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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楚驍&米晨——人賤人愛(46) 文 / 半盒胭脂

    米晨勾住楚驍脖子,抬頭親他:「別這樣不開心,有的是機會呢,咱時間還長。」

    「哼。」他張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大步走了出去,在崗哨亭找到小趙,司機也在旁邊候著了,他先把米晨送回醫院的宿舍,便去忙活自己的事。

    過了兩日,米晨和幾個醫生一起去了軍營,給官兵講解高原曬傷和凍傷之後的簡單處理方式,又普及了許多基礎的醫學知識,教新兵急救,忙了一整天,講得嗓子都要冒煙了,完事的時候已經下班,她看著今日沒颳風,天氣還不錯,便讓同事先坐車回去,自己在駐地慢慢的走。路過訓練場,她扭頭看著在夕陽之下跑操的士兵,聽著整齊雄壯的「一二三四」,微微抿起了唇。

    最蓬勃的生命力,最可愛的軍人。

    路上有軍官或者士兵路過,認識的都紛紛打招呼,米晨一一回應,有個士官告訴她,楚驍正在不遠處的操場。

    她走過去,在操場邊望過去,只見幾個人簇擁著一個高個子,雖然隔得遠,她也知道這就是楚驍。

    那些兵正在進行格鬥練習,動作靈巧乾脆,她不方便在訓練的時候過去,便站在場地邊看,正看得入迷,楚驍忽然脫了外衣,走過去和士兵面對面站立,看樣子是要練一練,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生怕他輸了,可是很快楚驍就把那士兵放倒在地,動作迅捷流暢,閃電一樣。米晨呆了,看不出他居然這麼厲害。

    那邊的士兵也發出驚歎聲,他又放倒幾個人,米晨看得正興奮,他忽然轉過頭面向她,對她招了招手。

    她走過去,楚驍微笑著對旁邊的人介紹:「這是我未婚妻,米晨,駐地醫院的醫生。」說完又把隨同的軍官等人介紹給她。寒暄一陣之後,她注意到楚驍掌心的擦傷,驚訝的問:「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格鬥,按了下地面,磨了一下。」

    「怎麼這麼不小心?」

    楚驍滿不在乎的笑:「碰巧摁到碎石子上了唄,無所謂的。」vq2c。

    「等會兒到我那去,我給你包一下。」

    視察結束了,楚驍簡單的說了幾句,鼓勵了一下官兵,便同手下各自散了,一邊和米晨慢慢的往醫院走,一邊問:「你怎麼在這兒?」

    「普及基礎醫學知識呀,忙了一天。你呢,下來視察,順便露兩手?」

    楚驍得意的笑了笑:「有些人覺著我就是個沒實際本事的混混,甚至有謠言說我就是被家裡塞進軍校的,其實體檢都不合格,今天震了他們幾下,讓他們都閉嘴。」

    米晨回憶了一下方才看到的那些小兵的崇拜眼神,笑道:「真的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超出我想像。」

    「你老公我自然是第一流的軍人。」

    「你這麼有本事,肯定是苦練過的吧,怎麼後來一直在機關混日子呢?」

    楚驍默了默,說道:「其實以前我差點兒進特種部隊的。」

    「啊?」

    楚驍比出兩個手指:「試過兩次。第一次選拔,我本來準備很充分的,結果前一天輪到我站崗,下暴雨了,淋得透濕,第二天就高燒得說胡話。」

    「不會吧,憑你身體素質,淋個雨就病了?」

    「我也覺著奇怪,以前什麼苦沒吃過,都好好兒的,就那次莫名其妙的病了,老師同學都想不通,還有人說我是不是衝撞了什麼怪東西。那種情況,我根本沒法去參加選拔,只能在醫院養病。」

    「還有一次呢?」

    楚驍歎了口氣:「那次更虧,我都快通過最後考核了,只要叢林越野這一關過了就行,誰知道我隊友不小心撞了樹,上面掉了條毒蛇下來,直接咬在我手上,雖然毒性不大,但是身子麻了,不得不退出。看來是沒這個命,我心情太差了,破罐子破摔,乾脆混日子去。」

