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晨本能的去推他,手指按在他唇上,他立刻咬住,還沒來得及吸`吮,她被逗樂了,哈哈笑道:「我剛才摸了小薇薇的呢……」
他立刻吐出手指,盯了她幾秒,拿過桌上的濕巾包,扯出一張來用力的擦著她的手,她看著他急不可耐的樣子,偏偏想繼續逗弄他:「你不好玩,我想先玩遊戲。」
楚驍捏著她的臉:「你敢!你如果不乖乖的,我明天就把這xbox送人!」
「痛,你輕點!」米晨去掰他的手,皺著眉頭道,「野蠻人!暴力狂!你總這樣……我就後悔了啊……」
楚驍連忙鬆開她,親著她被捏紅的臉頰:「沒有後悔藥吃!」
「你總是這樣唯我獨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都不管我怎麼想,和你在一起能有好日子過麼……」米晨臉色沉了下來,她是真的擔心。
楚驍捧起她的臉急急道:「我也不會對你怎樣啊,你自己說我對你好不好?我如果太軟了,你又要嫌我娘炮!好了米晨,別再折磨我了嘛,你讓我熬了那麼久,都快一年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他耐不住的去咬她的嘴唇,拉著她的手往下,探進他褲衩裡面,含含糊糊道,「不要玩遊戲,玩這個好不好?我比遊戲好玩多了……」
那裡灼燙得讓她忍不住想縮回手,他抓住她手腕不讓她離開,祈求道:「米醫生,這裡要爆了,好難受,只有你能治好我,救救我行不……」
那溫度傳到她身上,讓她也熱了起來,身上的水分騰騰的蒸發走,口乾舌燥。她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問:「你真的沒有和別的女人鬼混了?」
「真的,我哪兒敢亂來啊,你放心,我想和你在一起,肯定會老老實實的不想那些不正經的東西……米晨,我不會再亂來,我也不會對你凶,你就放心了好不好?」
「哼,你哪裡老實了,老實的話,這個是什麼?」她捏了捏他的堅硬,上面的血脈突突跳動著,生命力勃發,和老實實在搭不上邊。
楚驍一噎,手臂收緊把她圈在懷裡,說道:「你嫌我不正經是不?可你也不是正經人,正經女人看到我只圍著浴巾出來,肯定是先跑了,而不是闖進我屋子追著打,正經女人也不會在我洗澡的時候強行把我給拖出去……咱倆乾脆就一起不正經算了,沒羞沒臊的不是也很開心麼……」
「滾!誰開心了?」
「你不開心,那你笑什麼?」他空出一隻手摸著她翹起的唇角,她張嘴咬住,卻並不用力,他膽子愈發的大,探進去了一點,逗弄著她柔軟的舌頭,笑嘻嘻的說道,「我這輩子也改不了這囂張霸道的毛病了,但是我不會對你發脾氣,咱倆一起對外人發脾氣,好不好?我也不可能當正人君子,但是我保證只對你一個人不老實。米晨,咱倆多合適啊,都不正經,湊在一起才好玩,好了,咱不說了,做壞事啊。」
米晨盯著他看了好久,問道:「真的?」
那雙黑漆漆的大眼裡透出猶豫與無助,他想起在寒風凜冽的北京城裡看到她時的情景,心一軟,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認認真真道:「你放心,我這個人很少許諾什麼,做不到的事情即使耍賴施詭計都要推脫,但是一旦承諾了,就肯定會做到。你跟了我,不會受委屈的。」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輕輕的嚙咬著那柔軟的花瓣一樣的嫩肉,舌尖輕輕的探進去,刷過她編貝一樣的細牙,如此淺淺的吻了好一會兒,她咬著的牙關鬆開,他心裡一喜,舌尖探了進去。
