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辰逸,不是你對嗎?」
他知道她都聽到了許佩芬的話,在許佩芬來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她睫毛在煽動著,只是,她未問,他也未開口,現在聽到程涵蕾的話,雷辰逸沒回答,只是視線從手中的文件上移開,然後看向程涵蕾……
他以為她會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下午有事,晚上來接你。」
「嗯。」
見雷辰逸沒回答,只是看著她的眼神裡更多了一抹暖意。程涵蕾點點頭,也未再追問,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再多說,回答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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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辰逸在走了半個小時後,有小護士進來,手中提著補血的湯,說是雷副市長吩咐的。程涵蕾喝了一些湯,然後又躺下。身體有些倦意,昏昏沉沉的總是想睡。
在朦朧又睡著了之後,外面傳來聲響。雷辰逸離開的時候,也許是不想讓閒雜人等來吵她休息,所以有讓人在外面守著,不讓人進來。在那不陌生的尖銳聲音裡醒來,不知道睡了多久,看著外面透過來的光,外面還在爭吵,隱隱能聽到許佩芬要進來,而別人不讓進來。
正在爭執不下。
程涵蕾掀開被子,然後披上外衣走了過去,伸手拉開了門。
許佩芬和外面爭執著的人在看到拉開病房門的程涵蕾時,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但都同時的看著程涵蕾,其中一個人立刻向程涵蕾解釋道:「雷夫人吵著要進去見你,市長吩咐,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讓人打擾,所以……」
「讓她進來。」
拉開病房門,側了側身。
「可是……」
「有事我負責。」
程涵蕾淡淡的開口,言詞間有著雷辰逸那股子氣勢。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讓開讓許佩芬過去。許佩芬立刻側過兩個人走了進去,然後程涵蕾關上門。吃了東西,睡足了覺。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看起來氣色沒那麼差了。
反觀許佩芬卻顯得憔悴不堪,比早上看到的時候還要憔悴。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來。
許佩芬看著程涵蕾的眼神裡明顯的有一抹子恨意,但是似乎有所顧忌,所以一直隱忍著未開口。
程涵蕾坐在床上,拿起一邊的湯慢條廝裡的繼續喝著。許佩芬的臉色有些難看,看著程涵蕾那美麗的小臉,心中的怒意和恨意起伏著。見程涵蕾那副不把她看在眼裡的模樣,許佩芬血壓都在彪升。
「小賤人,別以為你給震東輸了血就了不起了,如果不是因為你,震東也不會進了醫院。你給震東輸血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別在我面前擺什麼譜,你還沒有資格。」
「你在外面不嫌丟人的鬧了半天要進來,就是為了討論我有沒有資格的問題嗎?」
程涵蕾吞下一口湯,然後看著許佩芬,聲音平靜的讓許佩芬恨的牙癢癢。
「程涵蕾,你別得寸進尺。」
許佩芬抬手,一把揮掉了程涵蕾手中的碗,碗落地,湯灑了出來。一手抬起就準備打程涵蕾。
程涵蕾眼神一利,冰冷的看向許佩芬,冷漠的說道:「我勸你想清楚了再動手。」
「你……」
許佩芬看著程涵蕾的臉,眼見著她在辰逸心中越來越重要,而且這次為了這個小賤人,竟然已經對震東下手了,不難保為了這個小賤人對自己怎麼樣。
手僵在半空中,愣生生的收回。程涵蕾似乎已經沒有了耐心,看著許佩芬的模樣,冷冷的開口說道:「許佩芬,我一直以為你有腦子,但是卻沒想到你蠢成這樣。」
「你說什麼?」
「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做的。」
「辰逸的確不必要這樣做,但你這個小賤人唆使的不是嗎?你跟你媽那個狐狸精一樣,只會用你這張狐狸精的臉迷惑男人。就是這張臉勾引辰逸,逼辰逸給你名份,否則,辰逸怎麼會如此對我跟震東。就你,憑什麼站在優秀的辰逸身邊,你說,你憑什麼?」tojr。
