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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慘烈6000+ 文 / 半盒胭脂

    97全文字更新慘烈【6000+】文/半盒胭脂

    「你,你……」

    蕭洛笑盈盈的走過去,微微瞇眼,看著冉墨大驚失色的扭曲面容,說道:「冉阿姨怕什麼呢?您現在這樣子可真是失態,照理說,您膽子挺大的不是?」

    冉墨顫抖著抓住梳妝台上的東西擲過去,蕭洛也不避讓,任由那些瓶瓶罐罐砸到身上:「呵呵,是心虛了?也難怪,做了虧心事嘛,任憑你巧舌如簧也沒了底氣。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你現在瞧見我一個大活人都那麼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夢見我爸媽的冤魂索命,不知道你會叫成什麼樣呢……」

    「你,你知道了?」

    蕭洛微笑:「這事情雖然沒鬧大,但是或多或少總會傳出去一些的,你以為自己沒有被一槍崩了是因為有人幫你遮掩?只不過是陸家覺著給你個痛快未免太便宜你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情況,真是見者落淚,聞者傷心吶。赫赫陸家當家主母做不成了,得讓給你最瞧不上的林若初,你是不是特後悔沒有直接殺了她呀?然後你公職也被開了,曾經看著你勢力大跟在你身後拍馬屁的那群烏合之眾立刻作鳥獸散了,據說還有人落井下石?你還有些私產,可惜沒陸家撐腰,你哥哥變賣了你幾處房產你也只能忍氣吞聲,剛才我聽你打電話和你二哥吵架,有意思,想拿錢疏通關節?你怎麼不想想,即使你二哥沒有去賭錢,有陸家在,誰敢給冉家說一個字的好話?狃」

    「你想做什麼?」冉墨腿發抖,卻勉力站直了身子,想做出鎮定的樣,可是顫抖的嘴唇出賣了她的恐懼,「你拿著刀,是想給你爸媽報仇?行,趕緊來!少說什麼廢話!」

    蕭洛嘖嘖兩聲,頗不以為然:「聽起來可真是勇敢,可你發什麼抖呢?冉墨,被挖了一隻眼睛,智商也被挖掉了一塊兒是不是?我爸媽因為謀殺陸家老三下了獄,結果被滅口,查到了你身上,一想就知道其實幕後主使是你。殺了至親之人,陸家怎麼會讓你死得痛快呢?對於我,你也不是殺了我至親之人?那我為什麼要給你個痛快呢?」

    她手上的刀在燈光下發出銳利的光,冉墨嚇得臉色白得發青,腦中不由得想起「凌遲」這一古代酷刑來,刀子還沒落在自己身上,她全身就開始發痛:「你到底,到底想,想怎樣?鏍」

    蕭洛道:「我吸毒,你應該知道吧?我記得聽清楚,我爸媽走的前一天,有人跑戒毒所,莫名其妙的給我拍了照片兒,想來是你的人——好了,不說這個,我什麼都沒有了,家毀了,人也毀了,就算戒了毒出來,也沒人會雇我,吃飯都成問題。我活著也實在沒有意思,醉生夢死有一天是一天,就只有嗑藥的時候我才會高興一些……」她說著,緩緩的捲起衣袖,瘦骨嶙峋的手臂上扎針的痕跡清晰可見。

    蕭洛越走越近,臉色發紅,眼睛卻亮極了,彷彿兩簇燃燒的火苗,這奇異的狂熱讓冉墨駭得關節像灌了醋一般酸軟,想走走不動,只能任由她欺身上前,掐住自己的脖子,她笑意更深:「你也該知道,癮君子湊在一起共用注射器什麼的,容易傳染艾滋病……」

    冉墨愣了幾秒,腦中有電光閃過,尖聲大叫:「走開,走開,放開我,啊!!」

    恐懼之極的時候本能被催發,她忽然有了力氣,用力推開蕭洛就往門口跑,蕭洛在她身後張狂的笑,畢竟年輕許多,速度也快,把她撲倒在地,騎在她腰上,扯住她頭髮用力給了她幾巴掌,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她還沒回過神,忽的臉上一痛,蕭洛的笑聲響起:「冉阿姨你對我可真好,我得好好報答你才是,艾滋病可是個稀罕病,不是誰都能得的,哈哈哈哈,可惜我不是男人,不過就算是男人,對著一個瞎了眼的老婆子也硬不起來,橫豎血液能傳染,咱們來驗證驗證可以不可以!」