    真的是倒霉透頂,米晨輕輕拍了拍他手背:「好啦,別想了,現在開始努力也不晚。」

    「你還沒吃飯吧?外面鎮上有一家館子,炒的犛牛肉聽說還不錯,出去吃不?」

    「好,先回去給你弄下傷口。」

    米晨沒有把他帶到辦公室,而是帶他進了宿舍。醫院給她分了個一室一廳的小套房,雖然窄了點,卻很整齊,臥室和客廳的窗戶都對著外面的小花園。樹木披上厚厚的白雪,被路燈映得亮堂堂的,彷彿裹著棉被的人偶,安靜的站在滿天星辰之下,楚驍坐在沙發上,看著米晨用棉簽蘸了酒精,慢慢的清洗乾淨他傷口裡的泥土,她的指甲泛著淡粉色的瑩潤珠光,看得他心旌搖蕩,連酒精刺激傷口嫩肉的痛都沒感覺到。他心跳慢慢的快了,感覺室內的暖氣似乎太足了一些,他把視線從她的手上移開,又正好看到她圓潤的耳垂上一粒鮮艷的硃砂痣。

    正恍惚,他額頭忽然一痛,是她在上面狠狠的彈了下。他回過神,瞪她一眼,她笑了:「在想什麼呢?都包好了。」

    他想起她兩天前拒絕了自己的求歡,還說了一大堆他沒法辯駁的道理的事,心情一下浮躁了起來,沒好氣道:「看風景呢,沒瞧見外面的星星麼。」

    她收拾好醫藥箱,挪了挪位置,和他擠一起,在他唇上一吻:「原來你也有文藝起來的時候啊。」

    被她親過的地方熱乎乎的,迅速開始發燙,他瞇了瞇眼,往後退了退,說道:「怎麼,我看個星星有什麼奇怪。」

    她笑吟吟的勾住他脖子,嘴唇貼在他耳垂處,輕輕道:「看星星不奇怪,奇怪的是,看星星看到我身上了……」

    「沒看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承認你是斜眼?」她輕輕的摸了下他的眉峰。

    楚驍咬牙:「多話!吃飯去!」

    「可我還不怎麼餓,剛才在連隊上講累了,那個小連長給了我兩個橙子吃。」

    楚驍臉一黑:「哪個團哪個連的?沒事獻什麼慇勤!」

    「這種醋你也吃?他們是尊重我們這些醫生,才給東西的。」

    「誰吃醋了?」

    米晨輕輕的捏他的臉:「豬吃醋了。」

    「你!」

    「我說的是豬,你對號入座幹什麼?」

    「你欠收拾!」他說完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急急的開始解皮帶,「今兒你別想跑了,沒人跟著我,我呆久點無所謂的……」

    米晨輕輕的喘息一聲,伸手解他的扣子:「誰怕誰?」

    楚驍大喜,三下五除二的把兩人衣服扒拉了大半,湊上她鎖骨用力的吻,正陶醉,米晨的電話就響了,她連忙推他:「你等等,我接電話。」

    「甭管別人!」

    「拜託,萬一是醫院來的電話呢?如果沒有外出辦事,必須隨叫隨到的,這是規矩。拜託了,我可不想受處分。」米晨從他身下溜出來,拿起電話一看,果然是醫院來的。

    楚驍聽到她說:「在,好,我馬上來。十分鐘之內趕到。」他頓時眼前一黑,狠狠的捶了沙發,罵道,「哪個狗日的這麼沒眼色!」

    先間勾別。米晨放下手機,一邊急急的整理衣服一邊含歉看著他:「對不起啊,真的沒法子,一個兵在雪地裡迷路,發現的時候已經昏迷,大面積凍傷,我必須過去,得趕緊,要不他會廢了一條腿。」

