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bug,陸老爺子應該是抱重孫子哈,寫錯了,哎】
雪紛紛揚揚的下,室內卻溫暖如春,楚維維躺在他懷裡,被他的體溫熨帖著,漸漸的出了汗。
秦風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頭髮:「怎麼不說話了呢?你想要什麼,想我做什麼,都告訴我,時時刻刻都太懂事了,會讓我覺得你把我當外人。」
「你自己都知道該怎麼做了,還要我說什麼?」楚維維握住他的手,輕輕道,「秦風,你一定要做到你說的啊。如果再來個柔弱女人可憐兮兮的找你求安慰……」
秦風一笑:「我直接讓秘書把她帶去心理醫生那,費用她自理。我接受你求安慰,心理上的,還有生理上的……」。
楚維維踢了他一腳:「讓你不正經!」
「我哪兒不正經了?」
楚維維瞪他。
秦風伸手按在她小腹上,柔聲道:「這種安慰你不要嗎?疼不疼?」
楚維維愣了下,把手蓋在他手背上。她身體素質極好,沒有痛經的毛病,可是他這樣體貼著,還是很舒服的。
婚期直接定在了大年初六,此時各路親友紛紛回京過年,賓客很齊全,過年本就是喜事,婚禮喜上加喜,陸老爺子歡喜得合不攏嘴,連一向嚴肅的陸謙都笑容滿面,更不用提楚家的人了。楚驍在西藏曬黑了不少,卻更顯陽剛英武,迷得場中年輕女人芳心亂跳,待到秦風攜妻子來敬酒時,他盯著秦風,難得的沒有喋喋不休,只咬牙說不許欺負她,否則給他好看,四周的人都樂壞了。
熱鬧了一整天,兩人回到新房,都覺得十分疲倦,楚維維個子高,不必穿高跟鞋,只穿了一雙低跟鞋,壓力小了許多,可是站了幾乎一天,小腿還是酸得厲害,秦風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腿上,輕輕的揉按著她的小腿,她舒服的輕輕哼著,往後一仰,躺在沙發上,枕在沙發扶手上,說道:「好累啊。」
秦風溫柔的看著她,今日她沒穿婚紗,而是穿的設計師好友特意為她趕工定制的中式華服,鮮艷的紅襯得她膚若凝脂,她戴的首飾也很襯這套衣服,他送的溫潤的羊脂玉婚戒,鄭康所贈的金鑲羊脂玉鐲子,耳環和項鏈也是秦風專門托朋友尋的上等和田玉籽料,請最好的老師傅打磨鑲嵌的珍品,正好和那兩樣傳家寶相配,她側了側頭,耳墜子一晃,揚起一點金光,他的心也跟著晃蕩了一下。
「還酸呢,再揉揉。」她小腿蹭了蹭他,不滿的嬌嗔道。
這妝容也那樣迷人,最傳統的畫法,長眉黛青,雙唇緋紅,一雙含波妙目水盈盈的,媚色天成,他伸手過去按住她的臉,笑道:「你的臉才該揉揉。」
她沒有躲過,被他按住,揉得臉頰緋紅,笑個不停,他伸手解開她頸下的盤扣,就像拆貴重禮物一樣小心翼翼的。保守的禮服之下是光潤赤`裸的身體,被大紅襯得益發妖嬈,他急急的褪下她的衣衫,她輕輕一笑,用力一推把他推下沙發,站起來在他肚皮上踩了踩,在他翻身捉住自己之前迅速溜進浴室鎖上門。
秦風被她的淘氣弄得哭笑不得,盯著浴室門看了一會兒,拉下領結,去另一個浴室洗澡。
楚維維慢悠悠卸完妝洗了澡,裹著浴巾出來,看了看床,大紅喜被平平展展的鋪在床上,沒有動過,她不由得詫異,扭頭四望,不見人影,偌大臥室空空蕩蕩。
「秦風?」她轉身去每一間房繞了一圈,都不見他人影,不由得慌了,跑回臥室,跪坐在床前的小毯子上,低頭往床下看,冷不丁一雙手忽的搭在她肩膀上,嚇得她尖叫一聲,猛地回頭,見秦風笑吟吟的看著她,又喜又惱,站起來捶他:「你幹嘛啊!跑哪兒去了!」
「怎麼,嚇你玩玩都不行?」他把她打橫抱起丟上床,自己也壓上去,問道,「剛才整個房子都跑了一趟,累不累?我給你按摩按摩好不好?」
楚維維恨恨的拍打他握住自己胸前綿軟的手:「去你的,按摩也用不著按摩這兒!你剛才到底死哪兒去了!」
