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蕾不是笨蛋，看著李媽這樣猙獰著幾近是洩憤的模樣，提到的言語絕對不會是假的。但是雷辰逸會為她撐腰，天下紅雨也不可能不是嗎？
進李盈的房間，第二天李盈懼怕的眼神，有什麼東西在腦中匯聚。就在快勾勒出來時，半開著的鐵門被門外的人匡啷一聲給踢開。
那力道，直接踢的鐵門撞到牆上，匡啷一聲，打斷了程涵蕾腦中的思緒，也讓李媽停下手上的動作，站起身，恭敬的說道：「夫人。」
許佩芬背對著外面的燈光，站在門外，把程涵蕾整個籠罩在她的影子裡，而她的臉也同時隱沒在光線裡，看不真切。
邁步，走過去。
手中的籐條啪噠一聲，甩在地上，捲起地上的灰塵，在這算是密閉的空間裡顯得那樣的刺耳。
程涵蕾看不清許佩芬臉上的表情，卻能看清她手中的鞭子。
過往的記性讓程涵蕾不由的條件反射恐懼的瑟縮了一下。
「芬姨。」
有些顫抖的聲音，程涵蕾心中有些恐懼。鞭子抽在身上的痛似乎歷歷在目，已經有兩年沒有受過這樣重的懲罰了，這一次是真的惹惱了許佩芬。
「李媽，衣服扒了。」
李媽立刻快速的扒了程涵蕾的校服，扔在一邊。
「閉嘴，你這個小賤人沒有資格叫我。」
啪的一聲，手中的鞭子一揚，一鞭子便精準的重重抽在程涵蕾的身上。
「呃……」
程涵蕾疼的瑟縮，鞭子抽在身上，沒有外套的遮掩，幾乎是直接抽在皮膚上，那裡面穿著的小背心根本阻隔不了什麼，在鞭子落下之時，衣服立刻被抽破，鞭子也瞬間掀起一道血痕。
「竟然敢把心思動到熙雯身上，你這個小賤人哪裡來的膽子，嗯？」
又是一鞭子，同樣狠狠的抽在程涵蕾的身上。
「還好熙雯沒有什麼大礙，否則我非打死你不可。」
第三鞭子，抽的更加用力，那猙獰的臉扭曲了靈魂。
「不好好教訓你，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嗎？看樣子平時是真的待你太好，讓你越來越放肆了是嗎？」
第四鞭子，第五鞭子。
從一開始的火辣辣的疼痛，每一鞭子都能在嬌嫩的肌膚上掀起一條條血痕。
疼痛當累積到了一定的時候，疼痛都似乎已經無法侵蝕大腦神經了。
身體蜷縮在那裡，承受著鞭子。
求饒沒有用，服軟沒有用，辯解沒有用，一切只會讓鞭子的力道更重，持續更久。
曾經試過得到的結果歷歷在目，程涵蕾只能緊緊的護住頭，蜷縮在那裡，任鞭子在自己身上招呼。
揮了六七鞭，許佩芬便累了。停下的動作，氣息有點輕喘。
「夫人，要不我來幫你？」
李媽的聲音帶著諂媚，伸手便要接過許佩芬手上的鞭子。
許佩芬下手還算是溫柔，如果要是由李媽接手，她肯定會只算下幾口氣。她沒有忘記有一次李媽抽自己，高燒七天，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差點死在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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