    說罷她用力在自己手掌劃了一刀,冉墨看著那迅速沁出來的血驚恐得亂叫,可是任由她再胡亂揮手也沒了法子,蕭洛直接按上了她的臉,傷口對傷口,血液糊成一片。

    冉墨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像被置於火上的冰塊,迅速軟得和一灘水差不多,痛楚接連不斷的傳來,是蕭洛挽起她的袖子在她手臂上也劃了傷口,把含有病毒的血抹在上面,森然可怖的笑聲在寬大的公寓迴盪:「這樣的死法是不是很爽呢?免疫系統慢慢被摧毀,皮下出血,內臟也全是血,到後來真的是七孔流血,我會和爸媽在黃泉路等你的,到時候看看你的死相,一定很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門鎖被鑰匙轉動的聲音傳來,蕭洛扭頭一看,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推門進來,一看那張臉,她愣了愣,見他臉色慘白,神情慌張,回過神微微一笑:「喲,陸桓之,好久不見了,我有時候還挺想你的,床上功夫不錯。」

    陸桓之就近抄了一把椅子,稍稍鎮定了一些。

    「放開我媽!」

    蕭洛站起來,低頭看了看滿身血癱軟在地的冉墨,又抬頭挑眉笑看陸桓之:「放就放,反正她已經沒得救了。」

    陸桓之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蕭洛手上滿是血,一點都沾不得。

    「我已經報了警,也通知了家裡,你別以為能安然逃脫。」

    蕭洛笑道:「是啊,逃不掉……逃不掉我也拉著你們母子兩個墊背!」說罷她猛撲過來,陸桓之大驚,揮起椅子把她打開,她跌倒在地狂笑,又緩緩的坐起來,陸桓之想再揍她幾下讓她失去行動能力,可是又怕她瘋狂之下偷空把他給抓住,畢竟他和陸維鈞不同,沒有那種敏捷的行動力,便退了兩步,戒備的看著她。

    蕭洛手臂和腰受了重擊,痛得她隔了好一陣才說話:「真可惜啊真可惜,如果能把你收拾了多好……還有陸維鈞林若初兩個賤人,剛剛我在後海邊兒看到他們了,兩個可真是親熱,狗男女!也是我運氣不好,林若初發現我了……要不我悄悄接近,速度快點兒,說不定可以在她那千嬌百媚的小臉蛋兒上咬一口……」

    「住嘴!」「怎麼?捨不得?她現在是你嫂子了呢,哈哈哈哈,陸桓之,你是因為尊敬嫂子才讓我住嘴的呢,還是因為你喜歡那個裝可憐的小賤人?」

    她慢慢爬了起來,可是剛才對冉墨動手,她已經用了大半力氣,陸桓之用椅子揍她的那一下力度也極狠,她傷得不輕,自知再去動他是沒有希望的,她撩了下頭髮,冷冷看著他,良久,輕輕一笑,扭頭看著落地窗之外的夜景。

    濃黑夜色之中,公寓樓群亮起萬家燈火,彷彿無數星星,這套房視野極佳,遠方的後海並未被別的樓擋住,燈光映照之下,晶瑩冰面彷彿一大塊黃色寶石,極是動人。

    蕭洛臉上浮出淡淡的笑:「以前的我挺幸福的,高中的時候維鈞還和我一起,我在後海邊兒看著他和楚驍他們玩冰球……如果我當時能控制住脾氣,如果我沒有說分手……呵呵,算了,什麼都晚了,有時候做錯了一件事,接下來所做的所有事都會為那件錯埋單,爸媽如果當時沒有聽冉墨唆使去動你三叔……算了,沒什麼好說的,再見。」

    陸桓之頓時覺得不對:「你想幹什麼?」

    話音未落,蕭洛倏地轉身跑向落地窗,猛的推開,從外面的陽台跳了下去,幾秒之後下面傳來一聲悶響,然後有數聲尖叫傳來。

    陸桓之心咚咚亂跳,身子不由往後一仰,冷汗就像比賽一樣爭先恐後從毛孔滲出來。冷風從打開的落地窗灌進來,吹在他身上,即使他穿著極為保暖的大衣,也不由得開始瑟瑟發抖。

    冉墨被冷風一激,從昏厥中醒來,愣了一會兒,忽的尖叫起來,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洞開的落地窗,急促的呼吸著。陸桓之被她的驚叫拉回神智,張了張嘴,說道:「蕭洛,她,跳下去了。」