秦風悶悶的笑:「維維呆瓜,我就在窗簾後呢,自己不仔細。」
「誰知道你這麼幼稚啊……」
「誰讓你是大兒童呢,我不跟著你幼稚一把,你覺得有代溝,嫌棄我了怎麼辦?」
她不高興了:「什麼大兒童啊?」
「你調皮成那樣子了,還不是大兒童?居然踩我肚子玩?我記得還有誰這樣做過……對,芒果,那小子閒得無聊了想找人陪著玩,就跳上沙發踩我肚子。維維你簡直就和小狗狗沒有兩樣。」
她想起自己剛才的惡作劇,自己也笑了,扭過頭把臉埋進床單。
秦風湊過去親吻她的耳朵:「你就是個小女流氓,別害羞了,過來乖乖的躺好。」
她扭動著身子:「不要,憑什麼你說要我躺下我就躺下呀……」
「你非要趴著也行,不過得這樣趴……」他把手伸到她小腹,從床單上擠進去,抬起她的腰,讓她跪趴在床上,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趕緊翻了個身:「死色狼。」
她的皮膚晶瑩潤澤,白如玉石,躺在鮮紅的床單上,彷彿浸在醉人的紅酒之中,秦風一下下的吻著她,在她身上留下斑駁的痕跡,正含住一枚小果輕咬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他身子一僵,楚維維半瞇著的眼睛也睜大了,輕喘著道:「是誰呀?」
秦風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道:「不管是誰,反正這時候還來騷擾咱們的,肯定不是人!」
他狠狠的親了她一口,戀戀不捨的從床上下來,拿起手機一看,是陸維鈞,沉著臉接起,咬牙切齒:「陸維鈞,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這時候說?」
「汪,汪汪!」
秦風頓時額頭青筋爆起:「陸維鈞!你滾過來自己和我說話,讓你狗兒子來叫什麼叫!」
壞蛋繼續:「汪嗚……汪汪!」
手機那頭亂響了一會兒,不知道壞蛋在搞什麼,很快陸維鈞的聲音響起:「喂,秦風,不好意思,意外,意外。」
秦風簡直恨不得從電話裡把他抓過來撕了:「意外?合著你就是打騷擾電話玩我的?」
「不是我,是壞蛋它瞎整,無意間撥了電話過來。」
「呵呵,你是誇你狗兒子聰明,還是在嘲笑我的智商?狗會解鎖手機?狗會找到通信錄然後撥號過來?壞蛋真是神了!」uepc。
「我明兒和你解釋,掛了,你繼續。」
秦風看著手機屏幕上通話結束的提示,把手機扔向沙發,回到床上抱緊楚維維,餘怒未消:「陸維鈞那混蛋,剛不是鬧過洞房了嗎,還瞎來!而且居然把這事情推到壞蛋那傢伙身上!」
楚維維手指繞到他背後,沿著他肌肉的線條遊走,柔聲道:「別生氣了,惡作劇而已,你說是不是?實在氣不過,我明兒打電話給林妹妹,有人收拾他。」
秦風吻著她柔嫩的雙唇,輕輕的吮了一會兒她的舌尖,糾纏了一會兒,大手輕輕撫上她平坦的小腹:「我知道那傢伙為什麼要打電話來。」
楚維維勾住他的脖子,笑問:「說來聽聽?」
「他要想方設法的打岔,免得咱們先生孩子。」
楚維維抿著嘴樂:「去你的,想得出來,他有那麼幼稚?」
「怎麼不幼稚?記得那次咱們去他家不?若初多逗了一會兒壞蛋,沒怎麼搭理他,他就把壞蛋丟給李嫂,讓她帶出去遛遛,免得把若初的注意力占完了。」
「你對小薇薇還不是一樣。我和它玩的時候如果不第一時間搭理你,你就把它給丟籠子裡去了。」
秦風輕輕咳了一聲:「咱別說這些了,耽誤這麼久時間了,來辦正事。」說完他便伸手握住她的纖腰,把她按住,貼緊自己。
兩人纏綿恩愛了許久自不必說,與此同時,陸維鈞揪著壞蛋的大耳朵,它無辜的眼神對他不起任何作用。
「你還真能幹啊!別讓我把你這爪子給剁了!」
壞蛋可憐兮兮:「汪嗚汪嗚。」