呼吸被掠奪著,舌尖被戲弄著,米晨喉頭不自主的發出輕吟,柔媚如絲,纏得楚驍心頭更癢了,離開她的唇,手拉著睡袍衣襟往下拉,柔軟的絲綢堆到她腰間,深棕色的柔亮綢緞鬆鬆垮垮的,益發顯得她腰肢又白又細,他的大手按上去,用力的揉著,低喘道:「嗯,鍛煉的效果不錯,好漂亮。」
在上海的那一次,她雖然纖瘦,線條卻單薄,哪兒像現在這樣玲瓏有致。他把玩了一會兒,又俯下去把她抱緊,溫熱的身體摩挲著她的柔軟,感覺她還有些僵硬,便抬起頭,捧著她的臉問:「咋了,還開小差呢?」
米晨眨了眨眼,說道:「旁邊電視……」
楚驍扭頭一看,遊戲提示問是否讀上一個存檔,畫面是一片猙獰,他不由失笑,下了沙發把她抱了起來,道:「不會吧,現在忽然怕了?」
米晨白了他一眼:「看著噁心啊!」
「你明明就是怕!」
她抿著嘴笑了下,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窩裡蹭啊蹭:「好怕好怕呢。」
楚驍得意的抱著她往臥室走,她輕輕的咬著他的肩膀,心想,也罷,他粘那麼緊,她躲不開的,不如就試一試吧。
只是,前景太模糊,她還是很怕的,毫無保留的把自己交付出去,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算了,不想了。
楚驍的聲音響起,很得瑟很臭屁:「沒用的肥耗子,看什麼看?一個活東西,連遊戲機都比不上,拿來有什麼用?明兒我就把你送回去!」
米晨心中的憂鬱立刻淡了不少,抬頭望過去,果然看到小薇薇貼著籠子盯著兩人,忍不住笑道:「你和一隻龍貓嚷嚷什麼啊?」
「誰讓它咬我!」他說著,忽的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你也不像話!我受傷了,你不親我,還親它!」
米晨眨眨眼,湊過去在他臉上響亮的親了好幾下,他立刻激動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床邊把她放下,急吼吼的爬上床壓住她,拉著她的手讓她給自己脫褲子:「你知道你剛才對不起我了?趕緊的把小爺伺候舒服了,要不,哼哼……」
「你又能怎樣?敢耍橫我就出去玩遊戲……啊!」她胸尖被咬了一口,他獰笑著抬頭,「生化危機是吧?我陪你玩,唔,喪屍就是那樣一口一口的享用美餐的……」一邊說一邊在她柔膩的肌膚上啃啊啃,時不時的吮幾下,在上面留下串串旖旎的紅痕,她喘得越來越急,身子軟成一汪水,卻不肯任他宰割,抬起頭埋在他胸前,含住那敏感的小果子輕輕的嚙咬,和被大人限制糖果的孩子得到糖一樣珍惜,慢慢的舔,輕輕的吮,他的肌肉繃緊了,把那擋在她腰間的絲綢一把扯開丟在一旁,又急急的去扯她內褲:「小東西,看你這樣子,明明想要得很,還在我面前裝那麼久!今天非得收拾死你,看你今後還敢裝!」
「誰裝了啊?我又不是那個誰,成天就想些不健康的東西……」
「不健康?」楚驍讓她去握他的分身,逼著她愛撫,一邊喘息一邊說,「這還叫不健康?你個貪心不足的傢伙,你還想我多健康?」
他曲解的本事一向是一流的,米晨也懶得和他吵嘴,手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輾轉摩弄,「反正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碰一下就……」
「找死!」楚驍被她觸到最見不得人的隱秘,恨得牙癢癢,俯下去堵住了她的嘴,手也分開了她的腿,沉腰把她另一張嘴也給堵住了。