為了這個小賤人,辰逸竟然對她這個親生的媽媽如此。
程涵蕾聽著許佩芬的話,只是輕輕的搖搖頭,目光清冷的看著許佩芬說道:「枉你口口聲聲說我不配站在雷辰逸的身邊,那麼,你又有什麼臉面自稱是雷辰逸的媽媽。就是我這個不配站在她身邊的女人也知道人不是雷辰逸找人撞的,而你這個做媽的,卻一口咬定是自己兒子做的。」
「這些年來,你瞭解過你兒子嗎?你知道你兒子承受過什麼嗎?一個八歲的孩子需要承受自己是偷情而生的,甚至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你只顧著一時的快樂,卻沒有想過這樣帶來的後果。你對自己的不負責任,附帶的讓他也跟著你一起承受著這些。他只是一個孩子,卻因為你的關係而承受這些。你還認為你自己是個稱職的母親嗎?」
「從小到大,他不過是你炫耀的資本,走到哪裡都會把他掛在嘴邊,無非是因為他給了你名譽,一說起雷辰逸這三個字你便覺得臉上有光。你有沒有想過,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從來都不知道,永遠只知道帶著他去炫耀,永遠只知道把你想要的強加在他的身上,他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媽媽。」
許佩芬被程涵蕾的言語震的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雙眼看著程涵蕾……
「真不是辰逸做的嗎?可是,他明明說,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後果自負。怎麼可能會是辰逸做的,我竟然會認為是辰逸做的……我竟然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相信,我……」
許佩芬喃喃自語的的說著,一邊往後退……
病房裡,許佩芬離開了,突然安靜了,程涵蕾看著地上的碗,蹲下身子準備清理。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說那些,只是在看到面前的許佩芬時,即使知道許佩芬做錯了事情,但是就如雷震東是自己的爸一樣,不管如何,都不會真的不管不顧。而許佩芬之於雷辰逸是一樣的道理,不管如何,她的存在對雷辰逸來說,都有一定的影響力。越沒衣開。
對於許佩芬那篤定的質疑,她知道,雷辰逸即使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心,一定是會被傷到。她體會過那種感覺,所以,知道那種疼痛。所以在聽到許佩芬的話時,莫名的為雷辰逸心疼,也就不由自主的說了那些話……
心疼……
越是接近,越是開始心疼這個男人。
撕……
手上一疼,程涵蕾看著自己的手上滲出來的鮮血時,愣了一下,剛剛想的太出神了一時竟然大意的割傷了自己的手。手剛準備收回吸一下,一道陰影突然籠罩而下把她整個籠罩在他的氣息當中。
雷辰逸的大手不失力道卻帶著一抹柔力的扣住程涵蕾的手腕,微用力,便把程涵蕾拉了起來,雙臂結實有力的抱起程涵蕾往懷裡一扣打橫抱起來。
在聞到熟悉的氣息時,程涵蕾手圈上了雷辰逸的脖子,然後把頭靠在雷辰逸的肩膀上,喃喃撒嬌般的說道:「你是來接我出院的嗎?」
「嗯。」
雷辰逸低啞的應了一聲,然後把程涵蕾放在床上,程涵蕾見自己手上血快滴出來了,見手腕上的力道鬆開,便準備把手往自己的口中塞。
手剛動,手腕又被握住,然後便感覺到手指上一麻,程涵蕾一僵,手就要往回抽,一邊尷尬的說道:「我自己來。」
雷辰逸沒說話,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程涵蕾,那眼神看的程涵蕾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弱。只能讓雷辰逸含著她的手指繼續吸吮。其實只是輕輕的劃了一下,這會兒應該已經止血了可是雷辰逸握著她的手,含著她的手指卻沒有放開的打算。
那被含在口中的手指,感受著他唇裡的熱度,那游蛇一樣的舌尖時不時的掃過她的指腹。明顯的就是在**,那被含著的指頭越來越麻,身體更是有一道電流從被含著的指尖席捲至全身,酥麻的讓人顫慄。
「雷辰逸。」
程涵蕾被雷辰逸這樣情.色的動作折騰的臉越來越紅,尷尬的抗議,手也同時的往外抽。
「以後不許弄傷自己。」
雷辰逸的聲音帶著一絲低啞,如果是之前的話,她弄傷自己,他一定是扣住她的手,冷聲呵斥為何弄傷。即使同樣是關切,但是表達的方式卻有著區別。程涵蕾眼角不由微微上揚,一邊點頭,一邊靠進雷辰逸的懷裡,像貓咪一般的撒嬌的蹭了蹭。