池銘忍著笑,說道:「好了,和一隻狗計較什麼,它又聽不懂。」
剛才池銘收到醫生打來的電話,說了點陳婉柔的事。
陳婉柔意欲謀殺秦風和楚維維的事傳了出來,陳家壓力不小,雖然盡力公關了,可是陸家楚家暗自動了手腳,因此效果甚微,陳老爺子一病不起,不得不提前退休,陳家的勢力頓時小了不少。陳進東和陳勁松為人本來就不大好,保護傘一旦消失,自然有不少以前受了他們冤枉氣的人來藉機報仇。還好岑家勢力猶存,岑心悅不至於太狼狽,但是楊家對她的態度沒有陳老爺子在位的時候好了,楊夫人私下和兒子長談了許久,建議訂婚的事無限期推後,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有勢力的人家的女人,楊少也不反對,岑心悅想方設法探聽到了一些消息,很是憂心。
這一系列的怨氣自然都得發洩到陳婉柔身上,陳老爺子悔得不行,本以為這女人乖巧好控制,能用來拉攏些人,誰知招了個掃把星進門。可是由於事情鬧大了,陳家也不好完全停了她的治療,但是也沒那個面子留下那些名醫,況且也不想花費那麼多代價留,便換了一批醫生,用藥也不如以前,曾經陳婉柔各種叫疼,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疼得叫不出聲。
陳家的人想把陳老爺子接去a市好照顧,便整修房子,誰知翻新車庫的時候,發覺監控的線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剪了。本來這監控就基本沒人看,因為車從來沒有遺失過,因此長久沒人注意線路的損壞。但是痕跡被發現了,就引起了人的懷疑——誰沒事剪了這麼偏僻的監控線路?再一查最後的監控記錄,日期停在了去年初冬,聯繫一下當時發生的大事,陳家人心頓時一沉——沒過幾天,岑心悅的車便忽然失控,撞向了秦風。
他們懷疑車是在監控被破壞之後被人動了手腳,但是傭人都不懂修車,也沒人會使用岑心悅的座駕,努力思索之後,頓時把疑心放在了陳婉柔身上,因為她父親是賽車手出身,之後又在修車廠工作,她自小也隨著父親學了一些修車的本事。
岑心悅不由得汗毛直立,撞上秦風是偶然,但是,她開著剎車系統有問題的跑車,遲早會出事,若是當時在車流多的地方,她豈不是已經粉身碎骨了!
她跑到北京質問陳婉柔,爭執之中難忍怒氣,把陳婉柔推下床。陳婉柔本來就重傷,骨骼雖然在癒合,卻極為脆弱,這樣一跌,再次骨折,這下是真的殘廢了,今後一輩子是瘸子,並且,會在監獄裡度過。按岑心悅的脾氣,自然有本事把她折騰得求死不能,這都是後話了。
池銘掛了電話,把這事告訴了陸維鈞,問他是否通知秦風。陸維鈞心中大感痛快,翻倒秦風的手機號剛想撥,忽然想起現在是秦風的洞房花燭夜,打電話未免煞風景,便決定改個時間說。他把手機擱茶几,忘記鎖定,壞蛋就過去撥弄他手機玩,正巧按到了撥號。
林若初端來了酒釀糯米圓子做夜宵,聽陸維鈞說剛才壞蛋搞出的烏龍,笑得彎下腰,正開心,旁邊的客房門打開,花映月走了出來,坐到池銘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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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風少番外完結~~~
新文大家先別太急,偶就是開得太倉促了,構思得亂,不得不改文,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是不是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