    楚驍沒法,緩緩的坐起來,哀怨的指了指自己鼓起來的內褲:「總是這樣,我也會廢了第三條腿的,怎麼辦?」

    「乖,改天一定。」米晨穿好了衣服,過去親了親他,「我走了。」

    楚驍沒有理她。

    這一次分開的時間足足有二十天,米晨的手術排得很滿,而楚驍也不停的在基層部隊巡視,除了日常公事之外,還要耗盡心血的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這樣一來,兩個打電話的時間也很少,她空的時候,他或許正在裝甲車內看著士兵日常訓練,不方便風花雪月,而他空的時候,她又常常在會診或者手術,沒法接電話。他心裡很是不爽,卻又不能在身邊這些還沒有拉攏的部下面前表露出來,只能忍,心裡憋著一股邪火。工作強度大,心情又不好,兼之勞心費力,加上剛上高海拔,沒有完全適應,楚驍終於華麗麗的病了,不過這場病他也利用了一下,讓他顯得十分敬業,有了帶病勞作不辭辛苦的名聲,成功感動了一大批小兵和低級軍官,他又施展過出色的搏擊術和槍法,不僅洗去了無能的名聲,還多了一群崇拜者,至少基層的官兵已經開始服他了,老傢伙們呢,無話可說,雖然他們早就適應了高原氣候,但是被楚驍拉著東奔西跑了半天,也累得夠嗆,即使想挑刺,也找不到什麼過硬的把柄。

    他被送去了醫院,剛輸完液,米晨的病人也接待完了。她匆匆來到病房,親自給他拔了輸液針,拿棉簽摁住針孔,看著他曬黑了不少的臉,心裡很不好受,等護士離開病房,她撫了撫他的額頭:「明天就能退燒了,我給小趙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你回去,好好休息下?」

    「去我那兒的路有好幾條減震帶,顛得很,我不想吐出來。」

    她知道他這是在耍賴,可是看在他是累病了的份上,也不揭穿,柔聲道:「那就在這裡睡一下吧。」

    他沉著臉不說話,閉上眼睛,在床上輾轉了兩下,又坐起來,憤憤道:「這什麼破床,翻個身就吱嘎吱嘎響,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米晨輕輕歎了口氣:「沒辦法啊,這裡就這個條件,再說了,也不算多響,是你敏感了。」

    楚驍斜了她一眼,嘴張了張,還是沒說話,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安生,她忍不住道:「好啦,你安靜點,好好休息才有助恢復。」

    「你讓我怎麼好好休息?」楚驍坐起來,拍了下床,「這破床亂響不說,床單被子枕頭的布也那麼粗!砂紙一樣,皮膚都要磨壞了。」

    米晨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就想笑,他一向皮糙肉厚的,至於那麼嬌嫩?不過放任這樣使勁折騰也不好,她坐在床邊,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柔聲問:「那怎麼辦啊?醫院的病床都這樣的,也不可能給你用最上等的高支棉,你不休息,萬一病情加重了怎麼辦?」

    「你管我……電話都難打通一個,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他把頭埋進枕頭裡,悶悶的發洩。

    米晨沒奈何了,俯下去在他耳朵上親了下:「好了,彆扭個什麼勁呢?你到底想怎樣,告訴我,我盡力滿足你,好不好?」

    楚驍沉默了一會兒,攤開手:「鑰匙給我一把,我去你宿舍睡。」

    米晨無語了:「那你還不如回你那睡呢,我的可是個小床。」

    「回我那坐車都要一刻鐘,再說,我說過了,有那麼多減震帶,顛死了!走你宿舍只要五分鐘。」

    米晨沒法子,拿出鑰匙鏈,把備用鑰匙遞過去:「你自己能走嗎?我要不叫個人送你,我得去準備手術了,沒空帶你回去。」

    「你們醫生都是忙人,不敢麻煩。」他沒好氣的搶過鑰匙,下床就走。

    米晨聳了聳肩,把他送到樓下,趕緊跑上去做手術前準備,忙完之後太陽已經開始下沉了。她趕緊回家,走進臥室,楚驍安安靜靜的窩在被子裡,閉著眼睛。她輕輕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的脖子,摸到了一層細汗,鬆了口氣,出汗了,燒也會很快退。

    她又伸手摸他額頭,他忽然睜開眼,往被子裡縮了縮,白了她一眼,翻身背著她睡,說道:「亂摸什麼?告訴你,我是正經人,別色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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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1w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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