楚驍憋了那麼久,早就忍得難受了,有公事的時候還好,一個人閒下來就各種胡思亂想,在腦子裡構思該如何折騰這個又俏又壞的女人,現在她就在自己身下,肯定要物盡其用,這個晚上還長呢,非得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今後在他面前收斂一點才行。不過做起來他才知道此事艱難,男人在此事上本就不如女人沉得下氣,況且他憋得太久急於發洩,漸漸的就把那些折磨人的法子給拋在腦後,放縱自己盡情馳騁,米晨被他的粗暴弄得有點疼,可是些許的疼痛之後是洶湧如潮的愉悅,舒服到了骨頭縫裡,他一直抱著她,親吻個不停,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說著最直接的情話,雖然不像那些文采風流的公子哥兒一樣動聽,卻讓她心裡十分愉悅,這個男人,至少現在是全身心都擱在她身上的。
米晨累了,但是遠遠沒到楚驍想達到的下不了床的效果。他本想休息一會兒再次提槍上陣,可是看到她嬌慵的依偎進自己懷裡,柔白的皮膚因為滿足而透出潤澤的淡粉色,雙眸水汪汪的瞄著他,懶洋洋的說困,心不由得軟了下,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說道:「先饒了你,養好精神,明兒繼續。我們去洗一洗?」
米晨眨了眨迷濛的雙眼,輕輕的踢了一下他:「懶得動呢。」
「懶女人!」楚驍把她的鼻尖捏紅了,打橫抱起她來,走進浴室,讓她自己把頭髮提起來,拿著花灑在她身上輕輕的沖洗。氤氳水汽之中,她的皮膚顯得更水嫩了,水珠在上面滾動著,從鎖骨處流到胸前,聚成一束,從兩團綿軟中間流到了小腹。他看得眼熱,手也忘了動,就貪婪的盯著懸在她雙峰頂端小果實上的水珠上面,口乾舌燥,米晨本來瞇著眼睛享受,感覺水流不會動了,睜眼看了看,便知道這傢伙又開始起壞心了,從他手裡搶過花灑,對準他的臉就噴:「不會是中邪了吧,惡靈退散!」
楚驍回過神,抹了把臉,拉著她的手摸他重振旗鼓的某處,一邊舔咬著她耳垂一邊輕輕的呻`吟:「就是中邪了,小巫婆你來跳個大神,把附在我身上的壞東西給弄出來吧。」
「去你的!你才跳大神呢!」米晨笑罵道,重重的握了他一下,可終究是沒捨得用大力氣,他反而舒服得一抖,關了水龍頭,更加沒臉沒皮的賴上來,「嗯,你這樣隨便一動我就覺得好受了一些,快點快點,再不治我,附身的那個惡鬼就會控制我了,到時候,哼哼……我會變成什麼樣呢?」
「去你的,我洗乾淨了,你拿水自己沖一衝!」米晨想推開他,卻像推到牆壁一樣根本無法撼動。他強行把她抱起來放到洗手台上,分開她的纏繞在腰上,不管不顧的入侵進來,這一次他沒那麼急了,把自己想過的那些壞點子全部用在她身上,折騰得她差點暈過去。v08y。
米晨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了,一沾枕頭就墜入沉沉的睡眠中,夢都沒做一個,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裡鑽進來,一絲一絲的淌在她身上,像金線一樣,楚驍不在身邊,枕頭上還有他睡過的痕跡,毛巾被上滿是他留下的氣息,聞著又暖又安心,有香味從門口溜進來,她頓時覺得自己餓壞了,從床角拾起那件被揉得皺巴巴的睡袍穿上,去洗了臉刷了牙,慢悠悠的踱到廚房,看著那個正在煮粥的男人,像女王一樣高傲的問:「楚公公,給朕準備了什麼早膳?」
咬的著邊。楚驍放下手裡的勺子,撲過來把她壓在牆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半天,惡狠狠道:「公公?公公有這個?你真是欠收拾!對了,剛才已經叫來開鎖公司的給你開了門了,你鑰匙我給你放客廳了,過去換套衣服,中午有飯局呢,你跟我去。」
米晨想起一事,說道:「不行,楚驍,你和我的事,先不忙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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