雷辰逸被程涵蕾蹭的動作蹭的身體僵硬的厲害,輕咳了一下,然後鬆開的大手已經直接往下滑,停在衣領處,準備解著程涵蕾的衣扣。
當第一顆紐扣被解開的時候,程涵蕾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時,立刻抬起手一手拍開雷辰逸的手,程涵蕾一手捏著自己的衣口。
「雷辰逸。」
警告的瞪著雷辰逸,但剛剛的吸手指挑起的熱度,讓程涵蕾的眼底染上一層水霧,那一眼一瞪,瞪的滿是風情,不似怒瞪,倒是像嬌嗔。
「嗯?」
聲音越來越沙啞,那太熟悉的沙啞讓程涵蕾臉更是越來越紅。他的大手扣住她的手,不失力道的扯開程涵蕾的手,繼續解著第二顆扣子。
「雷辰逸,這裡是醫院。」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耳熟,就在不久前的一個星期前,同樣也是在醫院,她同樣說這句話抗議,但最後的結果是,同樣的被壓在了身下肆意為之……
不僅是程涵蕾反應過來了,雷辰逸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低啞的聲音從程涵蕾的頭頂傳來:「蕾蕾,想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想。」
程涵蕾臉更紅了,手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彈動著腳,並不是很重的彈著,想踢開雷辰逸。
「不是要出院嗎?」
「嗯。」
他脫她衣服,跟出院有什麼關係。程涵蕾腦袋難得的笨的厲害,直到看到雷辰逸手上拿著一套新衣服的時候,程涵蕾這才反應過來。她還穿著醫院的醫院,她出院當然要換衣服。他是在準備幫自己換衣服,並不是……
「我自己會換。」
一手準備扯過衣服,但雷辰逸直接把衣服放在另一邊,然後大手堅定的扣在程涵蕾的衣領處,聲音低沉的魅惑說道:「蕾蕾,你手受傷了,我來幫你。」
「不用,這點小傷……」
「蕾蕾,你是想重溫一下在病房……」
雷辰逸的聲音微微上揚,大手突然不著痕跡的掃過程涵蕾柔軟上的頂端,那聲嗯,挑.逗味道十足。
「我手是受傷了,麻煩你幫我換衣服了,雷辰逸。」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牙擠出來的,看著雷辰逸一副得逞的模樣臉更紅了。
「不客氣。」
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只見大手不失力道的扯開程涵蕾的手,然後繼續解著病服。程涵蕾微微的紅了,這下午的陽光正暖,背對光而坐,視線正好看著雷辰逸胸前的位置。而節骨分明的長指在自己的衣扣上遊走著,一顆兩顆,明明是很正常的解衣動作,在她眼底,卻增添了一抹情.色的味道。
明明就那幾顆扣子,雷辰逸卻解的那樣緩慢,時不時的用他那修長的指尖掃過程涵蕾裸.露的肌膚,每一個動作都滿含著情.色的味道,那眼神更是直接火辣辣的投在程涵蕾的身上,那眼神跟要吞噬了程涵蕾一般,程涵蕾不安的稍微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蕾蕾,空調溫度高了嗎?你濕了。」
「雷辰逸,閉嘴。」
當雷辰逸慢條廝裡的扯開幫程涵蕾穿褲子的時候,長指碰上了程涵蕾底.褲,在觸到上面的一抹濕意的時候,不懷好意的故意開口。
雷辰逸半蹲在那裡,低垂的眼瞼卻滿含著笑意。其實,在外面,他都聽到了。聽著程涵蕾的那些話,心,又似乎更暖了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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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佩芬從病房裡離開,走出醫院,腳步有些慌亂,程涵蕾的話讓她想到這些年很多被她忽視的事情,她一直只記著那些她疼著雷辰逸的畫面,卻把那些重要的事情完全的忘記……
她需要靜一靜。
突然,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許佩芬幾步之遠的地方,車門突然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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