    冉墨聽到他的聲音,木木轉頭,睜大眼細細看著:「維鈞?桓之?」

    陸桓之抿了抿嘴:「桓之。」

    冉墨顫抖著想站起來:「桓之,我,我……」

    陸桓之看著她滿臉的血,想起艾滋病,頓時有種欲嘔的感覺,他定了定神,說道:「媽,您別急,馬上有醫生來,您坐著,別動。」

    他一邊提著椅子防備她靠近,一邊過去關上落地窗,免得屋子冷透,畢竟冉墨年紀大了,由於家裡有暖氣,也沒穿多少衣服,吹不得這樣的冷風。

    冉墨抖抖索索的想走過來,此時的她驚惶無比,看到人就本能的想抓住。陸桓之驚得不停後退,咬咬牙,回到門邊,說道:「媽,你,你別過來,別過來,等醫生,啊……」

    「我是你媽,你竟然跑,你……」

    陸桓之直接打開門出去,用力關上,抵著門站著,生怕冉墨開門衝出來。

    冉墨打不開門,開始瘋狂的拍門,這聲音迴盪著,刺激得陸桓之全身發軟。

    剛才傭人驚嚇之後跑下樓,對保安語無倫次的講了蕭洛闖進來的事,他正好前來看冉墨,便從傭人那裡拿了鑰匙想去阻止,可是晚了。

    保安雖然多,卻沒有跟上來,艾滋病這種不治之症,他們不敢冒險。

    他只能等家裡派的人過來,第一次覺得時間那麼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種凌遲,呼吸聲同拍門聲夾雜在一起,讓他心臟幾乎不能負荷。

    陸維鈞上來之後,看到他坐在門前,臉色煞白,驚魂未定,再一端詳,見他沒有受傷的跡象,便搶上前把他拉起來,他立刻退後靠著門,聲音微顫:「不能讓媽出來,碰不得,她,她已經……」

    陸維鈞肅然頷首,又問:「你沒事?」

    「蕭洛想對我也動手,我把她打開了,後來她就……」

    陸維鈞進入小區的時候已經看到蕭洛的屍體,他告訴保安蕭洛患病的事,傳入圍觀人群之中,眾人頓時一步也不敢接近。

    「想來她早就存了自殺的念頭,死之前想拉個人墊背。咱們的人很快會來,別擔心。」陸維鈞低聲說道。

    陸桓之靠著門,怔怔盯著地面。

    蕭洛死之前說的那些話,是她的寫照,也是他的寫照。

    一步走錯了,那麼之後每一步都是為曾經的錯誤埋單,想掩飾,只能說更多的謊,做更多的錯事。

    在林若初和榮華富貴之間,他選擇了後者,這便是他錯的第一步。

    後來,他為了迅速得到資源,詆毀林若初的聲譽,、左支右絀,想方設法遮掩,又害怕陸維鈞和林若初相處久了發覺她的好,也害怕他最終會相信秦風,便加快速度,想迅速斗倒陸維鈞,激化他和林若初的矛盾,於是便對陸維鈞和秦風的公司下手,並且打傷林知閒,讓林若初更恨他,再後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對秦風起了殺心,失去了父親的信任,最後連勝券在握的聯姻也破裂,想報復,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前程盡毀。

    如果他那天沒有把林若初送上出租車,而是抱住她安慰,結果會不會不同?

    其實當時他是名牌大學的碩士生,工資並不低,只是他對林若初有所保留,故意將工資水平說低了四千,如果他當時不裝窮,拿錢給林知閒治病,林若初不會去酒吧那種地方打工,也不會遇到陸維鈞,那她和他現在是不是還在一起?她會不會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陸維鈞站在他旁邊打電話給信任的人,讓可靠的人來處理蕭洛的事,並且封鎖消息,處理好一切,他扭頭看著陸桓之,頓時愣了。陸桓之臉色發青,嘴唇也是慘白的,滿臉淚痕。他伸手去扶他,碰到他的手,只覺得冰冷,再一摸他額頭,火熱一片。

    幾個醫生趕來,全副武裝,手套口罩都帶得嚴實,陸維鈞拉著陸桓之讓開位置。

    冉墨已經停止了喊叫和敲門,醫生從陸桓之手裡接過鑰匙開了門,發覺她已經昏厥在了地上。

    陸維鈞處理好一切,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雪又開始下,紛紛揚揚白茫茫一片,在空中被風捲得四處飛舞,他下了車,一片極大的雪花撲在臉上,他拂下來,攤開掌心,只見晶瑩的冰晶在手裡一點點融化。

