緊的雙手,不知道是怎麼出餐廳的。腦中嗡嗡迴盪著makkr的話,她一直覺得上官爵離開s市這個傷心地去了英國就可以重新開始,他回來後在看到他的成就時,也覺得還好他離開了……
只是現在……
直到電話響起,程涵蕾這才回過神來。
「涵蕾,晚上……我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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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的上官睿。幸福有時候來的太突然,她以為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此時卻真實的在自己身邊。手忍不住的伸出,握住了上官睿的大手,那溫暖的觸感,一如溫暖了她的心……
車開到兩個人住的地方,上官睿和安然同時推開車門。
「你捏捏我。」
安然扯著上官睿的大手,一邊往裡走一邊嬌俏的開口。
「用力捏,真像做夢。」
今天睿已經跟慕容雪說清楚了,兩個人解除婚約,畢業就結婚,這樣美好的鴻圖實在很像是在做夢。原來雨後真的會晴空一片,滿是美麗的彩虹。
被拉起的大手捏上了安然的臉,見上官睿不用力,安然催促著。上官睿看著安然那副可愛的模樣,手微微用力。
「啊,你還真的捏啊。」
安然跳腳,拍了上官睿的大手一下,黑夜裡,那閃閃亮亮的眸子裡滿佈著甜蜜的光芒。
「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上官睿看著安然一副得逞的模樣,突然側頭輕咬著安然的耳側,沙啞的聲音裡透著滿滿的佔有情.欲。安然臉一紅,剛準備回嘴的時候,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影給震在了原地。
臉上的紅潮在一瞬間消失,扣在上官睿身上的手也同時鬆開……
「丘澤……」
上官睿在安然手鬆開的時候,大手利落的扣住她的手,微用力,安然便又靠回他的懷裡。而目光看向從陰影裡走出來的人身影……
丘澤的視線掃過上官睿,再掃過兩個人親密的相依,以及剛剛的那段對白,隱身在黑暗裡早已經聽的真切。
「這就是你躲我的原因?」
丘澤的聲音低低的,安然輕咬著唇瓣。感覺著自己腰身上的力道,以及上官睿直接摟著自己要錯過丘澤。
掙扎了一下,安然扯了一下上官睿……
「你先上去行嗎?」
「一起。」
「睿。」
安然用力了些許,眼神帶著些許哀求。上官睿看著安然,再看了一眼丘澤。
「五分鐘。」
安然點點頭,看著上官睿鬆開她的手,也許是根本就沒有把丘澤放在眼裡,上官睿只是冷掃了一眼還不成熟的丘澤,擦身走了進去。
「對不起。」
沉默了一會兒,安然低低的說著。
「這就是你躲著我的原因?我早就應該猜到。」
丘澤向前邁了一步,看著低頭的安然,沒有了剛剛的嬌俏可人,站在黑暗裡,親眼看到她看著上官睿時眼底的那種光芒。那是自己看她時,才會有的光芒。一直以來都知道,她的心裡人從來不是自己。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開口。丘澤,是我的錯,不應該把你當救命稻草……」
「如果沒有上官睿,你會不會……」
突然的電話,打斷了丘澤的話,安然看著自己手中閃爍的手機,看了一眼,上官睿的名字不停的跳躍著。沒接電話,看了一眼丘澤,然後伸手按了電話。電話剛按,又歡快的響起。安然握著電話,任它響著,看著丘澤歉意的說道:「丘澤,這個世上沒有如果。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愛的人一直只有他,從未變過。」
「沒什麼對不起不對不起的,說到底,一直一廂情願的只是我而已,你也從未真的點頭承認你是我女朋友。」
丘澤看著安然再次按了手機,聲音平靜的說完,彷彿無事人一般。擦身而過時,安然聽到丘澤意味深長的話:「安然,慕容雪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上官睿也不是你想要就能要得到的。愛人留幾分餘地,多點心眼。」
沒等安然開口,丘澤已經走向不遠處自己停著的車,車在駛離視線後,安然低頭看著手中再次閃爍的手機,邁步向裡面走去。
剛出電梯,便見到大門被拉開,而上官睿一副準備下樓的模樣,在看到安然時,手中還握著電話……
「八分四十秒……」
薄唇輕抿,冷冷的吐出幾個字眼,上官睿拿上手機,一把拉過安然,眼神裡閃過一抹犀利。
「三天前便已經說要說清楚,為何等到現在還沒說,這麼捨不得,嗯?」
門在一關上,安然便被上官睿推在門上,下額被抬起,聲音帶著一絲不悅。
「我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
安然想到丘澤離開時說的話,是不是因為太不真實,所以在聽到丘澤的話時,心中才會那樣的不安。她跟慕容雪只見過兩次,一次是連話都未說,自己已經被比的低到了塵埃,還有一次,她簡單的幾句話便讓她無力還擊,無地自容……
她真的那麼容易就甩開嗎?
「安然?」
「嗯。」
安然在發現上官睿貼近的臉時,雙眼還有些茫然,剛剛走神的太厲害。
「他有沒有碰過你?」
下額被挑起,上官睿把一直想問的話問出了口。安然被問的一愣,看著上官睿那霸道的眼神,微微蹙眉……
「如果碰過,你就不要我了嗎?」
心,還是被劃了一下。他的霸道會讓她開心,卻也讓她心中好似有一根刺,複雜的情緒讓安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自處。
上官睿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看著安然同樣蹙眉的表情。心中翻湧著,怒氣在心口翻攪著。眼神交匯間,上官睿突然湊近安然的唇瓣,貼上的時候,喃喃的說道:「已經無法不要了。」
心中一甜,安然伸手摟住上官睿的脖子,主動的吻住上官睿,喃喃的說道:「除了你,我怎麼會讓別人碰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
上官睿的眼裡閃過一抹光芒,手扣緊安然貼向自己,深深的吻住安然的唇瓣。
「睿……」
在唇舌的糾纏間,安然不安的摟著上官睿,把身體依附在他的身上,猶豫的說道:「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了嗎?」
「你說呢?」
上官睿的心情明顯很好,中間的那段空白,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雖然已經接受安然可能有其他男人,但是卻在知道她沒有時候,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欣喜。唯一這兩個字,大大的滿足了他大男子的心情。
「我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看著面前這近在咫尺的臉,安然喃喃的開口。而上官睿看著安然眼底的那抹惶然,手扣在安然的腰上,扯開的衣服,親密貼在一起的身體。腰身一挺,整個佔據了安然,把自己的某一點埋進了安然的身體裡。與安然緊密的聯繫在一起,低頭一手扣在她的臀上,一邊低頭輕咬著安然的耳側喃喃說道:「這樣真實了嗎?」
「睿。」
一個沒注意,已經完全的被攻陷,沒有滋潤的身體被撐開,還有些不適應。手按在上官睿的肩膀上,抗議般的往上撐了些許,想要離開。上官睿卻扣緊了她的臀,不允許她離開。
「安然,我在這裡,感覺到了嗎?」
腰上挺,犀利的撞進了安然的身體裡。安然被撞的一顫,忍不住尖叫出聲。
「睿,輕點,疼。」
安然被那又猛又重的力道撞的有些疼,身體整個掛在了上官睿的身上,他用這樣親密的方式證明他真的在,而安然摟著上官睿,把丘澤的話拋至腦外。現在幸福如此真實,他就在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什麼會讓他們分開了不是嗎?
可是,為何還是如此的不安……
上官睿似乎是發現了安然的偽裝,手拖著安然,就這樣貼在一起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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