    這樣白茫茫的大雪,能否將罪惡洗去一些?他走進客廳,發覺父親和林若初還在等他。

    「爸,沒事了,一切都處理妥當,您怎麼還不睡?還有你。」說著,他看向林若初。

    她站起來,接過他脫下的大衣放在一邊,又拿手帕替他擦去發端融化的細細雪水,眼裡滿是擔憂:「真的?你有沒有傷著?」

    陸維鈞微微一笑:「傷著了我還敢回來?好了,別擔心。」

    他拉著她去沙發上坐下,陸謙閉了閉眼,沉聲道:「具體情況到底怎樣?」

    「媽已經受了傷,沾了不少髒血,想來是逃不過……」陸維鈞頓了頓,又道,「蕭洛自殺了,八樓跳下去,肯定活不成。我已經讓警方可靠的人處理這件事,深層次的原因是絕對不會上媒體的。媽已經去了醫院,我作了主張,讓他們把她徹底隔離,我覺著,按照她的性子,如果讓她出院,難保她會在激動之下傷人。桓之受了驚,但是沒受傷,大驚之下受了風寒,已經發高燒了,我送他一起去了醫院,或許他要住兩天院。」

    「你做得很好。冉家那邊,我來處理。你爺爺還不知道這事,明兒你找個時候好好的和他說,別讓他情緒波動太大。」

    「我知道。爸,已經那麼晚了,您趕緊去睡覺吧,明天是部裡團拜會,會很辛苦。」

    陸謙起身道:「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明天也得跟我過去,別太疲倦了失禮於人。」他頓了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雖然沒表現什麼,但是也肯定受了驚,爸都知道,辛苦你了。」

    陸維鈞笑了笑,看著父親上樓,林若初去了趟廚房,很快端了杯熱牛奶出來:「弄到這麼晚,喝點牛奶吧,也可以安神。」

    他接過,慢慢的喝完,溫熱的液體流入身體,將熱度傳遞到全身。他放下杯子,把她抱進懷裡:「看我看得那麼認真,是不是覺得你老公特別帥?」

    她的手臂也緊緊環著他,聲音微顫:「剛剛聽爸說了這事,我好擔心,太可怕了……」

    陸維鈞只覺得她心跳極快,透過衣服傳過來,讓他有些心疼,他摸了摸她的頭頂,又捧起她的臉親了親:「我不是很快打了電話回來嗎?你還擔心什麼呢?」

    「就是很怕,看不到你就放不下心……」

    「傻瓜。」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拉著她往樓上臥室走:「現在該放心了吧?」

    回到房間,他去浴室好好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覺林若初倚著枕頭坐在床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看到他便下床去拿吹風機。

    他在椅子上坐下,閉著眼享受她細緻的照顧,她的手指把他的頭撥過來撥過去方便吹頭髮,熱熱的風拂在頭皮上很舒服。他抱著她的腰,柔聲道:「小豬怎麼又睡不著了?還擔心呢?和你說過的,我沒事,要不要脫光了給你檢查下有沒有傷口?」

    林若初關了吹風機,用力抱住他。

    他不由失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捏著她的鼻子道:「又撒嬌。」

    她撲進他懷裡,柔軟的身體緊緊依偎,體溫從睡袍裡透出來傳到他身上,似乎想把他給暖熱。他摸了摸她:「到底怎麼了,告訴我,乖。」

    林若初的聲音從胸前悶悶傳來:「維鈞,這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雖然她做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可是我知道你肯定還是覺得很難過的。你不要憋著,想說話,想哭,都可以,你要發洩出來,總是這樣悶悶的你會生病的……」

    陸維鈞沉默了,一言不發的輕撫她髮絲。

    她抬起頭看著他,朦朧燈光之下,他的五官顯得有些模糊,那對眸子卻益發的黑,深深沉沉,彷彿深夜裡洶湧的海面,無數情緒澎湃激盪。

    「維鈞,我現在還沒多大能力幫你一起打拼,可是我能聽你說話,你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扛著,有我陪著,你別那麼辛苦……」話未說完,她的唇被他堵住。

    他吻得極為溫柔,淺淺的吮著她的唇瓣,舌尖慢慢的探進去,輕輕觸碰著她柔軟的舌。她抱住他,同樣溫柔的回應,良久,他鬆開,露出個極淡的笑容:「你真好。」

    她用力收緊手臂,把他抱得更緊。

    「我的確覺得很不舒服,畢竟,沒有她,也沒有我,可是,走到這一步都是媽自己做的孽,我沒法否認。她嫁給爸的時候,如果安靜的當一個好妻子,會很幸福的,爸是個負責的人,不會虧待對他好的人……蕭洛雖然做了不少齷齪事,但是報仇,情有可原,再說她也死了,不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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